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领柱子去吧,我在这里再把东西归拢归拢。”老王笑道。
“夜猫子啊,它是这一片的‘棍儿’东北话,最厉害、最霸道的意思,岁数比我都大,我小时候和我爹上山的时候就总能看见它,差不多得活了三十年了。”虎子摇着鞭子说。
“镇上干部头天就上家里来了,说你在s市把人给打死了。人家跟俺们说,要是你回来,得马上向政府报告,要不也得连坐咧。”听他这么一说,我和老王刚才那点高兴劲儿全没了。
不一会儿门开了,前后走出来两ä个人,背着个ฐ大帆布袋子顺ิ着铁道向站里走去,我看他俩走远了,小心的走到เ了值班房外边。门没锁,我轻轻敲了敲门,问了声,“有人没?”
我当时都懵了,哪知道怎么办呀。
我早就听说过这老头嘴臭、总得罪人才被安排到这儿来烧锅炉的,没想到真是名不虚传啊,这才刚ธ来车队几天啊,就拿话挤兑我?我当时年轻气盛很不服气,斜ฒ吊着眼儿瞟了他一眼,跟他叫号,“呵呵,ไ猴儿玩拨浪鼓——你跟我装孙子是不?你用过吗?估计你也就打过几年弹弓子吧!你今天要是三枪能打下来一只鸟,晚上猪头肉、老白干管够造!”
“好,我们九点钟็准时开始。”
“这个回去缓缓再扒吧,死的时间太长冻住了,不好剥了。”虎子说道。
原来如此。
虎子把皮子处理好后,才用刀豁开了狍子的肚子,因为死的时间不长,肚子一被豁开,里边的内脏冒着热气躺了出来。虎子把掏出的内脏包好,然后就招呼我起身出发。
“留着这些下水干啥呀?”我问。
“前边就是我下的夹子,狍子窝边狼也多,等会把这些东西撇到撒到夹子旁้边。不然的话,我刚才在打死它的地方就把它开膛了。”就这样我俩一路走一路撒诱饵,天擦黑了才回到了小木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