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好不容易燃起来的火有再一次熄灭的势头,猫念立刻冲过去,亮出爪子伸进松针下刨了几下,让里面空了一些。
难道小不点那个ฐ世界的人受了伤竟然能ม够自动痊愈?
猫念其实也有些纠结,不知道该不该告诉白战实话。
她很想去确定一下食人蜂排出的石头究竟是不是打火石,如果是,她至少不用再眼巴๒巴的看着肉不能吃了。
食人食人,简直惊悚!
但很快,她就愤怒的用爪子使劲拍着白战的手腕,蹲坐在白战掌心,仰着头费劲的瞪着白战,“你为ฦ什么เ要把我丢在你妈妈那,你知不知道我差点被那条蛇杀死了!”
放在家里?
直到视线中游过几条有白战巴掌大小的草鱼,猫念双眼瞬间亮起,激动的揪着白战的耳朵晃,“快看,有鱼!”
猫念一时语塞,告诉白战自己是从几千年后的书上看到的?
漂亮的大眼睛盯了白战几秒,猫念站起身,迈着小短腿往树洞外走去,余光却偷偷的注意着白战,发现自己้每走一步白战的耳朵就会动一下,忍不住就乐่了。
足足愣了半柱香的时间,白战才化成人形,将长着灰□□耳朵跟灰色尾巴的小团子抱进怀里,沉默了半晌,才伸手捏了捏那张软嫩嫩白乎ๆ乎一看就很好捏的脸蛋。
猫念抬起头看着白战漂亮狭长的琥珀色眸子,心想她又不是大头儿子,怎么会感觉脑袋重呢。
“嚯!嚯!嚯!”
那双琥珀色的眸子泛着光,暖乎ๆ乎的肉垫轻飘飘的搭在猫念的身上,将她滚来滚去。
可惜视线所及之ใ处,再也没看到能ม救小不点的这种神奇的草。
哦……这里不叫医生,叫祭祀。
不过他也只是想想,好歹他还记得猫念现在身上还全是腐泥要清洗,强忍着化成兽形的冲动,白战咽了咽口水,抬手就将正歪着脑袋试图把耳朵里的水拍出来的猫念摁倒。
猫念觉得自己从他脸上看出了一个讯息,那就是自己如果再‘推卸责任’的话,白战恐怕就得收拾她了。
顿了顿,又问:“我们可以留แ下来了吗?”
现在唯一能祈祷的就是早ຉ点进入成年期,这样她就可以自己做饭进而摆脱自己้只能吃果子的命运了,想想也是蛮心酸的。
……你在逗我?我跑了你还怎么吃了我?
猫念浑然不知捧着她的人现在已经快被她的尾巴๒给折磨疯了,她将自己้的下巴๒搁在两只爪子上,片刻后,又缩起爪子藏进暖烘烘的肚皮里。
顿ู了顿,又勾了勾唇角,“不过你放心吧,在我找到更好玩的玩具之前,是不会抛弃你的。”
似乎是看到เ幼崽耳朵上弹下来的水珠,猫团团瞬间惊醒,惊慌失措的又要向白战扑去,见他看着自己的眼神已经带上了些微的杀气,猫团团的身体就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堪堪止住扑过去的念头,却还是心疼的指着自己的幼崽,“念念身上的毛都湿了,她还是幼崽,不把毛舔干会生病的。”
白战用一种看白痴的眼神看了半晌,想说话时才想起自己嘴里还叼着一只好玩的玩具小猫,就改变了自己想说话的注意,只是从鼻中冷哼了一声,像是在嘲讽猫团团的不自量力。
顿了顿,又开心的捧着猫念亲来亲去,“果然我家幼崽是最棒的,怎么可能ม被一条大蟒蛇吓成哑巴猫呢,哈哈哈。”
好在花冰早就已经习惯了这货睁眼说瞎话并且能活活气死兽人的德行,所以直接忽略了这个话题,“雨季到了我自然就会回去,你再不说你到底想干什么,我就走了。”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已经不在那ว个石屋,猫念却没有觉得有哪里不对,毕竟抱着她的人是个人类,是不可能住在这种大森林里的。
猫爸爸用非常心疼的眼神看了猫念一会儿,又用舌头舔了舔猫念的脑แ袋,这才转身迈着优雅的步伐出了这个小山洞。
“嗯……这次拔尾巴上的毛好了。”白战边说边伸手戳了戳猫念‘生无可恋’的包子脸,“乖,我会很轻的。”
自己提出的玩游戏,跪着也要玩下去!
猫念可怜巴巴的转了个身,好方便白战拔她尾巴上的毛。
尾巴๒毕竟是敏感处,疼痛感也会加倍,白战这无情的家伙下手又毫不留情,猫念疼得一哆嗦,转过身可怜兮兮的把尾巴抱进怀里吹了吹。
眼看着白战把刚拔下来的毛又收藏起来跟已经堆成一团的毛毛放在一起,猫念脸红了红,抬爪子拍了他一巴掌,“你收集这个干什么เ,还不快扔掉!”
白战顺势收回手在猫念脑袋上摸了摸,“它们多可爱,扔掉干什么。”
猫念感觉自己的脸更烫了,说话也变得有些结巴๒,“你,你是,变,变态吗!毛有,有什么可爱的!”
“……变态是什么?”
猫念:“……”qaq
大概是看猫念太可怜,白战后来故意输了一次。
感觉‘人参’都灰暗了的猫念立刻精神抖擞,洋洋得意的昂着小脑袋,“该你了,我现在没手,你自己้拔。”
看着小不点这么高兴,白战觉得自己输的很值,眉眼间也跟着染上了笑意,伸手揉了揉猫念的小脑袋,温声道了声嗯。
猫念因为太得意,全程都没有去注意白战,等眼前被白战送来了一根……毛,她才意识到了不对。
等等……这根头发为ฦ什么เ这么短???
猫念后知后觉的意识到了什么เ,转过头幽幽的看着白战,“……你在哪里拔的。”
尾音刚ธ落,猫念就立刻抢先又道:“算了,我不想知道了,你不要告诉我!!!”
然而已经来不及了,白战已๐经一脸认真的把手伸到某个不可言说的位置,手再拿出来的时候指间已经多了根又硬……又短……的毛……
一阵迷之沉默后……
猫念奔溃的扑上去对着白战放在石床上的手臂又抓又咬,“你是变态吗!我说的是头发,头发你懂吗!流氓,大流氓!”
白战却根本就不能理解猫念为什么这么激动,他好脾气的将手压低了点,让猫念咬的时候不至于太累,“小不点,你一直在说我变态。”
听出白战话语中的疑惑语气,猫念简直欲哭无泪。
她最讨厌这些原始兽人的时刻大概就像现在这种时候了。
就像是我明明拿了一把刀很认真的准备干掉你,然后你忽然问我手里的刀是什么东西能ม吃吗一样。
因为白战的无节操,这个游戏算是玩不下去了,猫念自顾自的把白战当成跳板下了床,从墙角放着的果子中扒拉出一个果子。
白战想起小不点每次吃果子都要先用水洗洗,就快步走过去,“我去给你洗洗。”
猫念却想到เ白战的手刚刚那啥过,顿时整个身体都扑倒在了果子上面,满脸通红的冲白战喊,“你先去把手洗干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