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老家伙每句话后面都要跟一个叹词“啊”,听得人满身起鸡皮疙瘩。
神婆道:“按你的说法,这墓坑会吃人,会像沼泽那样无故陷下去?”
老妈问:“为ฦ什么他们一块儿出去的人就只有他得了这种怪病?”神婆说:“这不是怪病,确切地说是一种诅咒。”
爷爷道:“这个ฐ不好说,有些人阳气重,鬼怪不敢骚扰,仔本身属阴,很容易被鬼怪侵入体内。”
我咬着牙关,嘴唇直哆嗦,“疼……疼……”
老爸点点头,“这小子,竟然跑到เ西边的山冈去了,待会儿我非好好教训他不可。”
我和小黑子搂着芳芳圆圆的屁股,费了老大劲将她弄了出去,芳芳在上面道:“你们坚持着,我去找树枝拉你们!”
强子一脚把他踹了开,”你小子不要命啦!这棺材里的血水如此诡异,你胆敢直接伸手进去,要是有剧毒怎么办?”
强子夺过我手里的菜刀便要试试看这究竟是不是玄铁,我赶紧按住他的手,“你这粗人,不想活命啦,要是你把这铁链给砍断了,血尸不就自由了,到时候我们全部都得死在这里。”
墓坑如同一间密室,时间一久ื,密室里的温度越来越高,可供呼吸的空气也越来越少,再这样下去,我们这七个大活人,不被血尸吓死也会因氧气不足而被闷死在这里。
强子道:“咦?这盖子怎么还是死死的?”
所有人都没有做声,但是所有人都无一例外地想到เ一样东西,那就是——死人。
一听这话,我们全都松了口气,丫的强子,大家都被你吓死了。
春儿他们全都凑了过来,“哈哈,芳芳,你可真偏心,为什么เ只有仔的,而没有我们的?”
春儿讲完这个故事,我们面前的篝火倏地熄灭了。黑暗中,不知谁说道:“钱庄便是这座山冈脚下!”
灭世掐指算了算道:“哦,原来是这样,恩,好的,好!”
荣知县道:“原来还有这等事情,果然是狠毒,来人呐,把这贱妇给我押下去,即日候斩!”
大明搀扶着他道:“老爷,冷静,别生气!”
而她却不知道,灭世修炼的是邪门歪道的法术,他口中ณ的“驻颜术”其实是残忍恐怖的“人皮咒”。所谓人皮咒便是把一个人的面容连皮带肉全部扒拉下来,然后像面具一样罩在另一个ฐ人脸上,再施ๅ以咒术,一些时日过后,先前那人的脸就会和后面这人的脸融合在一起,而后面这人的脸便是先前那人的模样。
黑爷冷冷道:“没什么好谢的,我只是为救我的孙子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