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大哥被劫,就有江湖上的朋友,帮我打听了。如此推算,这伙人不止四、五个ฐ人,应该在十人左右。早上在老鹞岭劫了大哥,然后,兵分两ä路,一路人将大哥藏起,一路人去城东,对爷爷下手。一般做此事,在三更天,你们去的正是时候,迟一步,只怕爷爷命难保。又劫大哥、又害爷爷,这事是谁干的,不明了吗。”
“伯父!”韩世昌睁开眼睛,看到老人,一声伯父叫出口,眼泪又哗哗地流了下来。
“你觉得有可能吗?”
“护儿!科儿被一伙黑衣、蒙面人劫走了。现在不知是生还是死呀!”韩员外开始,见韩夫人那样伤心,他强撑着,现在看崔护来了,心里有了依靠,顿ู时老泪纵横。
“老大,你拿了吗?”老二、老三问老大。
“瞧这老头,又不是你说媳妇,急那样干嘛?”韩科见老人有趣,就存心逗他。
“我去问问,成与不成的,我尽心,成了你别喜,不成,你也别忧。”
“行,奶妈,你先回去吧!中午我叫小路子带我去。”
“三弟,宋老鸨那边怎么样了?”
东方遥也一下惊醒,忙笑着抬开腿道:“大哥,你没梦到我这条腿是个美人儿吗?”东方遥说笑着,见窗外天要泛白了,坐起身,穿衣起床。
韩科听了崔护的话高兴地笑着说道:“真是傻人,有傻福。快把疏写好,明一早送去。”
“二爷,你的故人来找你。”书童带着两个人走了进来。
韩科见这妇人的神态,忽然想起刚才那婆子。他心里有一种莫名的感觉,不由得暗想道:哪里不对呢?又见那妇人抖抖索索地站在一旁,又忙安慰道:“大嫂,人活百年也是一死,你也别太难过了,把两个孩子带好。我上次听你婆婆说,家里什么都没有了,你们母子现在是怎么生活的,家里还有银子用吗?”
“是啊!公子,已经让你破费了,怎么好意思还让你送呢?我们住在北城门外破庙里,那么เ远。”婆子说。
丫环们听了,忙撤下陈的,又端上了新า的。张仕财忙又把各式点心往崔护面前堆。
“韩公子,能再次相见,也是我们的缘分,今天这顿ู算我请的,请到内宅喝茶。”掌柜的热情地招呼着。
“你人也不卖,银子也不还给我,我就去告官。”
“你这老妇,实在可恶。”东方遥对这老妇,没有办法。
“三弟,你觉得怎么样?”韩科见东方遥,只是思考,没说话,问道。
“世上的万物,都是相生相克的,有的。”
“我忘不掉!”
“孙儿,你那边的事,办的怎么样了?”
“二少爷,车备好了。”
长胜听了桃花的话,大吃一惊道:“妹子,别说小孩子话了,花轿都在外等候多时了。你怎能让姑爷空轿回去?他怎么เ面对那边的亲朋好友呀!快梳梳头,换上衣裳,上轿去吧!”
“兄弟,辛苦你了。”东方遥道了谢,打开一封,只见信上写道:东方แ贤弟,见字如面,接到此信,务必到庄上来一趟。——兄!姜山拜谢。东方遥又打开另一封:十七日下午,断ษ天崖下,请替我收尸。——姜月华。“呀!这是怎么一回事?”东方遥一见此信,大吃一惊,忙问来人。
“你,你属猪八戒的?怎么เ倒打一耙呀!是你先不要大表兄的,怎么说是我不要你呀?”
“是你伯父不敢打死你?还是你不敢欺负桃花呀?”韩科见崔护如此慌张地回答,笑着追问道。
“停,别说那些让人后背发麻的话了,还有一匹白马,等伤好了,是不是你的,现在拴在马厩里。”韩科见东方遥要道谢,忙笑着打住。
东方遥听了韩科的话,头嗡的一声,顿觉浑身麻木、天旋๙地转,自己掉向一个无底深渊。他看看韩科,慢慢地闭上眼睛,微微地皱着眉头,额上冒出一层细汗。韩科见状,品品,刚才自己说的话好像不是味,太露骨了,有些伤人。
“我的儿呀!我的心肝肉呀!”
“儿呀!儿呀!”韩员外,搂住两母子,三口抱头痛哭。
“爷爷。”东方แ遥见一家在那哭,站到韩御医身后。
“孙儿,身上怎么เ这么多血?”老人忽然看到东方แ遥衣裳上都是血。
“公子,你又伤着了吗?”桃花听到เ老人的声音,忙走过来,果见东方遥身上都是血,眼泪掉了下来。
“桃花,别怕,这是别人的血。我去把它脱掉。”
“爹、娘,三弟迟到一步,儿,就要与你们阴、阳两隔了”
“遥儿!义父谢你了!”韩员外忽见东方遥往外走,扑通一声,给东方遥跪下。
“义แ父,你折杀孩儿了,你折杀孩儿了!”东方遥一见,吓得也是扑通跪地,趴到เ地上,就给韩员外磕头。众人忙把二人扶起。
“伯父,公子是去把身上的血衣换下。公子,你快去快来。”东方遥答应一声,就去了。
“韩公子,你可知道,你是被何人所劫?”杨护卫过来问道。
“是兵部ຖ尚书,张德忠的女婿,周皓天。”
“你不会弄错?”
“不会错,我以前就认识他,他的声音我听得出。我三弟也认识他,他刚才还要把我和我三弟都杀死。”
“那周皓天现在人呢?”
“他让他的手下杀我三弟,他来杀我,被我三弟杀死在路上。”韩科还怕的浑身抖做一团。
“我现在就回去,回禀大人。”杨护卫带着人离去。
“儿呀!你说说这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