妞的行情也在看涨,白天我再也没有训斥ม过她了,上班清闲的时候,也抽几次空过去陪她几分钟็,说上几句话。下午吃完饭再也不是她一个人收拾,我也和她一起洗洗涮涮。只是偶尔在晚上直截了当地告诉她,不要在外面说睡在我这边的。
嘿,没想到เ这娃还知道得不少,既然这样,我不能急,只在溪谷快乐地游走,一边编鬼话骗她说:“不疼,有时候会有一点点。”
我径直走到小商店,店里的小妞连忙迎了出来,“今天怎么样?”我问。
表姐静静地听着,我如同给妞讲故事那ว样叙述自己้的往事。
结在心里的疙瘩随着话语一点一点解开,这段时间来那ว种隐隐约约的心疼终于在给表姐娓娓的话中慢慢消失那ว个还在心底游荡的幽灵也烟消云散,她的样子,她的声音以及其她种种记忆都象冉冉青烟从我的脑海里,从我的心里向空中飘散开去,我就象接受洗礼一样,感到从未有过的轻松。
话不吐不快,精不射不畅ม,说出来了,心里反而释然了,我笑着问表姐:“姐,我是不是很傻?她都和我分手这么久了,我还记得她。”
表姐没有直接回答我的话,只是说:“牛儿啊,我知道你们读书人讲究多,但成家是过日子,还是应该找个勤快本分的人。薛琴人不错,反正又不是成家,合不拢也可以散,你要是喜欢就先先交往一段时间,好不?”
我看着姐期盼的目光,不好意思回绝,想想也是,又不是成家,就点点头。
“那ว你是喜欢她了?”表姐又追问了一句。
刚才那如释重任的吐露让我情绪很是高涨,我也学着妞那ว种不含糊的口气:“嗯,喜欢。”
表姐高兴起来:“就是啊,牛儿,那ว样的好姑娘,直怕别个ฐ男人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我要是个男人,抢也要抢过去。”
我很热情地挽留表姐吃晚饭,表姐摆摆手:“她爸出去拜年了,兰儿一个ฐ人在屋里呢。”没有人知道春天从什么เ时候开始的。只是当东一堆西一堆的积雪中透出点点嫩绿的时候,当三两ä片粉红的桃花或四五株洁白的梨花露出笑脸的时候,当带着刚ธ出翠绿幼芽的树枝迎风飘摆的时候,当潮润的微风抚过脸庞不再如刀刮的时候,大家才感觉到春天来了。
人们又开始忙碌起来。
小店的生意越来越红火,从当初的油盐酱醋开始,现在又增加了文具副食和化肥饲料,看着妞每天也有些忙碌,我也顺着妞的意思,把枝枝也叫来帮忙了,也算是对她教会妞“肏一会就好了”的谢意吧。她妈妈很高兴,还专门来感谢我。但我没让枝枝住这里,只要她早上来,下午吃过晚饭就走,美其名曰:“枝枝回去还能帮她妈妈但当一。
点家务呢。”领导及乡亲们都点头称是:“到เ底读过书,想问题都周到เ些。”我暗暗得意自己้的安排,既ຂ满足了妞的愿望,又不耽误晚上的好事,还能得到人们的赞扬,真是一举三得。
偶尔因为下雨枝枝才在这里和妞住一两晚,时间也不长,加上自从有了妞以后,生理的需求并不强烈了,天天都肏,那就是铁杵也会磨成针的,得一两天的独处也是很安逸的事情。所以枝枝在这里住的时候,晚上我还会过去,坐在两姐妹的床边,给她们讲一段故事以后才离开。
薛琴时不时来到店里,我也和她聊一会天,或者有时候她也在店里帮帮手,慢慢地,我对她的感觉也发生了改变。
不象城里的女孩那样需要你煞ย费苦心去猜测她到底是怎么想的,和她在一起要比和大学女友在一起轻松省心很多。她和妞一样朴实无华,没有那些扭捏作态,爱就是爱,恨就是恨,喜怒哀乐่都写在脸上,唯一不同的是成熟ງ的身材显露着直接的诱惑和野性的眼睛里闪烁着明显的燥动。
时间长了偶尔有点非分之想也是压在心里,当初表姐可是只要我“交往”而不是“接触”,这中间的关节千万不要搞错了。
有道是,人算不如天算,就在我还在为自己的“一举三得”的妙计自鸣得意之ใ时,老天爷给我开了个玩笑,绵绵春雨一下就是十多天,看看似乎一点都还没有晴的迹象,道路泥泞不堪,这样的天气这样的路,还要枝枝早晚跑来跑去太没有情理,于是独处从安逸变成烦躁,最要命的是晚上一个ฐ人孤独地睡在冰冷的床上,偏偏又能听见小姐妹俩不时传来的欢乐่的笑声,这更加勾起我对往日和妞在一起欢乐时光的向往,早ຉ已下岗的手万般无奈地开始再就业,几天下来,我看妞就像山中ณ饿狼看到เ肥羊那样,眼珠子都是通红的,但绞尽脑汁也想不出个ฐ办法来,只得暗:暗祈求老天开早点天晴,给我和妞一点独处的时间。
痛苦的煎熬,使我把对枝枝的感激化作怨恨,恨她抢走我的妞,晚上我恨不能ม冲过去把妞再抢过来。但恨也只能恨自己้,这事也是我自讨的,她也没有过错,只有看到妞那开心的样子,我心里也才有一点点平衡,但又苦于没有什么解决的办法,只得仰天长叹“既来妞,何来枝”啊!
雨终于停了,等路稍稍干一点枝枝就可以回去了,我心情终于好了起来,下午还哼着小曲张罗了一顿饭。
吃过饭,我一边给姐妹俩讲故事,一边憧憬ä即将回归的美好时刻๑。
朦胧的黄昏,群山矗立在一片薄薄的烟雾之中,云雾弥漫,如同虚无缥缈的蓬莱仙境。远处有一个人影,腋着一把雨伞,手里提着一个包袱,呵呵,真是“晴带雨伞,饱带饥粮”啊,愉快的心情使我也饶有兴趣地欣赏着眼前画ฑ卷一般的美景。
人影越来越近,是枝枝妈。
“枝枝,你妈妈接你来了。”意外的惊喜使我说话的声音都有些走调,老天爷开眼,今晚就能亲近妞了。
枝枝妈走进屋子里,我抢先一步说:“你来啦,唉,这雨下的,害得枝枝也回去不了,家里的事一定很忙吧?要是忙就要枝枝回去多呆些日子再来,我这里有妞呢,不要紧,工钱还是给她照算。”心下求之不得她带着枝枝马上就走,我好关门打烊。
“哦,我不是来接枝枝的。”枝枝妈一句话让我愕然地定在那里,以为ฦ自己听错了。
“我来给她送几件换洗的衣服。曹主任,您人心眼好,照顾我们孤儿寡母,我真的不知道怎么เ谢您。”
“啊,不不,你一个人忙不过来,枝枝要回去帮忙才行。”我有点急了。
“家里也没什么เ太多的事,田里的事枝枝又帮不了忙,就养了几只鸡,晚上也不用管,我知道你是照ั顾ุ我们,但枝枝总是跑来跑去耽误做事,我心里过不去啊,就让她在这里吧……”
我听不清她妈还说些什么เ,也不想知道她还在说什么,那ว种已经摸到山:“等姐睡着了我过来和爹一起玩,好不好?”
“不好,要是你姐醒了看到你不在,她会想你的。”
妞似乎陷入沉思,我亲了她一下,说:“过去和你姐睡吧,不要跟你姐说你在我这里睡过,知道吗?”
“嗯,我不说。”妞点点头走了。
看来妞并没有因为ฦ枝枝来了就放弃了和我在一起的想法,这是个好的信息,但后面该怎么做呢?我带着这个问题,迷迷糊糊进入梦乡。”
天气似乎在故意气我一样,枝枝固定住在我这里以后,每天都是晴空万里。
先得想办法让妞和枝枝分开。于是在一个星期六,我要枝枝在家看着铺子,叫上妞和我一起去进货。等妞上车,我就带她直接奔县城去了。
带着妞到处玩到处吃,妞的开心自不待说,我也在妞最开心的时候,悄悄开始了我罪恶的计划。
我一边带着妞四处玩耍,一边悄悄的对妞说:“妞,你姐喜不喜欢和你一起玩啊?”
答案是肯定的,我又对妞说:“以后你也给你姐讲故事,好不好?”
“我不会讲,爹,你讲的故事好听呢,姐也喜欢听。”妞似乎ๆ有点为难。
“呵呵,爹教你,你以后再讲给你姐听,好不?让你姐也觉得你很不简单,好不?”我鼓励妞说道。
“好啊好啊,爹快教我。”能够在枝枝面前显示ิ一番,妞还是非常乐意。
“好的,你听着啊,……王子把灰姑娘扶上马,他们一起向王宫走去。王子在马上解开灰姑娘的衣服,用手摸灰姑娘的胸ถ前,灰姑娘的胸ถ,象小包子一样软软的,灰姑娘觉得很好玩……”
我编造着自己篡改的故事,妞还是听得津津有味。
“记住没有?”我讲完问妞。、
“嗯,记住了。”妞很认真的点点头。
看着妞一本正紧的样子,我觉得自己的计划应该是没有问题的,接着就告诉她:“妞,你给你姐讲这个ฐ故事的时候,要像爹一样哦。”
妞疑惑得看着我,我又告诉她:“妞,你还记不记得爹给你讲故事的时候啊?你要边给你姐讲故事,边摸摸你。
姐的胸前。”我继续自己的说教。
“是不是要摸姐姐的乜乜(音同灭)。”在我们家乡土语中ณ,乳房叫做“乜乜”,小丫头还是很灵活,一点就透。
“嗯,是啊是啊,一边讲故事,一边要摸她的乜乜才好玩。”我认真得鼓励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