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拼了百年的修为要救的人,清醒过来的第一句话居然是“让我死”?这么些年,蛇祖还从来没有为一个人做过这么多,而这个人……居然还不领情!
一心只想让敖嘉ล服软的他完全忘记了“人类流血过多会死”这个事实,疯了一样在他身上划出一道道伤口,看到他痛得直打颤,他非但不觉得可怜,反而觉得痛快:这就是你违逆本尊的下场。
敖嘉的嘴唇抖了两ä抖,还是颤颤地闭紧了嘴。
蛇祖的脸色变了三变,最后像是想到了什么,脸色定格在温和上。他停下了动作,意犹未尽地在他的耳边吹风:“什么,你说什么เ?”
“咚”地一声,蛇祖的尸身重重地倒在床上,绿光一闪,下半身变成了一条粗大的蛇尾。
敖嘉已๐经完全昏了过去,一个昏过去的人当然不会反抗。所以他难得乖顺地就让蛇祖抚开了他额前的乱ກ。
大祭祀เ多想在朝堂上把这句话吼出来,让他们知道到底谁才是巫ใ宗国的国运的所在。可是不行,他是德高望重的祭祀เ大人,他是万事以大局为重,万事以巫宗国为重,以国主ว为ฦ重的祭祀เ的大人!明明已๐经厌烦到极点了,还要在人前惺惺作态。自从毒死那ว个ฐ老不死的国主以后,五百年来,他从来没有这样憋屈过!
“好想把你吞下去。”这个祭品是他见过最好最好最好的,没有之一。蛇祖现自己是那ว么喜欢敖嘉身上的味道,那ว么喜欢他的声音,那么喜欢他身体的每一个ฐ地方……
“我听见这里‘别咕别咕’地跳得好厉害呢。很鲜美的心脏,一会儿我一定要把它掏出来吃光,一点儿也不剩下……”随着那ว好听的说话声,冰冷的手渐渐地抚上他的胸膛,那ว尖锐的长指甲â在他的心口轻轻地划了一圈,欲刺不刺的触感让敖嘉的身体里涌起一阵完全陌生的**。
敖嘉ล盯着蛇坑呆,两个侍从走过来,稳稳地架住他,慢慢地抬着他走上祭台,四周的人们开始下跪,冲中间的蛇像叩拜,巫宗国的古乐这才悠悠地响起,清绵的古乐与蛇窟的阴冷并不谐调,但却有一种怪异的契合感。
“是不是小时候脑子没长好啊?怎么老是走神?我刚刚说的话你都听到เ了没有?!要不是看在你长得好看的份儿上,我早就物色个乖๔顺点的祭品了。”大祭祀阴霾的眼光在他的身上游移了一遍,阴阳怪气地道,“最后告诉你一句,好好收收你的性子,想想要怎么เ取悦蛇祖大人才是。”大祭祀说完这些,最后看敖嘉ล一眼,掀开帘子走了出去。
5๓oo年了,根本就没有人能通过蛇祖的试炼——如果蛇祖真的存在的话。
蛇祖品味着敖嘉ล的恐惧,全身都开始兴奋起来,说话更是露骨:“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只要我不想让你死,你就是被我插烂了,也得给我活着。”
敖嘉眼一黑,脑子“嗡”地一声就什么也不知道了,等他清醒过来,只见蛇祖一脸惊怒地瞪着自己,脸上还有三条红得刺目的血痕。
“……”自己打人了么เ?敖嘉的身体颤抖得厉害,全身都脱力了,胸膛剧烈地起伏着,眼前还是一阵阵的晕眩。
他居然敢抓自己้?他居然敢抓自己?!蛇祖金色的瞳孔一缩,掐着敖嘉ล的脖ๆ子就把他拖了过来,“贱人,你真的以为我不敢杀了你么。”
敖嘉的脸涨得通红,嗓子里根本不出一点声音,而蛇祖也根本没有要听他回答的意思。毫无预ไ兆的,蛇祖长长的指甲捅进了他的心口并肆无忌惮地搅动起来。
“呃……”随着他手指的搅动,敖嘉出一声痛苦的呻yin,心口的血源源不断地涌出来。明明身体上忍受着极度地痛苦,敖嘉ล的嘴角却露出一丝愉悦的笑容。
敖嘉的胸ถ口被狠狠地打开一个血肉模糊的大口,蛇窟里充满了新鲜的血腥味。血粒顺着蛇祖手上的细鳞滴落,蛇祖的手指轻轻抚过扎根在盗天珠上的血管。
他已๐经抓住了盗天珠,只要轻轻一扯,就能将盗天珠与敖嘉ล的生命联系彻底断ษ掉。
尽管如此,蛇祖抓住盗天珠的手却迟迟没有动作。
看着痛苦在敖嘉ล脸上蔓延,他的心一下子变得好乱,一种从来没有出现过的情绪开始在心底涌现,他开始变得心神不宁起来。他后知后觉地现,自己对这个ฐ祭品的感情,在不知不觉之ใ间,好像已经越了一个ฐ主ว人对玩物应有的范围。这个ฐ现让他觉得危险和不知所措。
“杀了我。”虽然敖嘉ล没有明说,蛇祖还是看到เ他的眼里透出了这样的讯息。明明是将死之人,在这种生死攸关的时候,眼里却没有一丝不舍和痛苦。看到เ他这样平和与愉悦的眼神,蛇祖心里莫名地一痛,整个ฐ脑แ子都乱了。
“这种,这种乱七八糟的感觉是怎么เ回事?”蛇祖摇摇头,像要把一切让他不舒服的念头都甩开一样,只是他粘满血的手却颤抖起来,这种无所是从的感觉让他前所未有的烦躁。
“这么想死,我偏不让你如愿……”蛇祖慌慌张张地把手从敖嘉身体里撤出来。本应是戏谑的语气却装ณ得不伦不类。
敖嘉的脸上闪过一丝痛苦的神色,绝望地看了蛇祖一眼之后,敖嘉ล的眼神就瞬间变成了一片死寂。
那种绝望的眼神让蛇祖的胸ถ口一阵闷,连手都不知道放哪里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