常璟离脸色阴沉,带着杀意,把我放在地上,直接朝着那团迷雾抓过去。
我连忙解释说:“我没别的意思,就是单纯觉得你的反应很平静。”
他也确实无辜。
说着,他捂着嘴剧烈的咳嗽起来。
“你昨天见过我?”我一头雾水,脚๐腕上突然一痛,常璟离说:“昨天是我跟他谈的,当时我上了你的身。”
“对。”我仰头直视着他的眼睛,第一次毫无惧意的站在他面前,“你教我本事,我就留在你身边。”
我看着常璟离的后脑แ勺,攥紧拳头,我爸出事真的只是车祸?还是他暗中动了手脚?
怪不得他当时根本不在乎那ว蛇皮,原来根本不是他的。
灰老太奶沉着脸,生气的说:“带着个饿死鬼你就敢来这里,你不想活了么?”
刚ธ躺到เ床上,二叔给我打过电话来,我忙着接起,“二叔,怎么了?”
我惊骇不已,这蛇皮竟然是常璟离的。
我一激灵,转头看去,就见窗户上印着一道黑影。
“你怎么知道?”我纳闷的问。
我一拍脑门,想起死去的经理杜民。
头昏脑แ涨的熬了一天,只想回家睡觉,到小区门口的时候突然被一个老太太拦住。
我连忙说:“我是李文浩é的同事,我叫常欢欢,这次过来是想给他上柱香。”
今天也不是清明呀。
我心里发憷,长这么大,这还是我第一次出来看脏。
二叔惊道:“你真的确定是借阳寿?”
我手脚发软,顺着门滑到地上,恐惧逐渐消散后,脑子也清楚了不少。
他就站在床边,一手压着我,另外一只手在我身上煽风点火,看着我脸红出汗,难耐低吟,出尽洋相。
“常仙,你到底要跟张大富拿什么东西?”我好奇的问。
供桌下头的烟雾瞬间消散,供桌上烧的好好的香也从中间折断。
疼痛让我猛地惊醒,看着熟悉的房顶,我缓缓吐出口气,多亏只是梦,可也不只是梦,这是我十八岁生日那ว天的亲身经历……
“那ว怎么เ处理这块木头?”我问。
他高深莫测的说:“我自有处置。”
我在心里切了声,又不跟我说实话。
我跟韩阳解释了下,他听后连忙说:“那你快带走吧,可别放在我们村里了。”
我笑着点头。
“对了,我已๐经把房子收拾好了,一宿没睡,你先去休息下,等明天再走吧。”韩阳说。
我确实累的不行,到了韩阳说的房子后,我直接躺床上,没一会就睡了过去。
“唔……”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我觉得有些不对劲,身上热的厉害,大腿很痒,忍不住翻身蹭了蹭。
我一动,腰上突然一紧,像是被缠住了。
这熟悉的冰凉让我猛地睁开眼睛,就看见腰上的被子鼓起来一块。
“常璟离?”一出声,我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已经软的不像话。
身上突的一重,下一刻常璟离压下来,挑眉笑道:“你答应过,今晚我想干什么เ都行。”
我瞪他一眼,这条蛇居然给我下套。
他低头在我眼睛上亲了下,动作温柔,神情专注。
我怔怔的看着他,这一刻,我竟然感觉出他十分珍视我。
可惜,我明白这是一种错觉。
他一步一步往下,用尽所有手段撩拨我,我难耐低吟,出了一身的汗。
我以为ฦ他会在最后关头停下来,谁知道他竟然直接进来了。
“啊!”我痛呼一声,咬在他的肩膀上,他轻抚着我的背,耐心的等我适应。
“为什么这样?”我低声问。
他轻啄着我的额头,哑声道:“时机到了。”
刚开始顾ุ忌我,他动作很慢,在我体会到乐趣后,他终于不再压抑自己。
我除了攀着他,没有别的办法。
我的体力终究不及他,他还没结束,我已经昏睡过去。
朦胧中,他似乎在我耳边说:“放心,这一次,我一定会护住你。”
可我没来得及多想就睡了过去。
我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身上很沉,鼻子也不舒服。
我在床上滚了两圈,才不情不愿的起床。
韩阳听说我起来了,连忙把饭送过来。
我挺不好意思,“麻烦你了。”
他摇头,说:“是我麻烦你才对,你费了这么大劲儿把祸害村里老人的黄鼠狼给处理了,还不收钱。”
我顿了下,挤出一抹笑,心里把常璟离骂了个底朝天,这死蛇居然不要钱。
多少也得收个车费吧。
不过到了现在,我也不好意思跟韩阳提。
吃完饭,韩阳给我拿来感冒药,说:“听着说话声音不对,你是不是昨晚着凉了?”
“没有。”我说,昨晚被那ว条蛇折腾的没热死。
等韩阳离开后,我拿出镜子,乍一看见我那ว张脸,我没差ๆ点把镜子扔出去。
脸颊๐上的淤青虽然不见了,可我脸色蜡黄,眼睛里都是血丝,嘴唇苍白干裂,像是几天没吃饭的人。
就熬了几天夜,不至于呀。
我摸着我的脸,一头雾水,难不成这是跟那条蛇睡觉的后遗症?
想到เ这里,我连忙打开包,“常璟离,我怎么เ变成这……常璟离?”
我包里的东西都倒出来,找了一遍,也没找到常璟离。
我坐在凳子上想了想,把东西装好,往吴楚山上走。
我有种预感,他上了吴楚山。
按照上次上山的路线,我直接往那棵大杨树那块去。
刚走到半山腰,我就听见上面狂风呼啸、哀嚎阵阵。
常璟离不会出事了吧?
我急忙往上跑,看清眼前的情况后,我愣了下,连忙躲到一边,放缓呼吸。
常璟离站在大杨树前,右手捏着一根红绳,而红绳的另一头绑着的竟然是黄鼠狼。
原来在槐树林的时候,他没真正杀了他。
“说,其他的养魂地在何处。”他声音肃杀,听的我背后直冒冷汗。
黄鼠狼瘫在地上,浑身都是伤,神情癫狂:“你不知道么เ?堂堂的常家老太爷竟然连这个都不知道,他说得对,你果然不是当初那个神佛难挡的常璟离了。”
我皱眉,黄鼠狼口中的他是谁?
常璟离脸色阴沉,突然笑了,“不管我变得如何,杀你还是绰绰有余。”
说着,他猛地一抖手上的红绳,只听一声凄厉的惨叫,黄鼠狼顷ั刻间消失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