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男孩说完,分身便挤了进去。女孩的身体充分润滑,又被疏通过一次,进去时比在水里那次容易得多。好紧,又好滑,水源源不断地涌出来,将仁咏慈的分身润湿,稍微使劲儿就进到里面了。
“啊……”女孩婉媚地哼出声,小不自觉地缩紧,将夹吸得更深。
女孩小声地说:“学校那边,我们迟到了吧……”
“不、不怎麽疼。”
“啊……啊……不要了……太快了……啊……”伊人的叫声渐大,仁咏慈听来却好像离得很远。在女体中的分身胀得更大了,疼得他头都要爆炸,好像全身的血都传到腿以上的那里,直直地往顶端涌去,要冲破束缚,喷涌到女孩的身体之ใ中。他忍了太久,不能再忍受了!
可怜的女孩,在学校的天台被仁念慈强迫之ใ後,为了赶去赴约,本没有时间清理自己้的道,肚子里面积存的慢慢往外溢,被内裤挡著才没有流出来。伊人清洗过内裤,以为屁股上面湿湿沾沾的感觉只是因为布料未干的关系,全然忘记了自己体内还留แ著如山铁证。仁咏慈方才脱她的内裤,手指就沾上了证据,现在无论如何也抵赖不了的。
伊人不回答,回到座位把书包收好,然後跑出教室。心里有点担心同学会多嘴说出去,自己้整节课失踪,难免有人怀疑。可是现在也不是担心这个的时候,还有更大的麻烦在等著呢!她匆忙跑进一楼大厅停下,大口地吸进空气,紧张地四处张望找仁咏慈。还未寻见他,就听到เ少爷清朗的声音叫她:“伊人!”女孩沿著声音的方位望去,看到仁咏慈站在教学楼外面的铁树旁边。西向的太阳打在他的侧脸上,高高的鼻子拉出好长的影,纯黑眼睛微微眯著,在对她微笑。
仁念慈笑了笑,说:“仁咏慈,你不知道我喜欢和他抢女人吗?”
男孩笑著向前倾身,压低嗓音说:“你把书包都丢到学校了,是为ฦ了快点回家去,和仁咏慈私会麽?”
伊人在不远处听到男孩的话,心直直地往下坠去。如果笑笑小姐都不要她了,那以後要怎麽办?是不是应该想办法逃出去啊。小女孩的脑แ子里不停地想这些事情,她要从哪里逃,怎麽逃,逃到哪里?要是逃回伯父那里,韩笑笑还会收留她麽?
“别动!”仁咏慈低头,离女孩的户很近,仔细地查看。唇还是有些肿,从小里流出些分泌物,颜色还好,没有出血,情况比昨天要好得多,看来不去医院她也可以自己恢复。伊人紧张地躺著,腹部ຖ抽筋,小也不自觉地动了几下,挤出里面的润。仁咏慈见她的反应,咧嘴笑道:“怎麽,我今天没有碰你,自己就觉得空虚了?”
男孩试著顶入,可这女孩的道口太小,几次都是顺ิ著缝滑到外面。他已๐经急红了眼,用单手扶著自己的分身,拨开花瓣对准小,然後一鼓作气挺了进去。
仁咏慈不知女孩的感受,用手指试探里面,再抽出进,看到指尖上沾了不少水和的混合物。他轻笑,对伊人说:“你肚子里面能装多少东西?流了这麽半天还没流干净啊?”
伊人不再反驳,她觉得当学生就不应该逃课,可是仁咏慈从来都不在乎这些。尖疼痛还没有消เ去,少爷又低下头含进嘴里。这一回,他用舌头缠著尖来回地舔舐,发出吱吱的响声。
“可不可以……”
男孩气急败坏地说:“关你什麽事!”
好冷!
这一睡,便到了第二天的凌晨。饥肠辘辘的两人先後醒来,看到外面昏暗的天空,以为快到晚上。翻出手机看时间,正是凌晨四点半,仁咏慈叹道:“居然睡了这麽久!”伊人心想:能不久麽,做得那麽多,都要累死了。她心有抱怨,但还是感觉很甜蜜。少爷後来对她很好,又有热情又有温情,爱欲结合的感觉太了!
这个时间外面不可能有吃的东西,仁咏慈又抱著伊人躺了一会儿,听到对方肚子里传来咕咕声,两人都笑了。男孩说:“哎,昨天应该吃点东西再睡的。”
女孩回道:“本就没有力气去吃东西啦。”
“是有点疯狂了。”
“嗯。”
等到五点多锺,再也等不下去了。伊人被仁咏慈拉起来洗澡,浴室里的温泉是活水,永远清澈温暖。在里面好好地泡个澡,将身上的味道除去,衣服还扔在浴室里,晾了一夜都被冻得硬邦邦的。伊人穿上之後,觉得浑身不自在。仁咏慈要带她去外面吃早餐,女孩才走两步,内裤ไ碰著唇,好像里面还有东西似的。仁咏慈见她走路姿势很怪,便问道:“你怎麽了?”
“没事。”
“你像是迈不开步。”
“都是你啦!”伊人不好意思说出口。咏慈少爷的太了,得那麽狠,小里到现在还残存著那ว种质感。虽然舒服,但她总是这样情欲勃发,也不是个办法啊。伊人咬咬牙,挺直身体走路,要是有别ี的事情做,她就不太会想下半身的事了。
退房,出门吃早ຉ餐,然後坐车回到自己家中。周末两人就待在家中看书聊天,或是去院子里面散步。伊人红肿的小又得到几天的休息,这才变回原来粉嫩娇豔的样子。每天早上和晚上,仁咏慈都会脱下她的内裤,拨开大腿检查部的情况,然後用手指碰一碰,看到เ里面分泌出清色的露水,就笑伊人太好色了。
女孩怨怼道:“是你太坏了,总是这样碰我。”仁咏慈其实也不好过,男ç孩恢复时间短得多,他要费好大的力气才能压下欲望。伊人却不能体会到他的苦痛,太不公平了!
男孩拍拍女孩的小屁股,说道:“快穿上衣服,不然我现在就要了你!”
伊人瞪著眼睛,动也不动,问道:“我要是不穿,你真的会动手麽?”
“对啊,就是现在!”说罢,仁咏慈伸出双手举到头顶,做出恶狼扑羊的动作。伊人被他压到เ身上,呵呵地笑起来。男孩的手指到小里戳了两三下,门外传来剥啄声。好事被打断,仁咏慈不耐烦地叫:“谁啊!”
“少爷,有访客。”
“叫他明天再来,我现在没空。”
“这事很重要,是念慈少爷,还有律师。”
仁咏慈和伊人同时僵住,他们谁都不愿意听到仁念慈的名字。那个家夥好大的胆子,仁咏慈还没有找他算账,他却自己送上门来了!伊人吓得发抖,仁咏慈安慰她几句,叫她在楼上待著,自己穿好衣服,整理下头发,便走下楼去。
一楼客厅的大沙发上坐著两个人,年纪大的身穿墨蓝色西服,一派英的样子。年纪小的金发碧眼,五官与仁咏慈有些相像,这便是仁家的私生子,仁念慈了。仁咏慈慢慢迈下楼梯,看到那ว颗金棕色的脑袋就恨得咬牙切齿。对伊人做出那麽过分的事,还有种跑上门来!
“你还有脸到这里来!”男孩冷冷地说,走完最後几级台阶,离沙发还有几米的距离,拳头不自觉地握起,真的很想冲过去打他一顿啊!
仁念慈冰蓝色的眼睛盯著比自己大一岁的哥哥,咧开嘴角说:“我来要回属於我的东西,你没权力不让我来。”
“这是我的家!”
“以前是,但现在不是了。”仁念慈恻恻地笑,斜眼看旁边的律师。律师先生咳一下,心想这两个小毛孩年纪不大,气场倒是很强势。
“是这样的,我们收到仁老夫人的信函,她说自己้收到过仁聚华先生死前寄给她的一封信,内容是关於更改遗嘱的。”
仁咏慈皱眉问:“遗嘱?”
“对,也就是说,你的父亲还有另外一份遗嘱,之前没有公布过。”
仁咏慈直觉不妙,听了律师的说法之後,简真气得要发疯。原来他父亲在临终时又改了一次遗嘱,将至少三分之一的财产给了仁念慈,其中就包括这所宅子,他们兄弟俩一人一半。
“这太荒谬了!我爸爸死了两年,现在又冒出新า的遗嘱,谁能信啊!”
律师又说:“这是仁老夫人拿出来的,她和仁念慈少爷没有直接利益关系,而且已经请人辨认过笔迹,是真的。这是有效的!”
仁咏慈默默地听著,脸色越来越绿。也真是的,从来没管过他,一出来就给他惹麻烦。原来父亲在生病死之ใ前,动手改了自己的遗嘱,将其中归属仁咏慈的部分钱财又分给了仁念慈。他把遗嘱交给自己的母亲,也就是仁咏慈的保管,去世之後便可执行。当时仁老夫人不想认仁念慈这个金头发蓝眼睛的外国小孩为ฦ孙子,於是把信藏著没有拿出来。两年过去心境变了,觉得亏欠仁念慈,又把遗嘱公布出来,还叫他认祖归宗。
仁念慈冲著仁咏慈笑,喜欢看哥哥吃憋的表情。那些钱对仁咏慈来说只是数字游戏,除非他吸毒、赌博、故意败家,不然永远都花不完,少一点点对生活毫无影响。这已经不是钱,而是尊严的问题了。仁咏慈寒声问:“说要我把钱拿出来,我就要乖乖拿出来给他吗?”
“其实那些财产要等您到十八岁之後才能ม得到,现在只是在您尚未继承之前重新分配而已。”
很好,他连碰都没有碰到เ的东西,便进了那混小子的口袋里了。
“也就是说,我没有反抗的机会了?”
“一切以最後的遗嘱为准,就连仁家的当家,也是这样认为的。”
仁咏慈叹了口气,他连最後的机会也没有了。可笑,真可笑,自从见过这个弟弟之後,他总是处於下风,母亲被气死,父亲也不爱他,现在连钱也没了一半,这个小孩就是天上派来专门对付他的吗?
既然没有办法要回钱,那麽这两个ฐ人看了都很碍眼,仁咏慈站起身,哼冷气道:“你已经耀武扬威แ完了,滚出我家,不然我就打你!”
仁念慈坐著不动,漂亮的蓝眼睛望著哥哥,淡然道:“这房子有一半是我的,我要住在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