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指着白飞雪恶狠狠的道:“白飞雪,你不知道我看到你差点掉下冰湖的时候有多担心,你要作死也别拉着我一起,若不是掉下去的人是我,你这身子骨以为自己还能见到明天的太阳吗?”
“娘娘,您好些了吗,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郁轻衣感觉到长刀刺๐入,痛不欲生的嘶喊着。
左ุ手纤细的手指全是血液,原本长着优美指甲的地方,只留下了一层血红的皮肉。
萧弦轻轻抿着唇角,深邃的眸子里潋滟出一抹微光:“雪嫔,可是如此?”
白飞雪听到萧弦与她说话,不由á得肩膀一颤。
这微弱的动作旁人看不出,一直盯着她的郁轻衣却瞧的一清二楚。
很多上辈子她不知晓谜底的事情瞬间透彻,邀请她去冰湖的人是白飞雪,故意吸引她跑到湖面的人也是白飞雪,而在最后关头,白飞雪明明可以拉她一把,她伸出去的手却被白飞雪给躲开了。
以前她只以为一切都是巧ู合,而如今这么多巧合放在一起,那ว就形成了必然。
白飞雪轻笑道:“皇上,嫔妾不知,是嫔妾不小心踩到了冰缝,这些都是凑巧罢了,如今后宫之中姐妹和睦风平浪静,怎么可能是有人陷害。”
萧弦如今刚刚ธ登基一年半的时间,后宫还未充盈,除了她和白飞雪之ใ外,还有一个处处找她麻烦与她不对头的丞相之女落妃。
郁轻衣扫了白飞雪一眼:“雪妹妹,你还是太过怕事,一定是落妃那贝戋人做的,我带你去找她理论!”
说话间,她风风火火的抓住白飞雪的手,就要向外跑。
白飞雪挣脱了两ä下都没挣开,脸色难看的厉害,萧弦看到郁轻衣的样子,一脸无奈:“回来!”
郁轻衣胸口剧烈的起伏着,她不服不忿的站在门口:“皇上难不成是故意偏向落妃吗,她今日能害我落水,明日没准刀子就架在了轻衣的脖子上,我绝对不能饶了她,今日要不将她打的落花流水,我就不姓郁!”
站在郁轻衣身后的白飞雪红肿的嘴角溢出一抹冷笑,那ว隐藏起来的嘲讽在眼底一闪即逝。
“皇上,郁๗妃娘娘只是心直口快,她并非是如此想的,还请皇上不要降罪!”
郁๗轻衣闻言,眸子微微眯起来。
这话以前听着没什么,可是如今郁๗轻衣才知晓有多心机。
明明她都已经这样说了,白飞雪却还一口一个ฐ她不是这样想的,好人全都让她当了,而她成了心直口快,只懂ฦ得莽撞的傻子。
萧弦轻声道:“轻衣,你手中并没有落妃害你的证据,你如此胡闹,会被人看了笑话。”
郁轻衣转过头紧紧ู的盯着萧弦的双眼。
她上辈子的笑话他不是看多了吗,每次她胡闹起来,他不是都最顺着她吗?
“皇上,轻衣怎敢胡闹,你说我没有证据,我这就找给你看!”
她提着裙子就要往外跑,外面还下着雪,秋水飞快的取来一件狐裘给她披上。
暖意驱散点点冰冷,郁๗轻衣整个ฐ人消失在雪中。
白飞雪站在原地跺了跺脚๐,她突然感觉头疼起来,更是不知道郁轻衣这次究竟发了什么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