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小凤儿的倔脾气这时又犯了,竖眉答道:“无论如何也要试一试,不能就这样丢下柳师长。你不必担心,我们绺子的人马熟悉山间小道,有我们做活儿的法子!”
镇三关追击柴九正追得兴起,突然被这一路不明身份的兵马拦截在此处。被对方的枪火压制住了步伐,只得暂时退到沙丘之ใ后,等待沙暴消停。
第七十一回夫唱夫随农家乐
“嗯,点了。”
“野马山?野马山已๐经被攻破了,听说,寨子都烧光了”
息栈还是低估了对方。他忘了眼前这位柴九爷虽然相貌俊逸潇洒,衣饰雍容华贵,皮肤细致,浑身喷香,却根本不是什么世家公子,就是一枚货真价实的土匪。
有伙计递过来一小颗大烟膏子,用丰四爷的旱烟枪胡乱烤热了,拿给大掌柜抽了几口,压一压痛劲儿。
息栈随着队伍越逃越深,跑到了口袋沟的沟底,才发现这沟子名不虚传,果然就是个米袋子!
两句话如同平地炸出一响惊雷,暗夜破空一道闪电å,轰得那一副铁ກ打的硬朗身板儿都忍不住一阵颤栗,恶寒发抖。
息栈脸色酱红,胸ถ中暖流润裹心房,鼓着小嘴说道:“哼,你要关我,我就不跟你成亲了!”
张大稗子拿着烟袋杆杵了一把镇三关的肩窝:“尕子啊,一看你就没下过地!呵呵,麦子才刚出苗,你就急吼吼地给我捧着饭碗蹲田埂上,等收成呐!抬头看看这几日的天景儿,眼看着这雨水就来了。‘春得一犁雨,秋收万旦ຆ梁’。‘春雨满街流,秋收累死牛’。这话都懂不?”
息栈只是略๓一迟疑,就被男ç人瞥见了眉眼间的惶恐和犹豫。
丰ถ老四郁๗闷地翻了个白眼,不敢白大掌柜,就只能朝着房梁喷射冷箭:你这人还非要让丰某把话说这么明白!实话说出来了您不爽了,谁兜着啊?
声势浩é大的土匪绺子都是划分了势力地盘的。而土匪打家劫舍也不能随便乱来,江湖有江湖的规矩,出山做活儿之ใ前要探路,打听哪一户人家,哪一个ฐ村落镇甸,是吃的谁的“靠”。有“靠人”的村落,是不敢随便碰的;有“靠人”的窑,是不能随便砸的。
“你说说看?”
眼球晦涩,喉头紧缩,心房于腹腔中ณ骤然坠落进十八层的阴间地府,兜兜转转,无从攀附,孤魂野鬼喑喑哀鸣……
几家土匪头子这会儿才算是听明白了!这是要以毒攻毒,以匪治匪,让俺们土匪绺子去帮国民军打红匪!
原本只是想求个ฐ依靠和念想,哪曾奢望过独宠和专爱?自己้这人性子一向乖张孤僻,行事又刻薄凌厉,不给别人留余地,偏偏这一遭还托生成这样一副凄惨落魄的模样,当真配得上对方แ如此专注的深情?
捏也不是,掐也不是,不能下手也不能下嘴,怕弄疼额上的伤口,只得将头揽在了自己怀中ณ,热热乎ๆ乎ๆ、软软绵绵的感觉,填进了胸口,竟然就舍不得撒手……
息栈这时脚上吃不住力,一同跌落在地,竟与那人就地打做了一团!
“哈哈~~~!当家的您纠结个什么เ?!我丰老四倒是想去套狼,人家没看上我不是?人家是点了当家的您,您是咱野马山上的头牌啊!”
那黑厮又叫道:“要不然这样呗,小娘们儿你挑个人呗!这陆大掌柜和俺们家大掌柜,你反正今天是得跟一个ฐ走,你挑一个ฐ,你想跟谁呐!”
息栈细眉轻展,“咯咯”轻笑,附耳悄声说道:“忍一些,第一次……就是这样……”
“哼,这你都不知道,关中ณ八大名产之一呐,陕西的稠酒!当家的说你喜欢喝,难道你小子不喜欢?那让老子这大老远的,买这个干嘛ใ?!”
“你……松手!别ี闹!”
息栈暗自按住气海ร|岤,轻轻揉动,额头冒出虚汗,脸颊๐尽露苍白,轻声吁道:“没怎样……有些疲累……”
掌柜的一开口,说得黑狍子只敢瞪眼儿,不敢还嘴,嘟嘟็囔囔,捂着屁股走了。
又听到镇三关说:“小剑客,你以后先跟着红儿,出山办事儿听她的指挥。”
心中那一丝惆怅,究竟为了何人?
镇三关皱皱眉,赶忙要给息栈脱掉皮袄:“把手松开,你把手松开,衣服脱了!”
杀你何须ี三招,杀你又何须用剑!
“啊~~~~~嚏!!!!”
“他会使个ฐ屁剑!他就会捅个烧火棍,给爷爷端个ฐ洗脚水都迈不过那门坷垃!爷爷俺今天毙了他!”
马师长轻轻吸吮息栈的脸颊,柔声问道:“喜欢么เ?还好么?”
尚自混沌中ณ的息栈,被这一句话惊破了涟漪好梦,惊恐地睁开眼,看见的就只有马师长的一张瘦削俊脸,长眉朗目,似笑非笑,此时衣冠楚楚地半卧在自己身旁,军装ณ领口扎得严严实实。
息栈低头看向自己身下的一片狼藉,那ว一刻简直想要撞墙自寻了断,却没有力气。心头万般的羞耻并非来自对方แ,而是自己的轻浮ด失控。
马大师长自始至终连衣服扣子都没有解,也没有用强虐待,如此轻而易举,就让自己的身体臣服,就像在马房子看见的那些不知廉耻的娼马子,随随便便被个男ç人压在身下,就荡漾得媚叫求欢。
男子轻手轻脚给息栈擦拭身体,吻掉面颊上残留的泪痕,这时才伸手在一只掐丝景泰蓝ณ小盒中沾了些香膏,抹上息栈的臀关,在耳边轻声问道:“我们继续,行么?好么เ?”
息栈既ຂ不乐意说“行”,也不敢说“不行”,心里只祈่求这姓马的温柔大变态,把这些折磨人的前戏尽数略去,手脚快些,利ำ索完事儿,让自己速速解脱!
小凤儿才闭上了眼,却再一次溺陷混沌之中。
马师长的那一只手指太过温柔轻巧,仿佛生怕弄疼他的身子,一毫一厘缓慢磨蹭,耐心地寻觅,直至摸到了深源。手指体贴地在柔软的甬道中抽动,温存抚弄最深处的敏感,一点一点挤压,力道恰到好处,每一下都按到息栈忍不住想要叫床,爽到了极致。
不出一柱香功夫,小凤儿被那几根润玉修长的手指按得小臀蠕动,胸膛涌ไ起一片粉红,胸ถ前的桃李莹红水嫩,情欲挑逗之下,臀瓣不耐地磨蹭着褥垫,想要被填满,充盈。
身旁้半卧的男ç人眼含钟情,迷恋地玩味眼前的美妙景致,似乎ๆ心满意足,轻吁一口气,吻上息栈的额头,浅浅笑道:“果然还是那里,你唉,身子总是生得这么好,总是和别ี人不一样嗯,待会儿若是弄疼了你,你就喊一声,我就停下”说着分开身下人的双腿,卷上前胸ถ。
面色潮红的息栈这时遽然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盯着马师长:“你究竟是什么人?”
男子微微一愣,面孔迅速恢复如常,唇边浅笑:“你说我是什么เ人?”
“你,你如何知道,知道”
“知道什么?”
“知道我的身子。”
马师长微微笑道:“你这样说,就是你喜欢与我亲热,对么?很舒服是么,告诉我”
息栈浑身止不住地颤栗,极端恐惧之下,声调都变了:“你究竟是什么人,你说实话,你,你”
不可能ม的!
不可能的!
不可能的!
这世上,不会再有第二个人会这样了解他的身子,仿佛已๐经是多年榻上的相好,彼此之ใ间每一处敏感,每一位|岤道,都了若指掌,轻易就可以撩动隐埋最深处的热烈!
连大掌柜都不知晓那些细致末节的蹊跷之ใ处,经常会弄错地方แ,或是弄疼了小凤儿。
润泽的几根手指,细长的一双俊目,眼底两汪愁波,眉间几缕温存
一切都太过熟ງ悉。
息栈满头满身的热浪,被脑子里某个ฐ念头一激,惊得热雾全化作冷汗,遍身冰凉僵索ิ,如同浸ฤ入冰窟,呆呆地瞪视面前的男子,双唇抖动,语不成声。
马师长强压住胸中翻涌的情绪,手指温柔地抚摸息栈的下巴๒和脖颈:“你就只说,喜欢么?我与他比,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