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彤还是第一次看见真正的直升机,庞大有型的机身让她一震,长长的尾翼,富有光泽的外壳,她只想说“很漂亮”。
龙泽伸出右手抚摸了一下她的额头,“乱ກ说什么,你就呆在这里,乖一点就好。”
“嗯?”没有得到回答,龙泽不满似的加重手上力道,腹下有灼热硬物抵住了薛彤的身体。
她又自嘲一笑,关心这些又有什么用呢?她不过是他们手中的玩具,倒是电视画面上闪过的龙泽,他的脸上是不屑和厌烦,和那些喧闹的人格格不入,但却让他看起来更加高贵和神秘。
阿宋也过来了,看了看薛彤无辜的表情,道:“你先看着她,我去把电先整上。”
他的舌头在不断探索ิ,撬开她微启喘息的嘴,触到她的舌尖的那一刹那,浑身一颤栗,似一股烈焰之火在体内涌起,舌头混乱的吸食着她嘴中的花汁,长驱直入,搅着她的柔软小舌,欲挑起她的回应。
薛彤僵直了脊ิ背,心扑通扑通直跳,脸上像被六月骄阳炙烤,吞吞吐吐道:“我……我……要……做事……”
龙泽立即直起身子,过来在床边坐下,“你醒了。”
再强大的人也有不擅长的,譬如龙泽不善于做饭,所以掌勺的还是薛彤。龙泽就在旁边帮忙洗菜,洗碗,递个ฐ调料什么的。
他的尾巴撤走了,手仍然在她腰上,用蜗牛一般的速度缓缓朝海ร滩行进。
龙泽眼角一抽,目光顺着她白净的手臂,扫过她手上红壳白肉的大半只龙虾,又偏了头,别扭道:“你自己吃吧,我吃鱼。”
他说得风轻云淡,不像开玩笑的样子,薛彤显然被噎ດ了一下——原来他是因为喜欢光着,才保持这个样子。
“好,”龙泽点点头,“上去睡觉吧,衣服都湿了,明天晚点起,游泳池不用管它了。”
薛彤点头“嗯”了一声,又问:“还有什么要做的吗?”
他手下的薛彤发出一连串ธ痛哼,却是无人理睬。
半个小时后,楼ä梯上走下来一个人,薛彤只觉电闪雷鸣在面门。
龙泽的尾巴๒一提,尾间红球高高向上飞起,他又迅速一摆尾接住薛彤扔出的果子,那ว之ใ前扔出的椰果正好落下,也被他一并卷起。动作之快,薛彤根本来不及看清,只看到เ他那尾巴一扬,两ä颗椰果已在其中。
她搬了个ฐ椅子坐在池边阴凉的一面,池水在阳光下荡出金色的粼粼波纹,天空一碧如洗,院子里的花开得艳丽,微风中ณ飘着院中月季的清芬,轻轻吹拂着她的面颊与发鬓,像温柔的抚慰。她看着龙泽在水中ณ游荡,目光又移向更远的蓝色高空,那里飘着几丝淡淡云丝,真想站在海边的沙滩上看看水天相接,只是,高高的白色围墙阻断了更远的风景。
“谢谢。”
他斜倚在躺椅之ใ上,懒โ懒的惬意。薛彤就站在他旁边,她想找点话说,在脑中ณ仔细思量,几次试着开口,微张了嘴唇,却还是没有发出声。
天空是深邃的蓝ณ,许多星子挂在上面,像熠熠生辉的宝石,淡淡的弯月,隐隐地悬在天之一隅。夜很静,草丛中ณ响起了蟋蟀玻璃一样的颤声,树叶在窃窃私语,又像沉重的叹息。
这几天她所经历的是活了二十几年的她完全不能想象的,恐吓,殴打,赤身裸体,黑暗,亲眼看到一个年轻女孩子被一个ฐ男人揪着头发撞死在廊柱上,脑浆迸裂,当场丧命。
龙泽放了她,准备出去,似乎她更需要一个ฐ人呆一会。
“薛彤,”走到เ门边他又回头,眉峰纠结,说得很轻:“我不是故意要伤害你。”
门被关上,薛彤立刻本能ม地冲到门边,将门反锁好,靠在门后,心仍然突突地跳。他是异类,也是个男人,他压在她身上时她那么无助,那ว比正常人大出许多的力气让她畏惧,也许他真的不是故意的,但她真的害怕。
脑子很乱,她在浴ภ缸中躺着,温暖的水漫过身体,让她的身体慢慢放松。闭上眼睛,她试图什么也不去想。
她在浴缸中呆了很久,直到เ龙泽过来敲门,她才起来。在镜中ณ看到上身青青紫紫ใ的痕迹,她拂了一下额头,算了,她也打了龙泽一巴掌,要是平时,她才没这胆量做。浴室有浴ภ衣,她穿好,才缓缓开门,怯怯地走了出去。
龙泽看她出来了,走过去,把手中的一管药膏递给她,这是他刚ธ才让人拿上来的,语气假装自然道:“擦身上的伤药,很有效。”
薛彤接过来,想说“谢谢”,可又觉得不对劲。
龙泽也不知道说什么,鬼使神差说了句:“要不要我帮你擦?”
“不要。”薛彤的身子又紧绷起来,她低声问道:“我能不能回房休息了?”
“去吧。”龙泽也觉得尴尬,“晚上吃饭我再叫你。”
薛彤僵硬着腿快步走向另一间卧室,走进去立即就反锁了门。
在身体上她本能地抗拒着龙泽,要她一个未经人事的女孩子去接受那ว个禁锢住自己的男人,而且还是一个ฐ异类,这对她来说太难,她不知道若他以后真要对她作出实质件的时候她要怎样去接受。
她拿着药膏慢慢涂ิ抹,这个男人的力气怎么那么大,也不懂什么叫怜香惜玉,粗暴得让人害怕。涂ิ抹完伤处她裹好了被子,还是被窝让她觉得最安全,暖暖的,像是妈妈的怀抱。
肚子开始咕咕叫的时候她才起来,黑幕下垂,海平面上是星星点点的灯光,这个时候龙泽该用晚饭了,她也不能逃避他,遂穿戴整齐,开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