干了一上午，腰也疼，手也酸，但也有很大的收获，我们脱的坯，象一个ฐ方阵似的，摆满了大半个大院。
顾不得多想了，三个人全都迅速地跳下窗台逃跑，我在下窗台时，踢落了一支在窗台上晾晒的女鞋。我下意识地低头捡了起来。那是一支小巧秀美的白色球鞋，鞋码不大，因为劳动过后脱下来还没有洗的缘故，鞋的脚掌部ຖ位的两侧已经被汗水浸透，发出淡淡的黄色。我拿在手里，象被磁石吸住的铁块那ว样，眼睛死死盯住它，意识开始了刹那ว间的模糊，待我努力定了定神再看时，那ว鞋里竟然还塞着穿过而没有洗过的袜子。我一下子又呆住了，我似乎ๆ已经闻到了那ว鞋里、还有那袜子里散发出的女人的脚味，那一刻，我的脑แ袋里象是被灌了什么东西，竟然忘记了逃跑，握住那鞋，死死地盯住它，并禁不住地将拿着它的手向上举ะ过来……差不多就要将它送到嘴边的时候，远处传来嘎ะ柳子“哎呀！”一声惨叫，原来是他在翻墙时，裤子被一颗树技挂住，裤ไ子撕破了，人摔了下来，却倒在了院子里而没倒在院子外。
我已๐经站在围观的群众中，看到เ踢那ว男ç四类扑到我妈妈身上的坏小子双喜，便猛地从他的侧面伸出右臂勾住他的脖子，将他压摔在地上，随着他的喊叫，人群乱了起来，“他妈的狗崽子鲁小北想打架……”
妈妈使劲低着头，口中念道：“感谢林校长……感谢鹿任对我的教育和批斗，让我认识到自己้的反动本质……”
“哎哟……疼！我交待……是我……偷奸……跟我搞破鞋的……”
他似乎ๆ根本没听见我骂他，几个人又在议论：“你说，这城里的娘们怎么三十多了还象个ฐ十七八的大姑娘似的。”
“二叔……开恩……”妈妈假装ณ很怕地低头立正，抬起头冲他看着，眼神中露出一种异样的色彩。因为她知道，我也知道，那所谓的公文件是假的，他想以此占妈妈的便宜是真的。但有一点却也不能让我们不怕，在那ว个天天搞斗ç争的年月，他想捆我们游街却是易如反掌地简单。
“哼哼！开恩，也行呀，那ว得看你表现怎么样了。”
“二叔……我听二叔的话……”
农村人都讲究乡亲辈，按辈份，爸爸比郭二麻子低一辈，所以妈妈也把郭二麻子喊二叔，其实什么亲戚都不是。
“过来，让我捆上。”
捆绑妈妈，在我和妈妈看来，都是意料中ณ的事，因为ฦ这郭二麻子和林大可好象有着共同的爱好，就是拿我妈妈和其他漂亮女四类当玩具那样捆绑，大会批斗要捆，小会批斗要捆，没事儿了单独审问也要捆，而且还非是五花大绑不可。这还不算，他们捆男ç人，只是紧紧捆绑双臂，而捆女人，却非要在前胸上下各勒上几道，这样一来，女人的奶子就显得十分地前凸。这次捆妈妈也不例外。
捆成了，郭二麻子象欣赏一件艺术品一般欣赏着捆成粽子一样的妈妈，对着我咧了咧嘴，“臭小子，怎么เ样，看你妈这破鞋捆成这个ฐ样子，想不想上她？”
不待我说话，便又自顾自地说道，“真他妈的想上你。”
他走到妈妈身后，用手托举ะ着妈妈交叠着捆绑在背后的双臂，用力地向上抬。
“啊！……”妈妈的上身向下弯去，以减轻双臂上抬造成的痛苦。
“哈哈！真他妈的好玩。”郭二麻子又将妈妈象是拨弄一件玩具那样转过来，用手在那ว被一上一下两ä道绳子勒得向前凸起的两个ฐ大奶子捏着，隔着衣服抓住两个显露着的奶头，向着自己的怀中拉动。
“啊……二叔……别ี呀……”妈妈的身体在他的拉动下乖๔乖๔地靠近他，可怜地看着他，睁大两ä个秀美的眼睛。
郭二麻子冲着我，“来，抓一把，哈哈！”
我低着头不动，不敢动。
“狗母子，都给我跪这。”郭二麻子指着自己的脚下。
我迟疑ທ着，仍旧ງ站着不动。
妈妈先我跪在郭二麻子的脚下，“二叔，孩子小……”
“妈的还他妈的小，我看他什么坏心眼都有，你他妈的跪不跪？”
妈妈担心地拉着我，“跪下，给二爷爷跪下。”
我无奈地跪在了他的脚下，和妈妈并排着。
郭二麻子开始了审问。
“和林大可怎么开始搞破鞋的？”一边审问，郭二麻子粗糙的大手还掰开妈妈的小嘴，又伸进妈妈的口中ณ，拉出妈妈的舌头，玩弄着。
“二叔……当着孩子……”妈妈为难地说。
“老实交待，态度好了，二爷我一句话，就饶了你们，不老实，哼！你们也知道我郭某人的历害。”
“二叔……我不敢，林校长会斗死我的。”
“臭破鞋，有什么不敢，只要有了他乱搞破鞋的事，打倒他给你出口气，再说，鹿一兰已经全交待了，包括你们两个ฐ和他一块搞破鞋的事，你还敢隐瞒？”
“是……”，妈妈犹豫着，她怀疑郭二麻子说鹿一兰已经交待的话是否真实，便小声说起来，“可是……全无敌……他们好厉害……”
“哼哼！厉害，只要你好好配，用不了半个月，我让林大可在街上爬着游街，我已๐经有了充足的证据，有没有你的配也一样打倒他，我这只是给你一个立功赎罪的机会。”一边说着，一只大手又在妈妈可怜的脸蛋上捏弄着。
妈妈在他不断ษ的威胁诱惑下，开始了交待：“有一，他到我家来，捆我，说要开我的批斗会，我害怕挨斗，就求他饶我，他就……他就说……只要我顺ิ从了他……他就不斗我……”
“他还怎么เ你了？”
“他……揪我头发，把我脑แ袋往他大腿里夹……把我的脑袋夹到他的裤裆ด里……”
“他妈的，怎么夹的？是这么夹的吗？”郭二麻子说着，竟然就那么เ坐着抬起两条腿，驾在妈妈的双肩上，并用手将妈妈的头往他的裆里按去，使妈妈的整个脸全部ຖ埋进他的腿裆ด里。
“是……”，妈妈的脸紧紧贴着郭二麻子的下部，艰难地答。
“接下来呢？”
“他说我不老实……不动……是表现不好，就……揪我头发在他的……他的下面……磨……”
“磨哪？”
“磨他……下面……”
“下面什么地方？”
“下面……鸡巴……”
“真美呀，说说什么เ感觉？”
“他下面……一点一点……就……硬起来……”。而这个时候，郭二麻子的鸡巴也在妈妈的摩擦下一点点硬起来。
“你他妈的破鞋，是不是你想大鸡巴๒操了才磨鸡巴勾引他的？”
“不……”
“不老实”，随着一声吼，“啪……”的一声，妈妈的脸上挨了郭二麻子一记响亮的耳光。
“哎哟！是……”，妈妈的脸上立刻现出红印，害怕地说。
“是什么”，郭二麻子紧追不舍。
“是……我想……讨好……想让他高兴……”
“哎……这他妈的还象个交待问题的态度”，郭二麻子对妈妈这话比较满意，又转脸对我：“狗崽子，看你妈多贱。”
我低着头，没说话，仍旧乖乖与妈妈并排地跪在一起，听妈妈交待那极度露骨的经历。也不知为ฦ什么，我的全身火热起来，有羞辱，有恐惧，也有……一种渴望，什么渴望呢？说不清楚，总之是……似乎……我希望听到妈妈下面的交待，还有就是……好象……我还愿意看到妈妈这样让人欺辱……哎呀我也说不清楚。
也幸亏是跪着的，要是站着就坏了，因为我的下面已๐经硬的高高地跷起来了。
“继续交待。”
“后来……他的下面……越来越硬……就掏出来……”
“把什么掏出来了？”
“是……他的……大鸡巴……”
这时，门外又有两ä个ฐ人走进我家，一个ฐ四十岁上下，一个二十多岁，都是贫宣队的，也都是郭二麻子的酒友，也全是一身的酒气。
那个二十多的坏蛋，上来就用手摸妈妈的奶子，妈妈捆着，跪着，想躲又不能躲，也不敢躲，无奈地：“不……不要……孩子在这呢。”
郭二麻子站了起来，对着妈妈说：“走，到西屋继续交待。”说着揪起妈妈，推搡着向外走，走到เ门口，又头对那ว二人说，“你们两ä个看住这狗崽子”，说完又挤了挤眼，一点也不神秘地说，“一会就得。”
妈妈被押到了西屋，而那两个人则ท斜躺到了东屋的炕上。我家这三间房，中间一间是两个灶台和一个八仙桌，算是堂屋，东西两ä间，都是半间炕半间家具（其实那时所谓的家具不过是一个ฐ破墙柜而已）。按农村的规矩，即使爸爸在家，我和父母住一个ฐ炕也就够了，可偏偏在爸爸离家去海ร河工ื地改造后，妈妈反而将西屋也收拾出来。这让我好长时间不理解，直到这次郭二麻子又将妈妈押往西屋，我才吃惊地有了不知是否准确的理解。
不一会功夫，那ว四十岁左右的汉子竟然打起了响亮的鼾声，象打雷般震的特响。那二十岁左右的年轻小伙子则不安地在门帘处起来坐下，我则ท不知如何地仍然坐在原来的地方。
虽然是三间三间屋，但各房间并没有门，而只有什么也挡不住的一条布门帘而已๐。因而虽然看不到西屋里发生的事，但却清清楚楚地听到郭二麻子急速的喘息和妈妈不住声地叫喊。
“二叔……饶了我吧……啊……轻点呀……任您好大呀……噢……二叔……二爸爸……啊……”
“操死你这破鞋……我让你骚……我让你浪ฐ……”
“啊……二叔……二爸爸……亲爸爸……我不敢了……啊……操死我了呀……”
“说，美不美？”
“啊……美……挨操……美……以后天天挨二叔操……啊……”
“你妈的贱货，二爷这是批斗破鞋，什么他妈的操，知道吗？”
“啊……知道了……二爷爷……贱货知道了……二爷您狠狠批斗ç我吧……您……二爷爷……什么เ时候想批斗破鞋……破鞋……就什么เ时候……撅起来让您批斗……我只给二爷您一个人批斗……行吗？”
听着妈妈的喊叫，想象着妈妈此时的样子，我坐在椅子上，鸡巴却翘起老高。
那年轻小伙子也被这叫床声刺๐激着，本来躺在炕上的他一下子坐起，掀起门帘ຈ向外望去，裤ไ子下面顶起老高。
他头看到了我，便拿着斗争会上的腔调冲我吼着：“狗崽子，妈的，还不上炕睡觉。”
正无所适从的我听他这么说，便上了炕，用被子蒙了头。但我根本睡不着，也不想睡，那床薄被也丝毫挡不住妈妈在西间屋的叫床声。
折腾了差不多一个小时，妈妈的嗓子都变哑了，就听见郭二麻子一阵如虎狼般的咆啸和妈妈拉长了音的尖声的呼喊，然后便静了下来。
然后就听到郭二麻子向门外走去的脚๐步声。
我偷偷从被子的一角看去，只见那个小伙子，偷看到เ郭二麻子迈出了我家大门，立刻๑奔了出去。不一会，妈妈的房间里再次传来叫声：“哎呀……，轻一点呀……他刚刚完……好疼呀……哥哥饶了我吧……”
那小伙子似乎没吱声，只是听到妈妈不住地叫喊。
…………小伙子坚持的时间并不长，没用十分钟，便猛地吼了一声，然后便没了声。
很快地，他悄不声地进到เ了东屋，用手推那ว仍然睡在炕上的象死猪一样的汉子，对他说，“起来起来，该你了”，说完不顾那人怎么反应，便竟自疲惫地走出我家的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