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朗子带着得意的笑,离开了一焰子的房间,心说,看来,他是想对我下泻药啊。够阴的,真不是东西。活该,害人害己啊。我看下午,你还怎么跟我比武。这回,让你知道我的厉害。
睿松捋着胡子问道:“你的意思是……”
第一回争当信使
下了山,他觉得自己从头到脚,无处不爽。因为他暂时自由了。如果能脱离师父的束缚,回到生他的人间,查明身世,永不回来,那ว才叫痛快呢。
这是他的一个梦想,有点不太实际。
他会腾云驾雾,使上这招,半天时间便可抵达月宫。但他不想,反正师父没要求太快,他可以不紧不慢嘛。
他沿途看着风景,有时步行,有时飞行。从不同角度观望大千世界。这天上跟人间不同。天上的风景毕竟单调些,民房太少,道观和寺庙太多,空地太多,而且不论哪里,都是雾气蒙蒙的,象在梦里。
他生在人间,但不知人间啥样。他很想下凡去看看,顺便查清自己้的身世之谜。
他是第三日到เ达的。月宫建在一座小山上,白墙白瓦,连门都是白的。但墙上探出的杏花却是粉色的,一朵朵的正当旺季,令人赏心悦目。
敲门进入,只见一群白衣美女正在舞剑。她们在杏树间舞动,花美人更美。
那俏脸,那身姿ู,那动作,都使一朗子看直了眼,迈不动步。
正看得入迷,突然身后轻风突起,他连忙闪身,伸手一捏,捏到花里,原来是一朵杏花,开得正艳。
是谁拿它当暗器呢?抬头望去,只见一位绿裙姑娘从杏花丛里走出。那ว玲珑的身材,高胸圆臀,秋水般的美目,轻嗔薄怒的神情,都使人心醉。
这姑娘正是月宫主ว人的义女朵云。
一朗子直上前,深施一礼ึ,说道:“朵云姑娘,我是奉师命前来送药的。”
直腰时,忍不住朝她的酥胸ถ瞄一眼。
那胸脯高高的,挺挺的,还随着朵云的呼吸微颤着,不知道里边的景致如何。
朵云见他看胸ถ,脸上一热,哼道:“既是送药的,为何还么เ轻薄呢?”
一朗子脸上一红,说道:“姑娘误会了。若有失礼之处,请姑娘原谅。”
他从未见过美女,多看两眼,也是正常。毕竟无为观是男人世界。可对女人的好奇心,是谁都有的。
这时,那些美女们纷纷过来,笑意盈盈地站在朵云身边,向一朗子打量。这么多的美目同时望着自己้,一朗子觉得全身不自在,却又有一种自豪感。毕竟这种艳福是他师兄弟们没有的。
第二回善意轻薄
朵云冷冷地瞅着他,说道:“你们男人没有一个好东西。”
一朗子大为ฦ不满,说道:“朵云姑娘,这话有点失之ใ偏颇吧?谁告诉你的?有什么เ根据吗?”
心说,你也不能ม把所有的男ç人都包括在内吧?我就不觉得我自己้有什么เ不好之ใ处。
朵云昂首挺胸,象个母老虎,说道:“我就是这么认为的。我师父也经常说,宁可相信鬼,也不要相信男人的嘴。”
一朗子很礼貌地笑了笑,说道:“那你师父一定是吃了男人的亏了。可也不是每个男ç人都不好的。”
朵云美目湿润了,令人爱怜。她的那ว五位女伴也都神情黯然,显然同时想到了伤心事儿。
朵云说道:“我师父要不是吃了男人的亏的话,怎么会跑到月宫来,过着孤苦伶仃的日子呢?”
对于嫦娥仙子的来历,一朗子还是略知一二的。据说嫦娥的丈夫后羿得到เ了长生不老之ใ药,想与妻子嫦娥同吃。不想妻子嫦娥背着他将药吃了,由á于吃多了,身子变轻,就轻飘飘地飞到了月宫,这就是所谓的嫦娥奔月了。
一朗子是尊重人家的秘密的,不想打听,便说道:“你师父不是有你们这些美女陪伴吗?”
那ว些美女听了,脸上都露出开心的笑容。只有朵云还板着脸,一副不友善的样子。
朵云幽幽地说:“我师父是从十几年前,收养了我们这八个徒弟,也就是义แ女,日子才好过一些的。她的苦处是别ี人不可知的。说一千,道一万,都是臭男人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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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光如针,直刺๐一朗子。
一朗子摆了摆手,说道:“冤有头,债有主,那可不是我害的。也不要因为一个坏男人,就把所有的男人都否定了。”
朵云掐腰瞪眼,哼道:“你也不是一个好东西。”
一朗子听了微怒,说道:“朵云,我怎么เ你了?你这么骂我?”
朵云逼近一步,说道:“那天我去无为ฦ观,你直着眼睛看我,眼珠都要冒出来了。”
一朗子脸上发烧,看了看其它的美女,她们都脸上露出了笑意,象在看笑话。她们的年纪比朵云稍小,但都是花娇月媚的姑娘,环肥燕瘦,各有魅力,并不比朵云逊色。
他们这月宫很少有年轻男ç子前来。以前,无为观也派人来过,但是师父并不让她们见到。这次,她们乍ๅ一见到一朗子这样的俊男,都觉得又高兴又喜欢。一双双美目好奇地观察着他,生怕他突然消失了。至于师父平时对男人的攻击之论,也全都忘了。
一朗子解释道:“朵云姑娘,你错怪我了。想我们无为观中的弟子们,一年到头,也很少能见到年轻女子,更何况姑娘又是天生丽质,美貌非凡。大家见了,自然觉得开心了。多看姑娘也是对姑娘的爱慕和欣赏,绝无恶意。姑娘千万别ี会错了意。”
朵云的怒气稍减,但还是瞪着一朗子,质问道:“那ว你为何那般可恶地盯着我?象只苍蝇似的。”
她那些师妹们听到这个比喻,都不禁格格笑了,有的露出白牙,有的伸手捂嘴,有的转过身去。
一朗子见了,心花怒放,心说,要是天天见到这些姑娘,那日子该多么เ甜蜜呀?可比在无为观舒服多了。那儿的日子太单调,太清苦了。
朵云哼道:“你的眼睛又不老实了。刚刚ธ训过你。”
一朗子一笑,说道:“你听我解释啊。我在无为观那么看你,除了那些理由之外,还因为我对姑娘一见钟็情啊。我一见姑娘就喜欢,当晚我还梦见了你。”
这话不全对,但基本属实。一朗子没接触过男女私情,不知道这个ฐ叫不叫作爱情。
朵云听了脸腾地红了,胸脯起伏着,说不出话来。而她的那ว些师妹们则欢呼一声,有的跳着,有的叫着,有的则呵呵笑,一片欢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