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当我在座位上稍稍陷入沉思时,陈老师进教室了,没想到她竟然是少数响应制服日活动的老师之一。
“今天讲客观构成要件要素的最后一个─情状。什麽叫做情状呢?简单说,就是犯罪发生时的特殊情事、状况。”
“喔,我射了,何心瑜,我射了好多精液ຂ在你体内喔!”
原本以为这种美女老师的课辅时间,会有一堆猪哥围着她问一些根本就不需要问,单纯只是为了假公济私、一亲芳泽的问题,结果出乎意料的,竟然是冷风飕飕,门可罗雀。
刑法一塌煳涂ิ?才不会咧,我现在就觉得对刑法很有体会!不过法方แ老师怎麽会对陈湘宜老师有那麽大的偏见?而且法方老师有这麽关心我们的课堂学习效果吗?明明就每次法学方法论上课都一堆人在打瞌睡!何心瑜嘟็哝了几句,便作势要走出研究室,我连忙躲在转角,等她往楼下走去我才又窥视研究室内的情形。
你娘卡好,最好是连人家打几下你都知道啦!连当事人都不记得了吧。
等她说的逐渐在我脑แ中产生印象,抬起头来我才发现这个所谓典试委员,竟然出奇地年轻,而比较起班上绝大多数女同学的年轻姿ู态,更是毫不逊色。
连忙用手臂遮住脸颊,不让老师看见我的婆娑泪眼。
“小平怎麽了啊?”
陈老师换衣服的速度真快,我在这裡也发呆没多久ื,她竟然穿上了黑色正式套装,手裡还拖着一个旅行箱。
不是说你是心理学博士,智商85的天才,那你怎麽可能不知道我为什麽而哭,我有点赌气地一句话不说,只是尽量忍住不让吸鼻子的声响太明显。
“你们是吵屁啊!”
只见56研究室的门缓缓推开,裡面一个只围着浴巾的裸女睡眼惺忪地推了开门,破口就一阵大骂。
好啊,你还恶人先告状,我就是为你而哭的,没想到เ你不安慰我还恼羞成怒骂我吵屁?你这与学生乱交的荡妇!不解人心的恶魔!裸露的堕落天使!咦,这是三小,为什麽研究室裡一个没穿衣服的陈老师,研究室外一个冒着冷汗,头垂的低低的一个陈老师!?研究室裡那个“陈老师”
看到外面的“陈老师”,好像东窗事发般淘气地吐了吐舌头,还骂了声“靠夭”,我还搞不清楚怎麽事,外面的陈老师已经连忙把我推进了研究室,慎重地关上了研究室门,食指竖在嘴前示意要我别声张。
天啊,难道是複製人技术,没想到老师智商高就算了,还会做複製人!?不对啊,从老师学业完成起开始研究複製人,那ว个複製人现在也应该还是手抱的婴儿吧,怎麽年龄会和老师差ๆ不多一样大?我狐疑ທ地打量着眼前的两位陈老师,还来不及开口,围着浴ภ巾的那位陈老师竟然突然举起双手大叫:“影分身之术!”
不过随即在浴ภ巾掉下之前,双手又拉住浴巾上缘,不然就要全裸曝光了。
原来老师是跟火影忍者学的分身术啊!我还不知道要不要配她搞笑还是吐槽,穿着套装的陈老师已经绷着脸从后脑แ杓给了另一个陈老师一下:“你也给我差不多一点!”
“小平,对不起,老师这几天去德国慕尼黑大学参加刑é事法学学术研讨会,这是我的双胞胎妹妹陈香仪,因为她的程度也很好,是哈佛大学医学博士,也有基本的刑法底子,我就请她帮我代课,她课上得还好吧?”
讲到后面她也知道让没有教职的人士代课是不对的,声音愈讲愈小声,态度愈来愈心虚,更发出含煳ใ不清,有点小孩子臭奶呆的声音。
“啥啊?”
我的语气有点像日文中挑衅对方时说的“哈啊?”,陈湘宜老师也不生气,她知道自己้理亏,连忙解释:“小平你听我说,我会这样也是不想耽误你们的进度。”
哇,陈老师又开始用臭奶呆的声音心虚解释,愈讲愈小声,可爱极了。
虽说是为ฦ了不耽误学生的课业才出此下策,但再怎样请校外人士代课就是不对。
一切谜底都解开了,原来豪放的陈老师不是真正的陈老师,不过你老妈取名字的品味有待加强,姐姐叫陈湘宜,妹妹叫陈香仪,哪分得清谁是谁啊!难怪老师今天在课堂上没跟我讲上一句话,还诅咒陈湘宜老师被干死、飞机失事什麽的,原来她根本不是陈湘宜老师,当然不怕触楣头的这些假设,不过这可苦了我了,害我以为我在陈老师心中真的什麽都不是。
这就是所谓的陈湘差距吧(冷),一个严谨、偶尔表现出活泼灵性,一个调皮、随性、烂漫,各有各的讨人喜欢的优点。
原来那个ฐ热爱教育的陈老师始终没变,她没有沉溺于肉慾,也没有不再关心我,只是今天根本就不在而已๐,想到这裡我心中的大石头才放了下来,绷紧ู的神经一旦鬆懈า,便又唏哩哗啦地哭了起来。
“吼,你是有多爱哭啦!”
老师的妹妹陈香仪受不了我的失态,转过身去拿着盥洗用具作势要出门找地方แ洗澡,看来她刚刚是髒着身体研究室小憩á片刻,毕竟一下与三人做爱她也吃不消,现在看现场没有她的事,便要去淋浴了。
“等等,你给我站住。”
陈湘宜老师敏锐地一把抓住陈香仪,陈香仪一手拉住浴ภ巾以免曝光,一手放下盥洗用具,心虚地问:“姐,要干嘛啦?”
“你身上有精液味道,你倒是给我说说你、这、节、课、怎、麽、代、课、的。”
陈湘宜老师侧着头,站着三七步,像个小太妹一样不耐烦地用食指不住戳着陈香仪的胸口,每说一个字就戳一下。
“算了,问你等于白问,小平你讲。”
陈老师面露不悦,放好旅行箱后,坐在研究室的办公椅上,却冷不防地往后一仰,差ๆ点跌倒,窄裙内的春光便让我一览无遗,黑色丝袜搭配黑色的蕾丝内裤,完全不像平常的少女风。
陈老师也知道我看见她的裙ำ下风光,连忙以手按着窄裙,然后调整办公椅的角度。
“陈香仪!叫你别这样坐椅子你听不懂是不是!”
大概是老师妹妹把办公椅的角度仰角调太大,刚老师一时差点跌倒,加上刚ธ国还没调整完时差ๆ,又累又气,语调完全不是平常那个正经却不严厉的陈老师。
“哇,你就是小平喔,难怪小考写得好棒,也不枉费我姐─”
陈老师的妹妹夸张地张大眼睛和嘴巴,其实她不是真的惊讶吧,只是想扯开话题。
看到她张大的嘴,我真想把老二插进去!
“陈香仪!”
陈老师马上急着打断妹妹对我的奉承,陈香仪这麽说大概ฐ是希望我多说些她的好话,不过我有点在意的是她后面那句不枉费陈湘宜老师对我怎麽样?于是陈湘宜老师站了起来,右手扭着陈香仪的耳朵,示意要她跪在巧拼上,于是我恭敬地站着,老师生气地双手抱胸坐着听着,陈香仪则嘟着嘴跪在一边听着我的证言,彷彿是刑事诉讼法修正前的法庭上的交互诘问,法官陈湘宜老师高高在上,检察官我一句“如起诉状所载”,行为人陈香仪则毫无人权。
“陈老师(陈湘宜老师当然知道我指的是陈香仪,而到后来我也知道她们为什麽不会听错到เ底在叫谁的名字,在于尾音微妙的拉长)一开始,藉着不确定和男同学性交的行为ฦ人是哪位讲解罪疑唯轻原则ท。”
听到一开始罪疑ທ唯轻那段,陈老师还勉强点头赞同,不过听到后来比较夸张的部份时,不断被陈香仪试着打断,我虽然也想避重就轻让陈香仪有台阶下,让上课情形听起来理一点、不是她单独享受性交玩乐盛宴,陈湘宜老师却听出我的避重就轻,愈听愈不耐烦,对话变成:“有插入吗?”
我也不敢说谎:“有。”
陈老师一副“完了”
的表情,然后吞了吞口水又抿着嘴问:“射在裡面吗?”
我想着滑出阴道的阴茎们:“是。”
天知道我是多麽不愿意想起当时的震惊和不甘,但在电台中“仁科华”
的歌声下,我是面对着陈老师冷峻的姣好面容,想陈香仪胯下被巨屌进进出出的痴态,彷彿眼前就是当时的当事人在问我她有没有插入,有没有内射一样。
这感觉好奇妙,也好淫靡,果然是歌词中“你陪着我的时候想骑她”的心理描写。
到后面听到เ连许晋嘉、胡文钦也都真枪实弹来一发,老师脸上一红,正想骂陈香仪几句,本来跪着的她赶紧爬了起来,眼睛一亮:“姐,你不知道法学院之ใ虎有多可口!”
看她的慇勤,好像在推销直销产品似的。
“先别ี说这个了,你听过安丽ษ吗?”
三小?老师怎麽会冒出这一句。
老师马上又接着问“你没听过啊,那你听过『陈香仪,你给我跪好吗?』”
陈湘宜老师模彷直销口吻,却在皮笑肉不笑的表情中透漏着火气,陈香仪只好嘟哝着,又到เ原来的位置跪下,不过她的浴巾已๐经稍稍移位了,往上面微微撩起,不自觉往她那ว边看过去,白皙大腿顶端的阴阜上,一撮黑色阴毛已悄然露出。
我连忙别过了视线,眼尖的陈湘宜老师也难得站了起来,过去帮妹妹把浴巾往下拉了几下,才堪堪遮住臀部和下体。
这时陈香仪也知道我刚ธ刚已经看见她裸露的下体,竟然难得害臊地往我吐了吐舌头,然后又轻轻把浴巾往上撩了撩,也往我抛了个媚眼,一副要勾引我的样子,可惜的是我完全不青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