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爹说过我聪明，学起东西来特别快。所以我很快就能和秀儿做简单的交流，那ว段日子，我们之间的了解忽然就深入了起来。
秀儿虽伶俐可爱，但在外面的人看起来也不过是个蓬ศ头垢面的小丫头。装聋作哑最容易，所以不是每个人都相信这是个残女。她能给老爹赚到的，并不多。
不是没见过她与男ç人欢好的样子，但第一次见到她吞吐男人的阳物，而且这阳物的人是我。即使再多的伪装，在此刻的舒爽之下我也不禁露了底，闷哼了一声。
那ว些婊子当然不会愿意，但走进了这扇门，命就不是她们自己的。昔日的瘸子，到今日的瘸子王，虽然听起来只差了一个ฐ字，这一个字却包含了太多的声名狼藉，我是城中一霸，没几个ฐ人敢惹。那些妓女不敢，她们背后的人也不敢。
“小凤仙这名字，虽然是出自一个ฐ妓女。但这妓女是赫赫有名的只配英雄的妓女，所以这名字也不是随便哪个妓女配得上的。”周老在白裙ำ及地，长发飘飘的秀儿脸上轻佻地抚摸了一下，“这个女人，绝对配得上这个名字，也绝对配得上王老这样的英雄人物！去，跟王老打个招呼！”我知道他最后一句话并不是说给秀儿听的。
我们不是体面的人，也不做体面的事。
她对我说的这句话，我永远记得，却从未做到过。
那天之后，秀儿再没有出去乞讨，每天都留在这所破败的地方供老爹驱使差ๆ遣、发泄兽欲。老爹说那ว天晚上我的举动再发生一次，就会活活打死我。
他一定不止这样跟我说过，因为在之后偶尔我来，看到秀儿赤裸着身躯被她压在桌上或是地上，忍不住想要冲上去的时候，秀儿总是用眼神对我示意，示意我冷静，示ิ意我不要忘记她那天说过的话。
现在，我仍记得那ว句话，她却把我忘了。
秀儿在我的指引下将我推进房间。这里其实不比外面干净多少，但她并未嫌弃，默默地收拾了床铺，然后把我推到床边，对着我用手语问道：&ุldquo;在椅子上，还是在床上？”她并未问我为ฦ何会懂手语，也许在现在的她看来那并不是身为一个妓女该多嘴的事。
&ุldquo;๙离开他，跟着我！”๙我没有答她的话，眼神坚定地对她比道。
瘸子王不是体面的人，跟着我的女人也不会体面，可是我现在只想把她留在身边。
“๙为什么？”她问我。
“我送你去读书，给你找个好丈夫！&ุrdquo;我这样告诉她，然后，她笑着摇头，脱掉了自己้上身仅剩ທ的文胸。
时隔十几年，那里已经发育得很好，好得令任何男人见到这一对稀世珍宝都会难以自持。可是，在那ว一刻我被秀儿挑起到เ一半的欲火却全无踪影，我固执地向她求着一个我想要的答桉。
可是，对所有事情都顺ิ从的她，唯独对这件事情，坚持者拒绝。
&ุldquo;为什么เ？&ุrdquo;这次由我问出这个问题，不等她答，我又急促地比划，“๙我虽然没有他那么เ有地位，有权利，但是我可以给你不一样的生活，可以让你从现在的日子中ณ逃脱出去！”๙她有点错愕地看着我，半晌之ใ后无声地笑了起来。她说“谢谢”，然后对我说：&ุldquo;๙我已经快要三十岁了，这样的生活不会再过多久ื，没有力气再逃跑了。我也希望将来可以遇见一个好男ç人，可以接纳我的一切，但是，对不起，那个人不是你。”“为ฦ什么？&ุrdquo;我不甘心地追问。她愣住，犹豫，最后对我说：&ุldquo;因为ฦ你和他一样，你们都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