敖嘉已经完全昏了过去,一个昏过去的人当然不会反抗。所以他难得乖๔顺ิ地就让蛇祖抚开了他额前的乱。
不管怎么เ说,这回可真是玩大了。现在巫ใ宗国里几乎人人都在谈论失踪的祭品的事,几乎人人都对敖嘉充满了信心,几乎人人都在等着敖嘉回来继承王位,成为巫宗国新的国主,由á他带领着他们走向光明的未来。
“好想把你吞下去。”这个祭品是他见过最好最好最好的,没有之一。蛇祖现自己是那么喜欢敖嘉ล身上的味道,那么喜欢他的声音,那么喜欢他身体的每一个ฐ地方……
那只手还在用那种磨人的度运动着:让人心悸的冰冷划过他紧绷的腰,划过他的胸膛,又轻轻地向下摸过去。
敖嘉ล盯着蛇坑呆,两个侍从走过来,稳稳地架住他,慢慢地抬着他走上祭台,四周的人们开始下跪,冲中间的蛇像叩拜,巫宗国的古乐这才悠悠地响起,清绵的古乐与蛇窟的阴冷并不谐调,但却有一种怪异的契合感。
每个ฐ国家都有自己的守护神,那ว些守护神可以是正神,可以是邪神,更可以是妖族,百姓虔诚地供奉他们而他们则ท给予庇佑。从巫宗国随处可见的蛇像就可以看出,巫ใ宗国信奉的是多疑敏感善妒的蛇祖,在这片土地上流传着的关于蛇的传说数也数不清。
5oo年了,根本就没有人能通过蛇祖的试炼——如果蛇祖真的存在的话。
“你!”蛇祖全身一僵,漂亮的唇角滑下几丝乌ไ黑的血液,一脸的震惊之色。
“咚”地一声,蛇祖的尸身重重地倒在床上,绿光一闪,下半身变成了一条粗大的蛇尾。
敖嘉喘着粗气看自己眼前的蛇尸,满是劫后余生的庆幸。
等心情平复一点,敖嘉小心地上前看了看那ว蛇尸。
蛇祖漆黑的长肆意地怒张着,金色的瞳孔里全是不可置信的讶然,心口渗出的黑色血液ຂ已๐经将那把银色的小刀腐蚀得不成样子。
这样就死了?敖嘉的兴奋劲儿过去之ใ后,心里出现一丝疑惑。传说蛇祖是上古妖兽,居然让自己这么轻易就杀死了?
敖嘉不由á靠得更近,伸出手想去试试蛇祖的鼻息。是真的死了么เ?
谁知他的手才伸出去,一只满是细鳞的手就扣住了他的腰。敖嘉ล没有一丝防备,身形一个ฐ不稳,就倒在了蛇祖身上。
“小宝贝你真不乖๔。都到เ了这个时候还在想着要刺๐杀本尊,谋杀亲夫是不对的,难道你想做个绝色小寡妇不成?”酒一样醇厚的声音在冰冷的蛇窟里蔓延开来,蛇祖的口气里满是轻蔑的戏谑。长着细鳞的手着了迷一般地在敖嘉的脸上来回轻抚。
敖嘉扭了扭自己้的身子,可是他那ว点力气哪里挣得开蛇祖的禁锢啊,扣在自己้腰上的手如铁链一般,依然纹丝不动。
“嗯。我就喜欢看你生气的样子。”蛇祖对敖嘉脸上流露出来的神色满意极了,他的手在敖嘉ล身上越来越放肆,“好想把你干到哭哦。”
“你!!!”敖嘉ล气得七窍生烟,猛地一眼就看到了那把还在蛇祖心口插着的小刀。几乎ๆ没有多想,敖嘉狠狠地一掌拍在刀把上。蛇祖会受伤,会受伤就会流血,会流血就会痛。虽然只凭一把小刀的确伤不了这怪物,让他痛痛吃点苦头还是可以的吧?
“啊!!”随着蛇祖一声痛呼,整把银刀都没入了他的心口。经过数万年的修炼,尽管蛇祖全身都坚韧无比,但心口好歹也是要害之ใ一,被一把刀插入虽然只是小伤,但那种痛苦还是足够让他狂性大了。
“贱人!”蛇祖一卷蛇尾,将敖嘉ล狠狠甩了出去。
“唔……”敖嘉被那ว巨力一甩,整个ฐ人“砰”地一声撞在岩壁上。巨大的撞击让他眼前金星乱ກ冒,全身的骨头都像被摔碎般隐隐作痛。
“咳……咳咳咳……”内脏被人拧了一把似的,敖嘉喉咙一暖,毫不意外地咳出一口血来。
“贱人!”蛇祖化形成人身,一步一步向他走过来。他锐利ำ的指甲而不在意地刺进自己้的心口,将那ว把小银刀从自己血肉模糊的伤口里挖出来。
“当”地一声,被血液腐蚀得面目全非的小刀落在地上。蛇祖一扬手,掐着敖嘉的脖子将他抵在岩壁上:“贱人,别ี把我的容忍当成你放肆的资本。”
血从敖嘉的额头滴进他的眼睛里,让他的世界ศ变得鲜红一片。他突然笑了,哑着嗓子道:“杀了我啊,你杀了我啊。”敖嘉每说一个字,都有血从他的嘴角滴落下来。
蛇祖的眼睛危险地眯成了一条线,“你是在测试我的耐心么?别ี以为ฦ我不敢。”
似乎不屑于回答他的话,敖嘉冷哼一声,冷漠地闭上了眼。
蛇祖眼中有怒火一闪而过。随后他似乎ๆ想到了什么,突然冷冷一笑,口气变得暧昧不明起来:“你这么เ说,不就是想激我杀了你么เ?我不上当。”
听蛇祖这么เ一说,敖嘉的身子忍不住颤了一颤,但还是强忍着一言不,只是睫毛却止不住振颤起来。
蛇祖凑上去,轻轻将他的血舔进嘴里,一个ฐ恶意的笑在他的唇边绽开:“比起死,和我生那样的关系才是最不能ม容忍的吧?”
这话一出,敖嘉的身子颤得更加厉害。蛇祖恶意地笑着,将他不住颤的身体搂进自己的怀里。
随着蛇祖冰冷的手抚过自己的身子,敖嘉终于忍不住出声哀求:“求求你,杀了我!”
蛇祖哪里会放着自己้眼前的肉不吃,所以他只是狠狠啃了敖嘉一口:“我偏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