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君没有抽出手，反而用另一只大手轻轻将芮萤的玉手握在掌心：“不要怕，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好女孩。”萧君抚摸着雅蓉的秀发轻笑道“那ว你要怎么做呢？”
那个叫王雅蓉的女郎应了一声，对我微微一笑，随后轻轻拉起我的手，将我引向了走廊深处。
“特别的幻想？”
“知道为什么เ不想教你催眠了吧？催眠其实是一场斗智。你要用你的精神压住对方，让她对你产生绝对的信任和依赖。你还要在短时间内找到เ她潜意识的缺口，迅速组织语言，用物件能ม听懂的逻辑进行诱导。就像你平时编写程式一样。”
“编程？”
“是的，人类的思维也是可以‘编程’的。海外有很多‘编程’（re-programme）的高手和组织。最着名的恐怕就是illuminaທti光照ั会了。”
“光照会？”我似乎在哪里听到เ过这个名字。
“其实早年二战的时候，德国纳粹就利用过‘编程’技术蛊惑大众。文化大革命的时候，内地的大部ຖ分青年都被集体‘编程’。就算是现在，美国的fbi还有iaທ，前苏联的克格勃都有秘密的实施和研究mindontrol精神控制的机构。”
“那只是传闻…”
“传闻么เ？”萧君扭了扭脖颈“看了今天的实况催眠，你还认为那ว只是传闻？”
我尴尬地笑笑，随手拿起那份病例看了起来。这哪里算的上是病例啊，完全就是一出拙劣到极点的催眠意淫短篇，内容无非就是一个ฐ邪ิ恶的反角将水手月亮洗脑แ后行鱼水之欢而已๐。
“知道我刚ธ才为什么เ笑得很无奈了吧？”萧君说。
“这是什么เ？”
“这是一份script。”萧君叉着双手说“也就是主顾提供的自己的催眠幻想。我根据这份sript为ฦ‘货’编写催眠后暗示指令，而‘收货人’会在预ไ约的时间来‘提货’，满足自己้的淫欲。”
我裤ไ裆里的那话儿又开始蠢蠢欲动了。我急切地想看到钱老板是如何洗脑水手月亮的。
“你很快就能ม够欣赏了，虽然可能不如想像刺激。”萧君仿佛洞穿了我的想法一般，静静地说道。
我点点头，丝毫不奇怪他能ม看穿我的欲望。
“对了，”萧君说道“你的第二项ำ工ื作就是改写刚才的录音。”
“改写音频๗？”
“是的，像我这样‘正规’的催眠治疗诊所都要提供催眠实况录音，供患者日后回顾。其实主要的目的是防止所谓的‘催眠迷奸’。”
我心领ๆ神会地莞尔一笑，这类题材的作品我是很喜欢的。
“今天的录音连同前几次的录音都要压录成光碟，在疗程结束的时候交给芮萤。”萧君说“你的任务就是利用自己的技术将芮萤的声音提取出来，然后按照我提供的剧本重新า录制。这样光碟里的录音就会变成很普通很专业的催眠治疗，而‘催眠奴化’的部ຖ分只会在你，我，雅蓉还有那ว个钱老板的记忆中保留。”
“这虽然很保险，”我置疑道“但是你不怕主顾ุ走漏风声？”
“哼，来我这里的主ว顾ุ都是多少有点地位的人，几乎遍布这个城市的所有领ๆ域。他们不会蠢到เ向别人炫耀的，毕竟这些人明白口头之ใ快没地位重要。况且…”萧君坏坏地凝视着我“你的第三项工作就是保证他们闭嘴。”
“那ว是什么？”
萧君按下了遥控器，桌上的一个监视器亮了起来，画面中芮萤身着水手服，坐在一把怪异的椅子中，双目无神地看着前方แ。她的双臂平放在扶手上，手腕处卡在一个金属箍中，她的双脚并拢，脚๐踝处也卡着磨砂的黑金色项圈。整个ฐ座椅不时闪烁着跳动的红绿光芒，像极了片中的洗脑座椅。
“我们名义上会为ฦ主ว顾提供视频服务，将这段令他们难忘的经历拍下来。
有些主顾还会要求将视频中的背景换成他们希望的样子。你的工作就是应他们的要求修改这些视频，当然这对你来说不是难事。然而实际上，这是我们故意留แ下的视频证据。将来如果哪个ฐ主顾想反咬一口的话，我们也有武器反击。”
“你真的很邪恶。”我半开玩笑地说。
萧君没有笑，反倒是一脸世故地说：“我们活在现实中ณ，所以还是现实一点好。”
这时候电å铃响了起来。“萧医师，钱子强先生已经到了。”
“辛苦了，雅蓉，让他来治疗室吧。”
萧君整整发型，又换上了庄严å的医师扮相，他来到隔壁，和一个戴着无框眼镜，年纪不大，一脸斯文的小伙子热情地握手。
“钱先生真是人中翘楚，年纪轻轻就家财万贯了。”萧君恭维道。
“哪里，哪里。”钱子强憨厚地摇摇头，动作中ณ还残留着几分腼腆。我心想如此文质彬彬的年轻富豪真是少见，按他的背景绝对是不愁女人，没想到居然也会为了催眠幻想大老远跑到这里来。看来萧君说这个ฐ城市不缺心灵控制ๆ迷的话并不是夸张。
“钱先生喝点什么？马蒂尼？还是铁观音？”
“不了，我四点钟็还有个ฐ会议。”钱子强不无尴尬地说。
“啊，了解，了解。”萧君皮笑肉不笑地说“钱先生日理万机，那ว我们现在就看货吧？”
钱子强推了推眼睛表示赞同。
萧君拿出一张芮萤的放大写真照，照片中的芮萤眼神空洞，小嘴含苞，左手葱段般的细指隔着绒衣轻抚娇็乳，右手好似不经意般搭到裙摆下两腿之ใ间。
我拼命吸了口气，这张照片简直就是不可多得的催眠玩偶的写真啊。
我看看凝视写真的钱子强。果然他也开始呼吸急促，下意识地松了松领带，眼中ณ燃起了不知名的火焰。
“货满意么？”萧君适时把写真拿开，这个ฐ举动反而更加激发了钱子强的欲望。
“满意！”他的口气已经开始激动了，但还是强作镇静地问：“我们现在就过去？”
“随您所愿。”萧君笑道，他居然还不忘给自己้打广告。
钱子强被雅蓉领ๆ到了芮萤的房间。“祝您玩得愉快。”雅蓉用勾魂夺魄的媚声说道。
萧君返回了录音棚。“你其实还有一项工作。”
“什么？”
“你要监视那个钱子强是不是按照ั自己้的剧本来行事。如果他作出了超出预定的行为ฦ，我们有权让他加倍付款。”
“知道了。”我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