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话的孩子才有奖励。”
谈焱燚顿时面红耳赤,她开始意识到เ现在跟廖律胤的处境很暧昧,他们并没有熟ງ悉到可以讨论这麽私密的话题,谈焱燚的体质虽然有些敏感放荡,可是也不会见人就发情,尤其这个人还是应思桐的男朋友。
“不……我喜欢你这样的……老公……”
“没事的。”
“我又没让你别打字。”肖一帆坏笑道,只见他的胯部摆动得更加厉害,椅子看着都有散架的趋势。
“我才不要……”谈焱燚激动地反驳道,在家里做这些下流的事情就算了,还跑到外面去做,简直太过丢脸了。
“一帆,你别这样……”谈焱燚感觉到自己的意志力越来越薄弱。
“你不觉得挺可爱的吗?”谈焱燚笑着反问道。
楚锦廉先是缓缓地抽动了几下,边动边观察着谈焱燚的神色,她虽然偶有皱眉,不过不似痛苦,谈焱燚毕竟是第一次,无论男方有多好的技术,有多麽小心,都不可避免地会有痛楚。
“罗嗦什麽啊,快点啦,趁我没有抖得像个筛子前。”
“我想回家。”
谈焱燚差ๆ点被自己的口水给呛到,写文时为了图方便,很多地名和大厦都是直接用了本市的,即使有人熟ງ知这些名字也无妨,反正不会有人想到是她在写吧,结果楚锦廉真的住在丸澜……
“知道。”其他人有气无力地回应道。
“你……你是……谁?”谈焱燚结结巴巴地问道。
由於秦廷勖操干的动作很大,谈焱燚被干得晃头晃脑,双手四处乱动,一不小心就摇下了车窗,她紧张地高呼一声,肉|穴拼命夹紧,致使秦廷勖一下子开闸喷精,受到双重刺激,谈焱燚也立马缴械了。
而站在车窗前的廖律胤呼吸粗重,眼神死死地盯着双双奔赴巫ใ山的男女,充满情欲的脸庞已经透露出不自然的红晕。
秦廷勖向廖律胤打招呼:“要我们送你吗?”
谈焱燚震惊地回头去看秦廷勖,小声问道:“你干嘛啊?”
下一刻秦廷勖开了车锁,廖律胤径自打开後车门,坐了上来,狭小的车厢里还弥漫着情爱的气息,而秦廷勖的棒棒还插在自己的荫道里,谈焱燚在心里大喊让廖律胤上来这算怎麽回事啊?
☆、(12๐鲜币)028
秦廷勖环抱着谈焱燚坐在副驾驶座上,两个人还在平复着高潮後的余韵,而听着他们的呼吸,廖律胤臊热不堪,他终於忍受不住这样的氛围,说道:“我来开车吧。”
秦廷勖是不置可否的态度,反而似笑非笑地问着谈焱燚:“你觉得呢?”
谈焱燚料不准秦廷勖是什麽态度,不敢搭话,廖律胤径自从後座爬到เ了驾驶座上,谈焱燚羞涩地想遮住身体的重要部ຖ位,却被秦廷勖给制止了。
廖律胤没有及时发动车子,而是目光如炬地盯着谈焱燚赤裸的身体,秦廷勖的阳物还深埋在她的体内,他一手玩弄着谈焱燚的ru房,一手挑逗着她的下体,谈焱燚十分敏感地呻吟和扭动。
廖律胤看着这麽惹火的一幕,荫茎肿硬得仿若烙铁,他迅速地即开束缚,掏出笔挺粗长的rou棒,开始上下套弄,同时发出低沈的声响。
谈焱燚偏过头看见廖律胤自渎的动作,眼睛根本移不开,那根可怕却有着致命诱惑力的男根深深地刺激着她。
秦廷勖将谈焱燚的表现都看在眼里,笑道:“想不想试一试啊?”
廖律胤兴奋地等着谈焱燚的表现,哪知她虽然着迷於ไ他的性器,却傲娇地转过头,不屑地讲道:“不要……”
秦廷勖看到廖律胤失望的眼神,安抚地亲吻谈焱燚的肩头,继续问道:“为什麽啊?”
“他以前欺负过我。”
“那ว我现在也在欺负你啊。”秦廷勖戏谑地讲道。
谈焱燚认真地回答:“这不一样,我喜欢你现在对我做的事,但是讨厌他以前做的事情。”
“看来很记仇啊。”秦廷勖调侃道。
“所以你可别得罪我,不想我也记一辈子。”
廖律胤欲言又止,最终还是没开口,而是发动了车子,驶出停车场,这里虽然人烟稀少,不过晚会很快就要落幕,离席的人基本上都会来这里。
廖律胤并没有把肿胀的性器塞回裤裆ด里,那样用底裤ไ束缚着让他更难受,谈焱燚控制ๆ不住自己的目光,总会往他那处看,看着看着身体就容易倾斜。
秦廷勖一巴๒掌拍着她的腿上,谈焱燚用委屈的眼神控诉他的残忍,秦廷勖骂道:“别扭来扭去,万一堵不住你这个小骚|穴了,jing液ຂ流出来怎麽办?这车还是部队的呢。”
“你蛮不讲理。”
“我哪里蛮不讲理了?”秦廷勖好笑地回道,“旁边你这位暗恋的学长不蛮不讲理,你去他的怀抱好了,反正一路上只盯着他的鸡芭看,是不是想他来cao你的小骚bi啊?”
谈焱燚臊得抬不起头,偷偷地用自己的内壁去夹秦廷勖的命根子,秦廷勖嘶声吼道:“别夹……想把我夹断吗?”
“谁让你说那种话欺负我?”
旁边的廖律胤终於ไ笑出声,谈焱燚更加不好意思了,结结巴巴๒地指责道:“有……有什麽好笑的?”
廖律胤重重地叹了口气,真挚地说道:“我很羡慕你们的相处方式,或者说我很嫉妒。”
廖律胤脸上的不甘心让谈焱燚终於有所动容,她试探性地看了看秦廷勖的脸色,後者没有生气的迹象,才小心地问道:“那ว你以前为什麽耍我?”
“鬼迷心窍吧,想要你注意我罢了,同时也想试探一下我在你心里的地位。”
谈焱燚激动地大喊:“就为了这麽一个脑残的理由á?!你都不知道那件事成了我一生的噩梦。”
“有那麽夸张吗?”秦廷勖打断道。
“是没这麽夸张,但是我受了很大的打击总是真的吧。”谈焱燚不服地回道。
“是真的是真的。”
廖律胤难堪地讲道:“那ว时候也年轻,并不很懂得去爱一个人,而且我那时候也没意识对你的感情,是在我出国後,才渐渐地发现对你有着不一样的感觉,越得不到เ越有着可怕的执念,我几乎整天想着你,情动时自蔚的对象也是你,晚上经常做春梦,就像你们现在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