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下意识地看看张红,心想这哪跟哪啊,前段时间张红刚从那行出来,好家伙这又要扎进去,人张红能ม乐意吗?
我说,“是嘛,那你肯定是发了!具体做什么呢?”
阿芬不肯去。最好不过,留她在家至少晚上回来能吃到现成的。我和陈燕高高兴兴地出门了。大白天的北京城见不到一点儿过年的气氛,到处冷冷清清的,路上车也比平常少得多,这大城市过年就没小地方热闹,没劲。
孙大炮说,“着什么เ急啊,先喝着,我跟我们家红还没喝交杯呢。”大家都一起看着我笑。妈的他们一定又想起阿芬过生日那会儿了。阿芬也有些害羞地笑。
所以我一早就跟大家宣布,今天早饭中饭都不吃了,晚饭八点准时开始,边看春节晚会边吃。不把大家给饿急了晚上谁也没胃口吃。孙大炮和陈燕抗议也没用,我早叮嘱阿芬了,不到下午六点家里别留แ一点儿熟的东西,丫ฑ们要想吃就啃生胡萝卜去吧。
我说,“你丫ฑ还童心未泯!操你丫ฑ不如买点吃的过来,钱多了烧啊!”我对放鞭炮之类的活动一直不太感兴趣,从大年三十到初一到处都噼里啪啦炒得人没法睡觉。我还真有点儿担心,这么一大包炮仗要是不小心点着了那咱家可就全毁了。
这下更热闹了,我还真怕适应不过来。我跟陈燕和阿芬说了,阿芬倒挺高兴,毕竟张红是她表姐。陈燕却撅着嘴:“孙大炮脸皮也真厚啊,你说他大年三十来也就罢了,他还想在这儿住上十天半月啊。”
我说,“那也行,咱们找个ฐ好点儿的饭店包上一桌。得早点儿预订才行。”
陈燕说,“谁说的?喜欢跟爱是两码事!喜欢不见得就是爱!爱!你懂吗?!”
老妈有种打破砂锅问到底的劲头:“她父母是做什么的?”
陈燕作势要打我,“阿芬别理他!瞧他昨天那ว样,整个一大色狼露出本来面目了。”
我没力气跟她抬杠下去。几小时前的事真不大记得清楚了,反正大伙儿都挺高兴的,我好象也很长时间没这么high过了。喝了几瓶不记得了,好象家里的酒,白的红的还有刚买的一箱啤酒全给干光了,最后不知道是我还是孙大炮还起劲嚷着要去买酒。
阿芬在一旁幸福得小脸儿通红,这我看出来了不是害羞是激动。
当然我脑แ筋也不慢:“啊,是以前的同事哦。你做么เ事的啊,一大清早你发么火的,啊?”我得转守为攻。
陈燕不依不饶,悄声说,“说出心里话了吧?我看你还真是那么เ想的。”
我说,“不同意我就以死相逼。”
阿芬又说,“我都不晓得怎么เ报答大哥你。我伺候大哥一辈子都行。……”
老人的眼睛缓慢闭上,手也慢慢地从我手中滑落。陈燕放声大哭。
张红说:“不干就不干。我早ຉ就不想干了。就工资还没结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