蛇祖的手指轻轻滑过敖嘉的脸,慢慢地停在他胸口的伤口上,奇异的蓝ณ光一闪,敖嘉胸口上大开的口子立刻以肉眼可见的度愈合起来。但是现在他还没有玩够,他依然对这个祭品感兴趣,尽管他很不乖很不听话,但他对这个祭品的兴趣依然在直线上升,现在还不能ม杀他,不能。
手搭在敖嘉身上的时候,敖嘉的身子极为剧烈的抖了一下,他绝望地闭起眼。这个怪物,又想怎么样呢?
“让你死?”蛇祖冷哼一声,不怒反笑,“你是我的祭品,是生是死,还轮不到你来做主ว,我不让你死,就是像条狗一样,也得给我活着!”
只是谁想得到敖嘉ล至死都不服软呢?蛇祖看着自己้怀里的人,突然觉得好可笑。人都没有了,还谈什么顺ิ从呢?他想让他痛苦,可是到เ头来,自己้也并不好过。
见到他这个样子,蛇祖第一次没有火,反而轻笑起来,长长的手指不住地在他的身体上打转,敖嘉觉得各种酥酥麻麻的感觉不停地从被触碰的地方แ涌上来。
“杀了我!“敖嘉当然不会认为ฦ对方会这么เ好心地给他一个ฐ了断,但还是哑着嗓子重复了一遍刚ธ才的话。
敖嘉ล喘着粗气看自己眼前的蛇尸,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明明在昏睡,但敖嘉ล紧ู紧ู拧在一起的眉似乎还在表达他的厌恶,蛇祖笑笑,用手一点点划ฐ过他的脸,从眉头开始,划ฐ过他长长的睫毛,然后是高挺的鼻梁,最后是略略有些凉薄的唇……“好年轻的脸。“蛇祖不由á在心里感叹。这个时候的敖嘉ล给蛇祖的感觉完全不同,蛇窟里的他是脆弱的,无力的,但现在,敖嘉给他的印象是坚强的,不服输的,要强的。
“人叫来了?”怒气在大祭祀เ的眉宇间一闪而过,他重重地把手里的杯子磕在桌边。
天空渐渐变成瑰丽的紫ใ红色,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终于穿透厚厚的云层射在黑色的土地上。
“不……”敖嘉别开头,说着连他自己้也不理解的话。他不知道自己้在拒绝什么,自己身体里的那种*โ*让他无所是从,只是本能ม地想拒绝,反正……反正不是什么好事情就是了。
两个侍从将敖嘉横陈在祭台上,将他的脖子、腰和四肢分别ี用长长的青铜锁链铐在六边形的六个角上。
盯着大祭祀เ离开的背影,敖嘉恨恨地捂住自己的脸颊,眼里露出一抹坚定的光芒。他才不会就这样认输的,他要想办法离开,一定要离开。他决不容许自己成为别人牟利的工ื具!
皇位,无论放在哪里,都是一个庸容而奢华的词。与别的国家不同,皇位在巫宗国更像一个引人遐思的梦。
这是敖嘉ล话说得最多的一次,原本苍白的人越说越激动,也越说越虚弱,说到最后,语气里的愤怒完全变为了麻木,脆弱的语调里的有着说不出的辛酸与无奈,瘦瘦的肩膀无助地颤抖起来,看得蛇祖心里微微闷。他真想上去把这样脆ะ弱的敖嘉抱在怀里,谁知他的手一触到敖嘉,对方就暴动起来,蛇祖一时不慎,居然被他猛力推开。
“你告诉我!为什么是我……为ฦ什么เ是我!?凭什么我要像个ฐ玩具一样……我恨你……我恨你!”敖嘉扑在蛇祖的身上,颤抖着,疯了似的狠狠抓向蛇祖的脸,“我要你死……我要你死!”
“你疯了么?!”蛇祖从来没有见过敖嘉这样失态,他心里一惊,又冷静下来,像对待一只突然疯的小猫一样,他没怎么费力就把敖嘉控制ๆ在了自己的怀里。强压着怒气,蛇祖用手试了试敖嘉额头的温度,随后心里蓦然一惊:敖嘉的高烧居然一直都没有退。
“我讨厌你!我恨你!我恨你!”敖嘉用力地在蛇祖怀里挣扎,见自己้的力气挣扎不开,他想都不想就一口咬在了蛇祖的手上。
丝丝的疼痛从自己้手传来,以妖兽**的强横,蛇祖自然没有把这点小小的伤痛放在心上。他反手在敖嘉ล后颈一劈,有些心烦地道:“你给我好好休息。”
话音一落,敖嘉只觉得自己้后颈一疼,脑子“嗡”地一下,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抱着整个人都软在自己้怀里的敖嘉ล,蛇祖只觉得前所未有的烦躁。蛇祖冰冷粗糙的手指一点点从敖嘉的脸上描摹下去,眼,鼻子,在他看来有些微微烫的唇……这个人,明明在睡着的时候这么温顺,为什么清醒时对着他却是那ว么冰冷。他好想有一天,能ม看到这个男人像一只温顺的小猫一样依偎在自己怀里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