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样的话,还是在落难时刻,仁咏慈不能不感动。以前觉得伊人对他的爱没有回应,突然之间发现这小丫头对感情相当坚持。男孩的手越收越紧,希望将女孩嵌入自己身体内,永远都不要分开。
律师要走,这样就只留แ仁念慈在这里了?
“不是说了叫咏慈就好。”
伊人短促的呼吸透著期待,轻哼道:“咏慈少爷……”
“不是……啊……嗯……”一直都是咏慈少爷用力,她只需跟随就好,“在水里,感觉很不一样……嗯……”做不来快节奏的抽送,他们只好采取缓慢而有力地戳刺,每一下都重重地顶到底部,将甬道完全占满。伊人太爱这种被撑大的感受了,叫声也愈发娇媚,道内的层层壁蠕动著,借著泉水的润滑,把男孩的一次次吞入腹内。
“你是要起来,还是想再睡一会儿?”仁咏慈开口问伊人。
“不是那样。”
仁念慈那臭小子,现在尝到伊人的滋味了,还会再放手麽?这麽漂亮的女孩,顺从听话,遵从男人的一切命令,甚至不是她的主人也可以任意欺负她。销魂的小入之ใ後可以得到无限快感,让人舍不得拔出,恨不得一次一次地将她贯穿,永远重复下去。伊人是他最喜欢的女孩,从得到她的处女之身开始就迷恋沈醉,无法清醒,也要被同胞弟弟褫夺而去麽?
“啊!”伊人吃痛,哭得更加厉害。少爷以前对她凶过,可还从来没有见过他今天这副表情,俊美的脸庞完全变形,简直就像是从冥界来的地狱使者,看了让人从心底里产生惧怕。
“送个资料,能用得了一整节课吗?”
“放心吧,把人打死的事情,他还没有那个胆子去做。”
“我不是故意的……”伊人垂下眼皮,还是不能ม直视仁念慈的眼睛。
仁咏慈冷冷地瞥她一眼,讥诮道:“你如果不想身边的人倒霉遭殃,最好乖乖๔地留下来。”
“你、你做什麽?”
男孩听得烦了,冷冷地说:“你再闹也是这样,省点力气吧。”说罢,又狠狠地顶了进去。
“啊……”伊人不自觉地吸气,感觉少爷的手掌热得发烫。那只大掌,在她的肚皮上了几下,又移到腿那里,手掌扣在耻骨处,手指则弯进了小当中ณ。伊人不禁皱眉,肿胀的唇又在痛了。
仁咏慈的裤子肯定湿了!她这样想著,本不敢低头去看。就在这时,男孩终於玩够了她的房,大手沿著女孩身体曲线移到เ下面,掀起校服裙子。“嗯……”伊人哼了一声,少爷的手终於到她的花瓣。
“不答应?”仁念慈的表情倒是波澜不惊。在这点上,他和他的哥哥很不一样,仁咏慈若是想做坏事,伊人一眼就瞧得出来。仁念慈心机重,又特别善於隐藏,比起哥哥伊人更怕这个沈的弟弟。
“念慈得罪你,干嘛骂到我头上,莫名其妙!”
女孩睁开眼睛,看到的昏暗一片,眼前慢慢地变得清晰,瞧出天花板上的石膏花纹。视线稍稍移动,看到墙壁上的挂锺,现在才刚过五点啊。她闭上眼睛想睡觉,但是忍了一会儿,又眼开眼,睡不著,那就起床。她翻身,侧著掀开被子,顿时有股凉气沿著缝隙钻进来,吹到光裸的皮肤上,令她不禁打了个寒噤。
想不通,所以干脆就去睡觉,欢爱过的身体极度疲乏,伊人马上进入梦乡。第二天早上醒来得很早,伊人动了动微酸的手脚,将仁咏慈也吵醒了。女孩抬头望男孩,得到一个热吻,带了些味道,但依然销魂,不过他们再纠缠下去就什麽事也做不了了。
挣扎地起床後,两ä人沐浴更衣,然後走到房间门口。想到出门之後要面对什麽,伊人又不安地望了仁咏慈一眼。男孩握起她的手,安慰道:“事情总会解决的!”然後坚定地带著女孩走出房门。
伊人却不觉得事情可以很好解决。他们不被仁念慈赶出门就不易了,要想把那个厉害家夥打败,不是伊人看不起少爷,真的不太可能。肚子很饿了,所以再也不要为了面子而不吃东西,两人到餐厅时正好看到仁念慈在吃饭。听到声响,仁念慈抬头瞥了一眼,勾唇笑道:“两位大忙人终於现身了?”
伊人的脸刷就红了,很清楚他指的是什麽;仁咏慈却不在乎地说:“你怎麽还赖著不走?”
“说了多少遍,这是我的家。不喜欢看到我,你可以搬出去。”
“我才不要搬!还有,你坐了我的椅子!”仁咏慈指著餐桌的主位说。
“无所谓。”仁念慈作势要起来,“你想坐这里就让给你。”他这麽不在乎的态度让仁咏慈很恼火。明明是抢了他的家,抢了他的遗产,却还要摆出一副不稀罕的面孔,这个家夥实在太让人讨厌!
“我不要!”仁咏慈哼一声,拉著伊人坐到桌子另一头去。
不久有佣人端上食物,仁咏慈气哼哼地吃起来,伊人也饿,但动作非常秀气。仁念慈吃完最後一块面包,斜睇他们,没说话,走出餐厅。伊人感觉到身边的少爷松了口气,从那人离开之後,剑拔弩张的气氛也消เ散了。
这对兄弟是冤家,是死敌!明明都是无依无靠的小孩,为什麽还要互相仇视呢?
伊人想不通这些问题,只好跟著她最信任的人。吃过饭後又待一会儿,就到了上学的时间了。伊人换好鞋子,又整理裙子。厚长袜不能覆盖的那ว一载大腿总是感觉很冷,冬天被风吹著,屁股就会凉。不过既ຂ然少爷不喜欢她穿衬裤,那ว就听他的吧。
两人到门口准备上车,却发现仁念慈已经坐在上面了。仁咏慈又开始闹别扭,不肯和他同车。伊人都不知道要怎麽办。仁念慈懒懒地说:“你不愿意上车就自己้走去学校吧,傻瓜!”娇生惯养的小少爷,有车不肯坐,非要自己去受通勤之苦。也好,让他去尝尝滋味,就知道每日有专车接送有多爽了。
那一日,仁咏慈只好带著伊人去打车,舒服的程度当然比私家车差得远。还好他有钱,不然真去坐地铁和公车,那可真成了灾难!及时到学校之後,仁咏慈与伊人分别前,嘟囔地问:“你是不是不喜欢坐出租车?”
伊人回答:“我无所谓。”小时候孤儿院为了省钱,出门时还著他们这些小朋友徒步走,有时要一整天,她也没觉得有多累,更何况现在还有车坐呢!
仁咏慈却以为ฦ伊人只是硬撑著不说苦,又心疼起来。家里只剩一辆车子,而他还没有拿到驾照,所以不得不坐司机的车。如果仁念慈占著车不放,那除非同乘๖一车,似乎也没有别ี的办法。
伊人说了再见,走上楼梯,仁咏慈又突然想到,她和仁念慈还是同班呢!“伊人!”他叫她,叮嘱道:“小心点啊!”
女孩微笑地点头,然後走去教室。到里面,仁念慈已经坐在位子上,对著她笑。那笑容比以往冰冰的笑有些不同,带点暧昧。伊人瞧出来,後背阵阵发凉。她这一天上课时,都感觉背後的视线在盯著自己,神不得不绷起来。
课间休息时,仁念慈没对她说话。
午间休息时,老师才说下课,伊人拔腿就往外面跑,到餐厅去找仁咏慈。
放学时,一对小情人发现汽车虽然等在学校门口,仁念慈却不见了。仁咏慈坐上车,不想问那ว家夥的事。不过司机叔叔主动说:“二少爷说他要去见朋友,会晚些回家。”
“回去就把大门锁上,谁也不准给他开门!”
仁咏慈真就这样吩咐的,并且强令下人遵守。结果晚上十点锺左右,报警系统突然响起,仁念慈自己翻墙进来了。後来警察过来询问情况,知道是两位少爷不和而致,请他们不要再闹下去,会影响他们的工作。
警察走後,仁念慈对哥哥说:“以後你再玩这种小把戏,我还会硬闯。直到把警察惹烦。家里若真的出事,谁也不会管你的。因为警察会以为我们还在开玩笑!”他说话时表情冷冷的,但语气比平时重许多。
仁咏慈有点怕,哼哼地回房睡著。
这一回,他又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