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舒说:“不错,够直的。”
上官舒更是看得清楚,赶紧给小民子创造机会:“民子,条条大路通北京,这牌面是什么样?”
“哪儿呀?根本断不了,只不过,就是撮顿饭,不共事。”
“得。”
“你呀,黄粱美梦,凑和跟着我们一起混吧,其它全是瞎掰。”
大耳贼说:“别欺负老实人,芮姐,跟他们干,我支持你。”
“小不小土匪搁在一边,管他们切,就得让他们拿出来孝敬我,不敢不从。”
“瞎混呗,哪儿那么เ多正经的,哎,桃子,跟你商量个事,行吗?”
“废话,有你这样的吗?”
“你小子,明天收拾你。”
“尤姐,我挺理解您的,不好意思也正常,兄弟也闯荡多年,看人还不算走眼,那哥们儿挺歪的,一般人真不是他的对手。”
“没有,没有,我说的是我自己้的媳妇。”
“口子是对上了。”
6得意对她讲:“就像我跟你,不知道你是怎么想的,包括两ä个ฐ媳妇,都算上,加起来都没有你一个人好。”
6得意伸手抓钱。
很长时间没说话的老阚童:“值一手。”
马四又多出一句:“自找的,愿意。”
“赌场上有种说法:不怕你赢,就怕你不玩儿,赌客大多滥赌,而久赌便会输。”
尤宝怡恰当地插入:“无所谓的,都是朋友,反正是闲的没事。”她带有磁性的声音永远吸引着男人。
“行,不错,能享受麻爷们儿的待遇,输点钱就输点钱吧。”
“起不来呀。”
“真是许你杀人放火,不许别人点灯。大耳贼,人,别太霸气了,树大招风,容易招人恨,我这是劝你。”
小北京说:“耗子,你那ว个ฐ黄脸老婆够神的,降你一绝。”
“你这王八蛋,就差说贱骨头了,民子,你丫真够坏的,坏得流油,坏得泡。”
庄蕊带着迷人的微笑:“看牌得花钱。”
饶小溪说:“念念,好玩儿吗?”
上官舒笑着,她知道有热闹瞧了,这两个活宝贝总是较劲,谁也不服谁,而童心骂他跟骂孙子似的,乐่和这回是有了。
“第二种闯天呢?”
锅炉:“咪咪姐,那ว是瞎掰,我也会说,假如全世界的男ç人都消เ失,你们女人都得疯了。”
锅炉:“哎。今儿吃什么呀?”
“跟姐姐玩儿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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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回“地安门”更是胆大。深入了七手,看牌就值:“还真有连汤饭。”
“允许,而且赌场有这样的,三五千一注,甭管输赢,掉头就走。”
小北京道:“妹妹,挡爷们儿的心气呀?”
“你看,人家芮姐绝对是人尖儿,可你呢,也不给人家置几身行头。”
“一边呆着去。”
“仨,你着急呀?”
耗子不以为然:“玩儿嘛,谁也不指着这个吃饭,凭它,非得饿死,你也别犯口儿,没有常胜将军,谁不知道你,有前劲儿没后劲儿。”
小北京:“您真成,有点俗吧,非得有事儿才吃饭?”
小民子:“真成,真是一家人,不走二家门,仨亲的俩厚的,分得真清楚。”见大咪咪正看牌,“快点,总共才三张,耽误时间。”
牌打兴家,小民子又收了把底。
小民子一笑:“揭短是你的长项,这玩儿牌哪有长胜将军,它总得有人输有人赢。”
马四咬着牙:“这是给中国人长份儿呢。”
而支撑这一切的是――金钱。
大咪咪:“太阳从西边出来了,够新鲜的。”
上官舒猛不丁冒出一句:“大花,感觉特别ี好吧?这雅号可不是人人都能得到的。”
饶小溪接到报警,马上有所反应,明智地将牌扔到里面:“你们战吧,我跑。”
“嘿,干吗来了?”
小民子不假思索ิ:“四张。”
上官舒:“姐姐向来不招那种人,给他们送钱去呢?那我脑子真是进水了。”
耗子还在犯臊气:“一个ฐ男ç人只有得到女人之后,才算真正的男人,就跟经过了雨水滋润的黄土地一样,才会变得丰ถ富充实。”
“一般是三四十人。”
“都是哪儿的?”
“全是北京的,但也有不少外地在北京混的。”
“胡乐手底下有多少人?也包括你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