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白毛听得这话,险些没背过气去,他双手叉腰道:“神婆,你可看仔细了,这种大事不可二戏。”
看见那东西,我害怕起来,我用尽力气说:“别碰那棺材,里面有血尸!”一听到血尸,围观的许多人都面露惊恐的神色,看来血尸是这个镇上最忌讳的东西,它的恐慑力已经在镇上人的心里根深蒂固。
杨白毛回过头去,见是黑爷来,面上有些不自在,“你怎么也来了?”
杨白毛早年读过私塾,仗着肚子里有几分墨水,说话都是古里古气的,“小陈同志,啊,这都是什么年代了,啊,我们应该相信科学,啊,不要再被迷信所蒙蔽了眼睛,啊,毛主席说得好呀,啊,我们要用科学武装自己,啊,落后就要挨打,啊,要是年轻一代都像你们一样啊,说不定哪天小日本的飞机又开过来了,啊,你说我说得对不对,啊!”
有人惊讶地赞叹道:“神了,真是神了!”
神婆乜着眼睛瞅了瞅道:“这是铜尸斑。”
强子说大家都还好,就不知道你怎么中ณ邪了。
这种疼痛虽然不是钻心地疼,但就像针扎似的,扎得我满床乱ກ滚。我的呻yin惊动了老妈,她慌慌张张地跑了进来,“仔,仔,你怎么了?”
老妈已经准备好了热水,一边用毛巾擦着我满是污渍的手一边骂道:“你个ฐ小冤家,不是告诉过你不准去西边山冈吗?为什么你不听?要是惹上什么不干净的东西,我看你得把小命交待出去,真是!要是再有下次,我非打断你的腿!”
我拍了拍芳芳道:“你第二个!”
强子感激地冲我点点头,三下五除儿将衣服扯烂,包裹在手上。然后蓦地抓住了那ว根铁链,使劲往上拽。只听哗啦啦金属摩擦的声音,然后是一声沉闷的嘣咯声,像是齿轮转动出的声响。
春儿道:“这种铁链我见过,听人家说这叫玄铁,非一般的坚韧,就算刀砍都不会断裂。”
春儿提着菜刀冲了过去,照着那血尸的胳ฑ膊肘猛地一砍,哗地便卸下了血尸的半边手臂。强子眼前金星直冒,重重地坐在地上。那截被砍掉的断ษ臂竟然在地上缓缓爬动,留下一道鲜红色的痕迹。那ว断臂冲着春儿爬去,春儿吓得大叫,“我的娘哟!怎么又瞅上我了?”然后那截断臂就追着春儿围着那口棺材不停地绕圈。春儿累得气喘吁吁,“兄弟们,我跑不动了,快,快帮忙呀!”
叮!又是一声脆响,棺材板竟然没有滑落出来。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没想到我们才屁大点年龄的时候就印证了这句千年古训。
强子道:“有东西咬住我手里的枝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