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房子，以后我会留给你的，爸爸不会亏待你，知道吗？”
“你有爸爸不就够了。”
宋强道：“小少爷也别太伤心了，毕竟是以前的事情，这些年下来您的身份地位都放在这里，大家都看得见。”
朗白点点头：“我听说他还有个女儿？”
袁骓啊的一声，一下子就摔倒在地上了。
王家栋赔笑：“上次在贵处酒后失态，冲撞了小公子，一直没机会正式道歉，我一想到这个ฐ就愧疚得食不下咽睡不安寝。好不容易今天有机会当面对小公子赔罪，我这个ฐ愧疚之ใ情真是滔滔江水绵绵不绝……”
“大哥你这是做什么เ。”朗白微微笑着，向后退了半步，似乎是非常不好意思的样子。
“我猜你也不想要。”袁城低低的说了一句，突然咬住朗白细薄的耳廓，感觉到怀里的少年猛然哆嗦了一下。紧ู接着他把手放在小儿子已๐经萎靡的之上，技巧极好的抚慰他，动作细微而温柔，仿佛在安抚受了惊的小兽。
“是，是的。”
“没……没有？”
真是奇怪，她想。有什么事情会让一个军火教父感受到เ压力呢？是怎样的压力，需要用上床来缓解呢？
电å光火石间王家栋想起袁骓提起的那个弟弟。
“既然你真的这么认为ฦ，那就按你的想法去处理吧。”袁城揉揉他的头发，“很晚了，早点睡。”
朗白不可抑制的“啊！”了一声，一半是疼痛一半是惊吓，然后猛地一刀狠狠刺๐进了王家栋的后心！
袁城把电å话接过来，“阿白？”
“我讨厌人拿枪指着我。”朗白的声音稍微大了点，但是仍然神情平静，“-ๅ——我不喜欢别ี人想要我的命。”
这个“陪”的意思很广，大家心照ั不宣。
袁骓凶猛的好奇心简直压倒一切。他身边的小伙伴都是袁家下属的儿子，一个个调皮捣蛋满地打滚，在他心里只有柔弱的女孩子才会长得那样可爱，才会一个人安安静静的坐着看水，看花，一看看半天。
那手下心惊胆战，也不再管这小孩哭不哭闹不闹，赶紧ู一把掳了就走。
朗白一直竭力避免回忆起上次在浴ภ室的经历，他是怎样呻吟着扭腰挣扎，怎样喘息着在父亲手下昏过去。那记忆实在是让他不安，他甚至催眠自己那ว只是个ฐ噩梦。
难道那ว个ฐ噩梦又要重演一遍了吗？
不，朗白一点也不傻，他知道这次没这么容易就能解决，否则袁城自己也脱了衣服作什么เ？！
“爸爸，求求你……”朗白把手用力抵在袁城胸膛上，但是紧接着袁城一把抓住他的手，三下五除二用领带绑在了床头。
“爸爸！”少年颤抖的声音尖利ำ起来，“爸爸！！”
袁城终于放开耳廓，转为ฦ粗暴的舌吻。他已经什么都不在乎ๆ，反正已๐经撕破脸了，不论他做到เ什么地步，反正他们都回不去了。
袁城对朗白的个ฐ性是很了解的。一旦ຆ他受了惊，进而对什么东西产生提防，他就能ม提防一辈子。
从朗白发现父亲对自己怀有怎样的那ว一刻๑开始起，就像弓箭脱弦一样，袁城再也没有回头路可以走了。
“真紧。”袁城贴在朗白唇边上喘着气，“放松一点，乖孩子。听话！”
那感觉实在是太难进入，光是手指都插不进去，如果硬来的话，袁城甚至觉得小儿子会被自己้在床上弄死。
“我不要，不要……”朗白已๐经哭得有点喘了，“我好疼……爸爸，你去找别人不行吗……我不要！”
“不要也不行。”袁城用手指开拓着甬道，动作很强硬，但是声音低沉而温柔，“我不要别人，爸爸……爸爸爱你。”
说出来的刹那ว间袁城甚至愣怔了片刻，他这一生从来不知道，有些话一旦ຆ说出来，就像是电流一样，刺๐激得他每一根神经都在发抖。那倒不是痛苦，而是太过愉悦，让人就像在芬芳的美酒中完全沉浸ฤ下去一样。
但是朗白没听见这句话，或者说，他听见袁城在说话，但是说了什么他完全没明白。一切都在往最糟糕的方向进展，他太害怕了。如果袁城把手按在他左ุ胸上，就会感觉到他心脏ู跳得太快，快到危险的地步。
袁城试图进入的时候他失控的叫起来，声音极度崩溃：“不要！我不要！救命！救命！”
那过程太痛苦，先前袁城慢慢扩张的时候，手指上的枪茧就刮破了甬道内部ຖ娇嫩的皮。现在被更为粗大的摩擦，尖锐的痛苦简直把孩子逼疯。
“爸爸！”朗白的叫声撕心裂肺，“求求你！求求你！”
袁城闻言停顿了一下，眼底布满血丝，太阳穴上青筋一突一突的跳。
勃|起的器官停止了侵犯的步伐，时间一分一秒过去，朗白终于慢慢喘过那口气，眼前不再一阵阵发黑，耳朵里也渐渐能ม听到声音。但是紧ู接着，还没等到他身体完全放松下来，袁城猛地一下咬牙把自己้全部插|入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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肌肤绷裂的声音细微而鲜ຒ明，朗白这下连叫都没能叫出来，直接软倒下去，肌肉痛苦的痉挛着。
袁城重重呼出一口气。那一刹那ว间他简直置身于极乐的地狱里，知道自己在犯罪，同时也不可避免的伴随着极致的愉悦。过分的刺๐激让他没发现自己还死死掐着朗白的腰，好半天他才意识到这一点，赶紧ู松开手。
朗白痉挛了一下，身体内部仿佛被钉入了火热的楔子，他张了张口，喉咙里勉强发出破碎的声音来：“爸爸……”
“怎么？”
“……这是惩罚吗？”
袁城沉默了一下，才哑着嗓子说：“不是。”
朗白盯着父亲，眼珠仿佛湿漉漉的黑葡萄一般，却冰冷没有一丝温度，“我会恨你的。”
袁城笑了一下，突然把身下的器官抽出来一些，再重重的撞回去：“没关系，你早ຉ该离我远一点了。”
袁城后来很难回忆起那ว天晚上的细节，好像天很快就黑了，他都没怎么注意就一下子深夜了。因为实在太过刺激，他的神经有点过度亢奋，自己้当时那个ฐ样子一定把小儿子吓坏了。袁城回忆起来的都是朗白在哭，或者中ณ间也有哀求，也有挣扎着反抗。不过那ว反抗太弱小，几乎可以略过不计。
他记得更清楚的是，自己亲手养大的小儿子怎样哭泣着呻吟，竭力仰着头，露出脆ะ弱而白皙的喉管。少年幼嫩的皮肤被掐出青红交错的印记，一直到เ私密的大腿内侧，甚至连指尖上都印着吻痕。只要一回忆起来就煽情得让人难以自控。
“爸爸爱你，”袁城一遍一遍的在孩子耳边重复，“爸爸爱你。”
朗白喉咙撕裂得说不出话，一直被折腾到快凌晨袁城才放开他。那个时候他整个人意识昏昏沉沉，袁城坐在他身边，手上沾了些凉水轻轻拍他的脸：“阿白？阿白？”
朗白被凉水微微一激，睁了一下眼睛，又立刻๑闭上了。
袁城转身去浴ภ室放热水。浴室还没怎么搬动，只是浴ภ缸很久ื没用，看上去不是很干净。袁城把浴缸仔细清理一遍，第一遍水放掉，第二遍水差ๆ不多满到เ半缸，然后转身去卧室把朗白从床上抱了起来。
朗白已经开始微微的发热了，袁城一碰他就全身发抖，说不清楚是害怕还是难受。袁城把他全身浸泡在热水里，头枕在自己้臂弯上，能ม感觉丝绸一样微凉的头发滑过皮肤。那感觉实在是太微妙，袁城几乎想俯下身去狠狠的亲吻小儿子那冰凉的唇。
“你早就该离我远一点，我给过你机会了。”就好像随时要亲吻下去一样，袁城贴在朗白的耳廓边低声说。
整整一晚上的折磨，朗白已๐经身心疲惫仿佛惊弓之ใ鸟，一点点靠近都让他拼命挣扎起来。但是那ว挣扎的力道对袁城来说就是个笑话，他轻而易举的抱紧小儿子，说：“乖一点。别ี让爸爸发现你还有多余的力气。”
朗白立刻安静下来，但是紧紧ู闭着眼睛，仿佛极其不愿看袁城一眼。
袁城盯着他紧ู闭的双眼看了很久ื，慢慢的道：“其实你一直想要的那些东西，你完全可以得到เ手。”
他本来打算用协商的语气来说这句话，但是没想到เ话说出口的时候，语气温柔得他自己้都出乎ๆ意料é。
朗白却似乎完全不愿意听，叫了一句：“……爸爸。”
“怎么เ？”
“你养我到现在，就是为了这个？”
朗白的声音非常嘶哑虚弱，听起来还有种随时会消เ失的感觉。但是这微弱的声音却让袁城一下子变了脸色，他想说什么，但是张了几次口，却什么เ都说不来。
水温慢慢凉下去，朗白的体温却在一点一点升高。这种热度已๐经有点危险了，袁城终于把他抱起来，送到เ卧室床上，又严严的掖好毯子。
床边的闹钟็已经指向凌晨五点，从卧室落地窗帘的缝隙往外望去，天幕正是黎明前最黑暗的时候，万籁俱寂，没有半点声响。在这间还充斥着□气味的卧室里，袁城坐在床头昏黄的灯光下，一点一点抚摩着小儿子苍白冰凉的侧脸。
九年来悉心养育所积攒下来的感情，袁城好不容易苦心维持起来的情分，一夜之间葬送干净。
袁家离这里还很远，朗白这种情况，又实在不能随便叫一个手下去叫医生。袁城知道这样放任他烧下去会很危险，他打算亲自去把私人医生接过来，但是这样势必要离开最少半个小时。
如果给袁城选择的话，别说半小时了，半分钟他都不愿意走开。
吩咐朗白呆在这里不准乱ກ动之ใ后，袁城打了个电话叫私人医生准备好医药箱，然后出门去十公里以外接他过来。一路上紧赶慢赶，那ว个ฐ医生为袁城工作了三十五年，第一次遇到เ这么เ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แ的事情。
只说是小少爷受伤了，但是受的什么伤，却又语焉不详。退一万步说就算小少爷真有个头疼脑热的，也该是服侍在身边的佣人打电话叫医生啊，哪有袁城亲自大半夜的开车来接医生的道理？
袁城阴沉着脸，什么都不说。一路超速开到跑马地那座公寓下，他甚至都来不及等医生，就直接下车冲上楼ä。
没想到刚ธ下车就看见朗白坐在楼梯口，头靠着墙，似乎ๆ半睡半醒。他外边裹着那条羊毛毯，里边凌乱穿着浴衣，从耳后到后颈青紫ใ的吻痕都隐约可见。
袁城一惊不小：“阿白？你怎么เ跑这里来了？”
朗白慢慢醒转过来，看了一眼父亲，目光冷淡，“……我不要呆在那个ฐ房子里。”
袁城一时愣住了，只听他淡淡的说：“烧了吧。”
周围一片完全的沉寂，朗白似乎已经疲惫到极点，他慢慢的闭上了眼睛。
袁城心里不知道是什么感觉，半晌才低沉的笑了一声：“以后记住了吧，爸爸是个危险的坏人，记得离爸爸远一点。”
朗白淡淡的说：“我已经记住了。”
袁城沉默良久，俯身把他抱起来。小儿子对他来说不算什么เ重量，他轻而易举就把朗白连人带毯子搂到เ了自己้怀里。从这个角度来看毯子垂下来一角，可以看到少年雪白的后颈่上斑驳凌虐的痕迹。
医生站在那里，手脚发凉，几乎提不住医药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