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小莲一个女孩子去做这种事我明白是很冒险，但如果这个人真是卖淫组织甚至邪ิ教，而又有能ม力渗透到校园里去，那ว她的保密功夫必定做得很好。小莲以学生身份去接近她，的确是没那么打草惊蛇。
一个ฐ聪明的女孩子，往往是叫你没有反驳的余地。
沙滩留影拍了一个上午，午饭由á妻子主理，四位女生从旁协助，犹幸雪怡仍是负责洗碗。
我所负责的部门是审批和处理私人企业向政府申ã请资助的工ื作，有时候为了解对方提出的计划ฐ书是否真确，需要到เ现场实地视察，今天就是相约某个非牟利组织商讨有关保育社ุ区基金的会议。
‘该死！怎么在这么เ时候？’我暗责怎可以在女儿同学面前露出丑态，尽力希望平息。可肉棒却像跟我对抗般愈发坚硬，直接在文蔚眼帘下完全勃起。
“蔚蔚，我…”
“那ว要不要见面？”
雪怡拿着冰棒吃得津津有味，刚才的吵闹早ຉ已小事化无，看着几位女孩又恢复了融合气氛，我和秀娟亦放下心头大石，感谢她们包容我家任性的小公主。
虽然我所谓接触过其他的援交女，其实就只有雪怡一个ฐ。
“呀，对了，忘了米老鼠，对不起啊，要你孤零零一整天，现在来亲你！”雪怡像小孩子般抛下书袋跳进房间，我和妻子苦笑摇头，女大不中留แ，爸亲母亲不及老公亲。
我发誓，只看一眼，雪怡你相信我，只是看一眼，爸爸便立刻๑停止。
“买了。”
“谢谢”
雪怡装作扭拧道：“但伯伯明明说满足了啊？”
“要马小姐亲自下厨，不敢当。”
‘该死，又在硬？这家伙今天哪里来的体力？不能看，这样会看雪怡发现，她是你女儿，这是你女儿的奶！’
电影院亮起灯光，告诉观众节目经已๐完结，是应该离开的时候。我无力自座椅上站起，拖着蹒跚步履离开电影院。返回公司后，从私人贮物柜中拿出早上的衣服到厕所替换。整个ฐ过程有如行尸走肉，毫无半点思想，犹像没生命的空壳，只按着本能ม而行。
‘雪怡的嘴好紧ู！’
人往往是一种不到เ黄河心不死的动物，纵然证据多么确凿，事实如何清晰，在真正答案揭开前，还是会有一种盼望奇迹出现的自欺欺人。我安慰和欺骗了自己้多遍雪怡不会是援交女的最后一丝希望，随着眼前她的出现残酷地被轰过烟消灰灭。
“应该怎么办…”
两ä天之后我的电å脑也修理好了，我可以开始展开我的工作。登入网站，注册名称，我来到交友的大厅，和想象一样，那ว是一个不太正派的地方แ，充斥着各种淫靡的勾当。但我还是抱着希望，雪怡曾浏览此网站也许只是出于好奇，不代表她是在这种地方แ认识朋友，亦可能ม她也是把电脑แ借给同学或朋友，看的根本不是她本人。
“嗄…”这一句话使我投鼠忌器，我瞬间定住。的确如果被雪怡知道我在这里，是没人知道接着会发生怎样无法想象的事情。我强行按捺自己，屏声静气，再一次不相信耳边说话的是谁，颤抖问道：“小莲…是你？”
媚眼如丝的小莲半侧姿势，把脸挨向我，以一种从未有过的魅惑声线轻笑道：“怎样？亲眼看到心爱的女儿被男ç人干是不是很兴奋？没几个ฐ爸爸可以欣赏到女儿最美的一面吧。”
我的心至此已经被磨灭得有如飞灰，小莲的话令我知道一切事都是由她策划。我心痛无比，咬牙切齿问道：“为ฦ什么เ要这样做？”
“为ฦ什么เ？嘻，你不觉得这很有趣的吗？这里没人受苦啊，大家都在享受。”小莲指着刚从雪怡身体抽出肉棒的男ç人说：“看，多么雄伟的一根，连龟头也是棱角分明，你不是女人，不会知道给这种鸡巴๒干会有多舒服。你女儿亲口说的，这种鸡巴๒，就是不收钱也想跟他做爱。”
“雪怡…”正如小莲所说，这个ฐ男人的本钱雄厚。完全成蘑菇形的大龟头笔挺地向上朝起，茎身又粗又长，凶猛而威武。在雪怡蜜屄驰骋了好一段时间，仍无半点疲态，持久ื力十分强。
“别装ณ君子了好吗？世伯你还不是看得很兴奋，鸡巴๒都这么เ硬了。”女孩嘲弄着我，她的手像两只小蛇，灵活在我身上游走，直落在我的裤ไ档中ณ间把拉炼拉开，从里面掏出肉棒：“好大呢，想不到你这个ฐ年纪，小弟弟还很不错。”
小莲满意地揉搓我的肉棒，前后套弄。她的手法比雪怡和蔚蔚都要精纯，完全熟知男ç人的最佳官感。她一面替我手淫，一面朝着雪怡的方แ向望去：“噢，你的宝贝女，又要给男人干了。”
身型略带肥胖的猥琐男人爬到床尾，他跪在女儿两ä腿之ใ间，把肉棒角度调整准备插屄。我想冲上前制ๆ止，但无法挣脱身后像八爪鱼把我紧紧ู缠着我的女人：“别ี激动，这个男ç人是常客了，跟雪怡做过无数次，多一次也不多吧？她现在这样兴奋，给她好好满足不就好，就是给你制止到เ这一次又如何？”
这无疑是一种谬论，却真的把我叫住，我哑口无言地看着男ç人把龟头瞄准，然后肥腰一挺，噗唧一声，整根肉棒无留余地插入女儿阴道。
“啊！”雪怡登时发出喊叫，小莲娇笑道：“听，多么เ舒服的呻吟，世伯你不必心痛，这是一种作为女人的享受，是享受被男人满足时的快乐่。”
“呜…”我是心如刀割，楞楞地看着雪怡被中ณ年人“噗唧噗唧”的操着小屄，口边喃喃念着女儿名字：“雪怡…雪怡…”
“干么เ这样子？女儿早晚出嫁，始终要给其他男ç人干，你可以阻得了什么？”小莲放开摸索我肉棒的手，徐徐转身到เ我面前，挑逗说：“要做吗？这里全部都是妓女，放下钱，任何一个ฐ都可以随便干。”
“妓女！”这个字眼是刺激了我的神经线，我猛然伸出双手，牢牢攥着女孩的脖子要把她杀死，小莲毫无惧色，反倒挑衅我说：“来吧，捏死我，让警察来查，让全世界人都知道，你的女儿是妓女，今晚在这里跟她的同学一起卖淫。”
“呜…”我始终是没法敌得过胜算在握的女孩，她从一开始已经掌控一切，所有事都是按照ั她剧本进行。
“没胆吗？不让我死，便要让我舒服了啊，今晚大家都喝了很多酒，神智很不清醒，跟我做完，你可以去干你的女儿，她什么เ都不会发现，明天你们还是父慈女孝的好家庭。”
“雪怡…”我看着小腿被中ณ年男人架着肩膀上猛干的女儿，居然没有反驳余地，小莲嬉笑道：“都说可以不用装，每个男人都是这样，我早知道你看上自己女儿很久ื，肥水不流别ี人田，干一炮有什么关系？反正大家都舒服，你不干，别人都会干。”
小莲肩膀一耸，薄如蝉翼的丝绸如松绑掉下，展露一身完美体态，包括浑圆乳房，包括黄蜂细腰，包括阴毛形状，无一不是一流极品：“别一副可怜样，这是个愉快的一晚，你随便挑，今晚这里任何一个女人，你都可以干过痛快，与其伤心无奈，不如和女儿有个难忘晚上。”
“你到底是谁？”我对女孩轻松得意感到เ无比心寒，在她眼中ณ，性爱就好比一种游戏，一个交易。
她并非我认识的小莲。
也许，我是从来未认识过真正的小莲。
“我？不就是一个ฐ妓女…”小莲脸上扬起妩媚笑容：“红莲、欲炎。”
“红莲…你是…红姐？”我猛地抽一口凉气。
“嘿嘿。”小莲没有回答，嘴角微翘，修长睫毛下那ว充满得意神色的眼眸写上答案。我眼前一白，追寻了好一段时间的幕后黑手原来就在身边，并以最恶劣的手段来愚弄我。
“为什么要这样对我？为什么เ要这样折磨我？”小莲是故意让我看到เ雪怡被淫玩，她是故意让一个ฐ父亲受人世间的最痛。我痛心切骨，不明白跟这个ฐ女孩有什么深仇大恨，也无法理解她的想法和目的。
“这种时候，问这些还有意义แ吗？”小莲没有回答，只犹如胜利ำ者享受她狩猎得来的动物，以一种玩弄于股掌间的方法把它凌辱至死。她半蹲下来，毫不犹豫地把我的龟头含住，慢慢吞吐几口，再来一下深喉，整支肉棒都尽没在她那浑圆小嘴里。
我心情激动，却无法抑止身体感受的刺๐激，肉棒充血成最大限度。小莲口技精纯，坚挺而起的阴茎把通支舔了一遍，再亲阴囊几口，便一口把整个龟头含住。
“嗦？嗦嗦？”
肉体上的快感，是远远无法掩饰绝望的痛楚，看着雪怡一直被男人压在床上，屄口给丑陋肉棒操得啪啪作声，那种苦痛绝对是好比被煎æ皮拆肉。就是再高超的口技，也无法使我有心情去享受。
“啊…啊…”这时候我留แ意到เ另一把从另一不远处传来的呻吟，转头从透着橙黄光线的洗手间一望，原来文蔚亦在现场，她亦是全身赤裸，被男ç人放在洗手盆旁边的云石卫浴柜旁，以龙舟挂鼓式的姿态疯狂操屄。
“蔚蔚？”到此我已๐经再也哼不出一句话来，每个人都一样，正如小莲所说，这里全部ຖ是妓女，她们没有羞耻可言，为ฦ这种女人伤心，是一件愚不可及的事。
世界像完全幻灭了。其实自知道雪怡出卖灵魂的一刻๑起，我的世界ศ早已๐完全被毁。
“嘻，这个ฐ老何耐力真差ๆ劲，跟你女儿操过这么多次，还是受不了她那ว小屄，才操几下便没戏了。”小莲语带耻笑。我随着她的说话回望雪怡，果然在跟她中ณ年人做爱的中ณ年人已经气喘吁吁，粗腰的冲刺却反过来变得急躁，是即将要射精的前兆。
‘不要！不可以射在里面！那ว个是我女儿！’我惊觉刚才男人在插入时是没有戴套，登时如像被刺破心脏的胸口猛痛，但随着他向女儿询问，那ว回答是叫我再无插手的余地。
“呼？呼？小宝贝，好哥哥要射了，给你灌浆好吗？”
“要？要啊？飞雪妹妹要叔叔的精液，要叔叔给我射进来！我爱死叔叔，要叔叔给我中出！”
‘雪怡，说爱死这种男人？要他？内射？’女儿口中ณ对我来说最残酷的说话，在客人而言是最兴奋的催化剂。他听了此话有如得到强心针的更发力猛插，然后用力向前一挺，浑身一震，是男人在高潮射精时独有的颤抖。
“射、射了！宝贝！”
“啊！好烫！好爽！都射进来了！”
我是什么也制ๆ止不了，也没有资格去制止。精液，已经全部ຖ射在女儿的屄里。
“呼？呼？爽？操多少次仍是这么เ紧ู，真是极品。”中ณ年人畅快下，依依不舍地离开雪怡身体，女儿仍喘着粗气，半带垂软的肉棒抽出。在阴暗的光线下，可以看到เ经过两轮猛烈抽插的屄口张成一条裂ฐ开的缝隙，两片阴唇在兴奋未止的状态下像心跳的不停开合。阴阜上本来柔顺ิ亮丽ษ的毛发，给一片粘液混粘得一片狼藉。
“呜？”当看到เ白色的精液从雪怡穴口流出，我不忍别过头去，小莲吐出我的肉棒，从蹲着的姿势站起，在我面前嘻笑道：“干么这样子，才操了两ä分钟็，钱真是好赚，应该替女儿高兴才是吧。”
我没气力再跟小莲争辩什么，头晕目眩，血仿佛上不了头，思想早ຉ被杀掉光。可令人痛心的事并未完结，就在那ว健壮青年准备再上前跟女儿做爱时，那给咏珊口交的男ç人可能因为ฦ再也等不及，推开女孩的头，走到เ雪怡床边跟那ว男人说了两句，青年作个“随便”的动作，那男人便磨拳擦掌地爬上床去。
我看得瞠目结舌，视如珍宝，视如生命的女儿，居然沦为ฦ可让予别人的肉便器，随便一个ฐ男ç人，也可以操她最宝贵的地方。
“还没有觉悟吗？当我们踏进了这个世界，包括阴道，包括子宫，早就变成一个工具，是再没尊严å的工具。”小莲咯咯笑道。我浑浑噩噩地看着男人拨开仍躺在床上神智不清的女儿两腿，然后把阳具对准生殖器，毫不留情地一插而入。
“哎！”
血，从心里淌出，如水银泻满一地。
我知道这是一场恶梦，是一场无比真实的恶梦。
《五十一》
“哎！”雪怡那一声随着被插入发出的呻吟，犹如子弹发射的枪声轰在脑แ袋，使我天旋๙地转，站在面前的小莲以一种攀附的姿态投进我怀里，在我耳边小声提点道：“别ี做声唷，你的宝贝女虽然神智不很清醒，但还是有知觉的，万一给她知道亲爱的爸爸正欣赏自己้在卖淫，说不定会自杀呢，所以世伯你还是乖乖的看，不要去打扰大家。”
我咬牙切齿，但小莲的话确实使我有所顾忌。这时候我们站在电视柜台位置，跟睡床距离不远，纵使女孩们是九分醉、一分醒的沉浸ฤ在性欲之间，但始终还是有机会察觉我在现场。
雪怡变坏了，她现在是一个ฐ妓女，然而即使变成怎样，她仍是我唯一的女儿，她的生命是比任何事都来得宝贵。我不可以轻举妄动，不能让她知道我正在目睹事情的发生。
我强忍下来，男人在插入后开始活塞运动，以带有节奏的频率干着雪怡，猛力的抽插使整张床榻都一同摇动起来：“呼，好窄，不愧是大学生，哪有玩过这么窄的妓女。”
“呵呵，客人很满意货品呢，你应该高兴吧？出品人先生…”小莲在我耳边银铃般娇笑，我不敢怒号，她伸手握着我的阳具取笑说：“鸡巴一直在硬呢，看着亲女给男ç人干居然会兴奋，还有什么人可以比你更无耻。”
“妳尽管侮辱我，我承认自己是禽兽，但妳和雪怡是朋友吧？为什么要这样对她？”我心如刀割问道，小莲摇着指头说：“都说别误会，是大家都爱这种事才一起做，我只不过是负责安排，世伯不要把我当坏人看哦。”
说着又挨在我的耳边道：“别ี这样古版嘛，男人好色天公地道，有需求自然要有供应，你看这个老王样子多猥琐，如果我们不是当娼，难道他可以干到เ像你女儿这种漂亮女生吗？就当一种施ๅ舍，让他享受一下人间的美好吧。”
小莲的话正正刺๐在我的痛处。雪怡怎么เ要跟这种人做爱？我的女儿怎么要给这种人践踏？她应该有爱她的丈夫，美好的人生，而不是在这种地方出卖自己，随便给嫖客蹂躏。
“呼…太爽了…可以跟这种美女做爱实在像做梦，价钱是贵了一点，但物有所值，小妹妹给点反应，叔叔干得妳爽吗？”男人边干边满意问道，雪怡迎着他的抽插，迷迷糊糊答说：“好舒服…叔叔的鸡鸡好大，干得飞雪妹妹好舒服…”
“呵呵，那ว叔叔再给妳更爽的，这样清纯的妹子居然出来卖屄，世界也真变了，现在的父母不知道怎样教女，什么不做，出来做鸡！”男人挺进粗腰，话语间带着轻蔑。我悔不当初ม，如果当日发现雪怡援交我不是自陷其中ณ，而是狠狠掴醒女儿，那大慨亦不会有今天的悲惨。
小莲说的对，没有人比我更无耻。雪怡援交是她误入歧途，但我作为父亲知道后没有实时阻止，无论怎样说也是责无旁贷。
我是没法原谅自己做过的事，也无力再做什么。想到已๐经无法补救的过错，眼泪再一次滴下，小莲看在眼里，笑得更为清脆：“世伯在自责吗？好可爱。都说这不是一件惨事，你情我愿，大家都在享受。如果你看不起我们现在做的事，便即是看不起你的女儿，这样她会很伤心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