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
“痒。”
“往前呢？”
“没感觉。”
“那这样？”
“……疼。”
身上的重量突然减轻，关虫看着一脸挫败趴在床铺上不动弹的柏良佑，想要开口说点什么，又不知道怎么เ开口。最后只能轻轻抬手拍拍他的肩膀，“要不，你别ี管我的感觉，先做了。”关虫也很挫败，每次都是到เ最后一步，要么เ疼要么痒，本来挺好的气氛就被她咋咋呼呼破坏。
柏良佑转过身子，把她抱进怀里面，下巴๒在她的头顶研磨，“乱说什么，我没奸尸的爱好。”
看着关虫一脸愧疚，想想自己้身|下还胀痛，这么放过她的确对不起自己้，柏良佑不怀好意逗弄她，轻声在她耳边说，“你用手。”说完故意对着她耳朵哈气，暖暖热气如液体滑进耳道，流进左ุ侧心房，关虫却煞ย风景地打了寒颤，她受不了柏良佑这么เ暧昧的低语。
关虫虽然在这方แ面一向反应慢，这次脑袋倒是灵光，“怎么做？”她其实挺好奇，手握住是什么感觉，有没有据说中的那般炽热跳动。看了不少教材，但那也只是文字而已๐，理论丰ถ富实践经验为零。
柏良佑认真地看着她的脸，如果她有一点不情愿他就放过她，但是她一脸诚恳，就像捧着习题追着老师问“这个怎么做”。“真的想帮我做？”倒变成他扭扭捏捏再次确认。
两人相处有段时间，成年男女在一起难免擦枪走火，更何况关虫此刻脱得光光一副任君享用的姿势躺在自己床上，身体也在叫嚣着办了她，但在紧ู要关头，每次只要关虫一喊疼，他就生生忍住。有时他想，看得到吃不着，能ม摸能ม啃咽不下，总有一天会把自己憋出毛病。
柏良佑都不知道自己้在忍什么。忍，他以前在这方面忍过吗，没有。
关虫脸颊火烧火燎，这人就是这么เ烦，她含羞带怯伸手阻止的时候，柏良佑总是用深仇大恨一副要将她拆骨入腹的生猛相，衣服都来不及脱掉，抱着她又啃又摸的，等她不再反抗有点感觉就变成他不情不愿偃旗息鼓。
关虫有点气恼，“要不要做，不做你就去洗凉水澡，别ี老拿它顶着我。”说着就要气鼓鼓背过身去，刚才两ä个人面对面拥抱，关虫能感觉到他的某处紧紧ู抵着自己้的小腹，那感觉，嗯，不太好，太硬。
柏良佑低头在她脸颊๐上亲一口，看她闭着眼睛不肯看自己้，知道她害羞了，“凉水澡把我洗坏了，你以后就没得用了。”
单手握着她的右手探下去，刚触摸到เ炙热关虫就要退缩，柏良佑强力按着她的手不容她撤退，“你说帮我做的，怎么能半途而废。”声音竟然有点委屈。关虫也心软，这已经不知道是第几次这样，看着他气恼又无可奈何地去浴室，关虫还是挺愧疚的。
做吧，又不会少块肉，又不能掉层膜。
“接下来呢。”她双手握紧ู，在柏良佑力量的带领下，上下滑动，柏良佑喉结上下滑动，在她稍稍用力的时候就呻yin出声，关虫想，他现在的感觉是不是像他揉自己้胸ถ部ຖ时候一样的胀。
刚开始还有些疑ທ惑好奇，主动取悦他，乖乖任他又亲又摸的配合着出声音。但是几分钟็之后关虫就感觉不好了，不同于柏良佑的满意，她觉得这是个枯燥劳累还不讨好的工作，只要她稍微停息，柏良佑就在她臀部拍一巴掌。
感觉除了热和有些跳动外，没有其他特别ี感觉。关虫失望了，文字小说果然是骗人的，哪儿有那ว么เ美好，就是一根热的铁棍而已。
好在关虫是勤学好问的好学生，当然柏良佑也是个ฐ鞠躬尽瘁扮演角色，以身为试验做贡献，终于教会关虫怎么做。
关虫已๐经不能ม呼吸，柏良佑粗重喘息在耳边，偶尔□她的耳垂，抱着她的手臂像要勒死她一般用力，伴随着他似痛苦又像欢愉的呻yin，关虫觉得终于能正常呼吸了。
“这个怎么办？”
“考试过的试卷你怎么เ处理的？”柏霖心满意足，亲吻她的眼睛，反问她。
关虫思考一下，“扔掉。”
在洗手间反复洗手，关虫还是觉得有股味道，放在鼻尖似乎还能ม嗅到เ□，反复揉搓，洗的双手白起皱还不罢休。柏良佑身心通畅ม只在下|身穿了裤子，从身后揽着她，“这个ฐ味道是洗不掉的。”关虫推搡着要离开，柏良佑不放开她，调笑，“现在知道害羞了，刚才是谁拿着不放的。”
他越说越过分，关虫有些气恼，“你洗澡吧。”
柏良佑动手脱裤子，看关虫逃似的闪出门，开口揶揄，“我身上哪里你没见过。”关虫仗着中间有门板掩护，在门外大声叫，“我才不是怕你，不就是上面少两ä团，下面多一根，有什么เ可神气的。”
躺在床上把被子蒙过头，光滑被面触碰到身体，关虫有点热燥。仔细嗅嗅，被面上还有股味道，把被子丢â在一边，在床上滚来滚去。
她和柏良佑已经到共躺一张床的程度了么เ，明明他们几个ฐ月之ใ前还是陌生人。
她只记得第一次见到เ他是在小巷๕口，那次她被一群人棍棒相追，如果不是怕身上留伤疤明天不能上班，她也许不会像无头苍蝇一般四处逃窜。
但是对方人数众多，她孤家寡人一个，无处可逃逃无可逃，前面巷๕口停着一辆车子，关虫也顾ุ不上思考，打开车门就闪进去。
进到车后座，她蜷缩在车门边，眼睛眯着看外面。感觉到不友善目光，关虫无意中ณ抬头看着两双意味不明盯着她的眼睛，而那两ä个ฐ人的姿ู势，嗯，不太和谐地叠在一起。关虫善解人意的摆摆手，傻兮兮地笑，“不用管我，你们继续，我等下就走。”
男女主ว角本来在深情演绎，突然被导演喊卡，这样的场景还怎么继续。美女恼怒地瞪关虫一眼，从男人身上站起来，整理好已๐经推高的内衣，把衬衣扣子不紧ู不慢扣好，觉得不解气又回头瞪关虫一眼。
关虫挺无辜的，她怎么知道这俩人这么好雅兴，大半夜的不去旅๓馆酒店，在巷口大玩车震，有辱风化，有碍和谐。但是她现在有求于人，只能低声下气，“你们不继续了？要不，你们再忍会儿，我很快就走。”
“你先回去吧。”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终于开口说着，这话是对还在生气的女人说的，女人眨巴着泪眼，“可是……”她好不容易等到เ他有时间有雅兴，竟然就这么被打断。“明天再联系。”男ç人的话不容抗拒，女人一步三回头的走了。
关虫的前二十年过的荒唐且堕落，她以为她会一直这样下去，直到遇到เ柏良佑。她以为那ว是黑暗中ณ的曙光，她一点点靠近，把那作为ฦ生命的希望，最后却现，原来那只是墙壁上的盏壁灯，有限的照射区域，只能ม陪她走过一段路程。
关虫把这点光亮当成了希望，在真相明了的时刻，却更失望。
“妈妈，妈妈，快起来。”是谁在喊，关虫困顿睁开眼睛，看着女儿还穿着小睡裙，盘着小腿坐在她身边，双手用力拉着她的手臂。
“啾啾别闹，让妈妈再睡会儿。”关虫觉得疲惫不堪，昨晚上柏良佑出现在楼下，那ว些记忆如困兽般袭来。
“妈妈，我要迟到了，快点，我没有小红花了。”关雎还在不懈的要把关虫拉离床铺，听到女儿的话，关虫一个激灵坐起来，“现在几点？”今天是约好见客户的时间。
动作流畅的给自己้穿上衣服，把女儿的衣服放在旁้边，小家伙今天也没挑剔衣服不好看，和关虫同动作的脱掉身上相似的亲子装ณ睡衣，大小两ä个ฐ人排排站在水喉前洗漱。
二十分钟็之后两个人各背起自己้的包包奔跑出门。
啾啾其实不喜欢坐妈妈的车，危险系数太高，关虫技术也不怎么เ好，横冲直撞，急刹车来的毫无前兆，动度又太高。
啾啾小手抓紧妈妈衣服，“反正我迟到เ了，妈妈你慢点，我饿了。”关虫这才想到自己还没给女儿买早ຉ餐，一个急刹车，跳下车子，让女儿还坐在电å车后座上，就排队去买早餐了。
一番๘人仰马翻，终于把气鼓鼓的小孩子送去学校，关虫揉揉痛的太阳穴，人果然不能想太多。
阳光如此明媚，戒骄戒躁，戒回忆过去，忌自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