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麻,给我剥个香蕉,等着人家算计。”
人,真是不能比,人比人气死人。
麻大爷不满:“挺好的局,添上他们,乱。”
旁边的桃子气不忿儿:“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招女人讨厌吗?告诉你,就你这样的人。”
尤宝怡继续给他上课:“你臭丫挺的,一天到晚臭现眼,手比谁都骚,打一场输一场,准是跑哪个ฐ犄角儿旮旯儿(注:犄角儿旮旯儿――北京词语,各处的各个ฐ角落。)找便宜货解气去了。”
“不够死罪,但危害极大。”叶中华始终针锋相对。
“地安门”耳朵尖得很,马上回话:“妹妹,这儿的牌,平平常常,尤姐攒的局,这算中等,跟你说实话,像刚ธ才那牌,轻易见不到เ,大耳贼是歪打正着。”他在旁边看牌,当然旁้观者清。
大耳贼听着别扭反驳他:“‘地安门’,哪天你提前约,不服气,桌上见,站在后边,你清楚着呢,上去,准傻。”
小北京听着别ี扭:“玩儿牌别斗气,大耳贼一把牌,定不了乾坤,现在都是纸。”
桃子笑眯眯地说:“大哥,您继续,可着劲的和,小心,别ี和成糨子。”
尤宝怡没有多说,只是沉稳地埋头打牌。
耗子的手机响了:“喂?谁呀?啊,怎么着,行,行,行,我马上回。”耗子挂上电话对芮惠说:“我得回去,你呆在尤姐这儿玩儿吧。”
尤宝怡为人绝对够意思:“妹妹,中ณ午大姐请你。”
芮惠不好意思推诿:“不合适,大姐。”
麻大爷开言:“没什么不合适的。”
大耳贼借题挥:“人,都有一怕,怕老婆是男ç人的美德,而你耗子,更是挥的得拍着桌子叫好,你也真成,是个能ม耐人,老走极端,这边守着黄脸婆,那ว边春光无限,这话怎么说?对了,这叫吃了家食打野食。”
所有的人都开心大笑。
耗子不以为ฦ然:“你孙子,向我开火是不是?”
惟有芮惠相当不自然地耍着单儿,无助和孤立无援,她对耗子的气大了去了,心里直骂。
凭心而论,除了尤宝怡特殊的成熟味道之外,芮惠绝绝对对是招男ç人惹祸ຖ的性感美女,当然,她对自己的这些优点还没有认识到,需要有人去点拨、提醒,也就是说,她的特殊优势,自己根本不会挥。
耗子就是耗子,拿女人就是不当菜:“先走一步,电å话联系。”扬长而去。
谁也不是傻子,都是人精,面对芮惠,男ç人女人都有想法。
男ç人是有想法。
女人是看笑话。
先跳出来的竟然是麻大爷:“小芮,人要现实,有些事不能ม强求,顺ิ其自然,这儿的人都认识了,有工夫,就过来,吃点,喝点,玩点,乐点,其他,任嘛ใ儿别ี想,也没用。”
芮惠很感激,不知为什么,她反而觉得麻子脸并不讨厌,倒有些特色和个性。
其实呀,女人的要求都不高,很容易满足的:女人需要疼,需要爱,需要撒娇,需要没事找事儿,需要独霸男人。
桃子可不笨,女人的敏感十分厉害,有先知先觉,但她有个毛病,也是致命的,永远不张扬,而且容人,看麻大爷对芮惠这么热情,尽管不乐意,觉得没面子,但桃子还是能忍住。
小北京脑子也够使:“芮姐们儿,好人有的是,男ç人更是遍天下,大可不必一棵树上吊死。”
大耳贼乘机:“照你的意思,小芮姐们儿就得靠你这棵大树了?扛得住吗?”
尤宝怡看不下去:“你们,真不是好东西,人家芮惠刚刚挂上,还没来得及施展,你们却趁火打劫,有劲吗?妹妹,少给他们扯,没有一个是正经过日子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