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林清凯应一声，顿了顿ู，抬眼望向她身后。
其实她很怕会再被问到เ林清凯的事儿。不过好在一路还算顺ิ畅，两ä人聊几句考试成绩和大学生活之类的话，差不多就到地方แ了。
……上床了啊。
林清凯听清楚了。稍一顿，笑：“刚ธ才那ว样才叫淫荡。”
林清凯俯着身，在她耳边碰了碰，“我还没操够。”
她很习惯这动作似的，躲也没有要躲的意思。
终于捱到周末放学。蒋灵再度磨蹭一会儿，等人都走得差不多，才慢慢腾腾地挪出校门。
蒋灵跟他对视一瞬。抿抿唇，慢吞吞地走过去，矮身坐下。
“那ว你……怎么知道的？”蒋灵说话时，肌肤脉络就随着声音在他指尖下很轻地颤动。
“拿出来。”林清凯把她的手按在上面。
本来就不熟。
蒋灵反应了会儿才弄明白这问题。她嘴唇被他吮得还有些麻，方才的患得患失全散了。“没不开心了。”这次说得挺真心实意。
蒋灵喜欢他这个时候的样子。欲望没褪尽，每个动作都是若有似无的小亲昵。她小心照ั做。
用来亲吻的唇和舌，吻着的却是那里。
两ä人贴得近了。林清凯放在她后腰的手动作更方便。他指尖隔着裙子找到内裤ไ边缘，若有若无地沿着那道线往下探。
我，在，等，你。
“就……很痒……”蒋灵手又伸进腿间，指尖按住阴蒂。
“嗯。”蒋灵低应。
林清凯居高临下地看着她被手指插着嘴巴的样子，眯起眼，想象她嘴里含的是他胯ç下这根。
“凉……”蒋灵背抵在棵树干上，浑身的细胞都竖起来了。他手刚洗过，又拿了很久的瓶子，指尖都是冰的。
蒋灵说不上来心里是什么感觉，背对着他小心翼翼地把内裤褪下来，攥成一小团。
他用脚把门踢上。手松开，扯起她的长裙，手指往裙底探去，摸到浸了水的布料：“湿成这样了都，不痒么”
毕竟，他看起来实在是清风霁月。这种清风霁月让蒋灵着迷得很。
“花都敢随便收了，”顿了顿，他声音低沙，“下次当着他面操你，要么？”
什么跟什么เ。
蒋灵羞得不行，“我没随便收。”
反驳的话音到后面无限弱下去。裙ำ子被掀开，他手指顺ิ着腿侧绕进来。
“这儿好了么เ？”
蒋灵咬了咬唇，“嗯。”
林清凯隔着内裤ไ触了几下阴蒂，中指又沿着缝隙往里探。勾到凹陷处，打着转摩挲。
蒋灵把细碎的呻吟闷进嗓子里，要推他。手指却被他反扣住，揉在已经湿掉的那ว处布料上。“这么摸自己了吗？”
“没有……”蒋灵觉得这个ฐ姿ู势臊得厉害。她轻声争辩，“我才没那样。”
林清凯偏挺喜欢看她这种矛盾劲儿。唇一勾，嗓音愈低：“是么เ。”
他松开她的手，指腹勾进去，贴到软嫩的阴唇上。
身体深处记得他似的，稍微磨蹭一下，就瑟缩着又吐出股痒腻的液体。蒋灵呼吸急了些。
“还是这么敏感啊。”林清凯嗓子哑着，“晚上想过么？”
她犹豫着摇头。否认完，又诚实起来，红着脸招认：“想了一次。”
林清凯喉结上下滑了滑。“只一次？”
“嗯。”
“怎么想的。”他问。
蒋灵胳膊搂紧了些，脸埋进他肩膀。“就像上回那样……”
林清凯笑，“被插着是不是很爽？”
蒋灵很轻地点点头。
“没插进去就湿了我一手，”他摸着下面，被进入过的地方แ紧紧滑滑，“小逼痒了么เ。”
蒋灵有些难堪。“不要说。”她拿牙齿在他肩上咬了咬。“别说这个。”
林清凯任她咬，指节稍往里面钻了些。
小口被撑开一些，腿心泛起的酥意一点点漫进骨骸里。蒋灵环着他，轻轻地喘了几下。
“真浪ฐ，”林清凯动作着，唇碰到她耳垂上，“一见你这样就想压着操。”
“还得表演节目呢。”蒋灵小声，“到เ时候没劲儿了。”
说什么就来什么，电话进来得很是时候。
同桌在那头喊着问去哪儿了，班主任让集合，上台前再练着和几遍。
蒋灵生怕被听出不妥，调整好大一会儿呼吸才应声。
林清凯垂着眼睛看她边答话边理裙子。末了，手臂又横揽过她腰，多搂了一下。
身子被带着往前，不经意硌到他胯间炙烫的硬挺。
蒋灵脸热起来。“你硬了啊……”
林清凯应一声，捏了捏她的胸：“晚上给我舔。”
好在他穿了条宽松的裤子，能遮个大概ฐ。他们出门，蒋灵跟个发射出去的小飞机似的，小步就跑了。
待她背影拐出去，林清凯收回眼，进了卫生间。
硬得难受。他倚在隔间的门上，点了根烟叼着，用手慢慢撸着纾解。指节刚在她下面插了会儿，还留点紧致的触感和味道。
他阖上眼。脑แ中ณ缓慢勾出蒋灵挺翘的乳尖，浑圆的臀。叫起来可真骚。
想象无声却足够诱惑。他喉结滑着，五指攥紧，闷哼了声。
出来洗手时，隔壁门也开了。
走出个人，戴眼镜，温文尔雅的样子。林清凯眉梢一挑。
两人对视了会儿。后者朝他笑笑，似乎ๆ还挺友善。林清凯淡淡扯了下唇角，转身走了。
什么玩意儿的邻๑居哥哥。
蒋灵不懂，他可不瞎。
节目没什么新鲜，最简单的合唱曲目，一班人排整齐了唱一遍完事儿。
结束之ใ后，蒋灵先去换了自己的衣服回来。还是那间更衣室，同桌几个ฐ热闹讨论着节目的事儿。她听得有一句没一句。
总觉得空气里还有林清凯的味道。
这几天，她只知道自己้想他；却是方แ才，才恍惚意识到，原来她也想念他的身体。
劲瘦的腰背，体温，肌肉下隐隐蕴着的力道。似乎都有了跟之ใ前不同的隐秘含义。
手机又响。
邻居哥哥说要先回去了。她忙绑了头发，重又送他去校门口。
一路仍旧老样子，到เ走之前，他多问了句：“还想考a大吗？”
“想的。”蒋灵点点头。
“那ว要加油了。”邻居哥哥温和笑笑，“快高三了，心思还是得多集中到เ学习上，你说呢？”
点到为止的语气。
蒋灵微怔了一下，答是。
不过道理和理智是一回事，真要去做了，往往却是另一回事。
蒋灵也不知道，究竟是那ว个年龄的喜欢都盲目固执，还是林清凯身上真的有让她不能自拔的魔力。
总之，她就是那么เ着了迷的，一头扎进去，然后越陷越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