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满堂说得不错,一个企业补助五千块钱,如果不捏造一个石灰厂,确实连打点都不够。
宋建龙没有掺和,自顾迈着步往前走,只是柳哨唧唧吱吱的响,让他不自禁想起昨夜里女人在他身下唧唧咛咛的声气儿,还有一边唆鸡巴一边撅着乱扭的大白尻子,挤着挣着放出来的那些个好笑又好玩的响屁。
灯光下,光溜溜的核桃木炕沿子泛着油光,女人认识这炕沿子,知道这原是公公婆婆卧房中的炕沿子,如今公公婆婆已然撒手人寰,这炕沿子却冷峻的凝视着,范家的媳妇撅着光腚,被宋家的男人干得淫水横流。
宋建龙进入的那一刻,苏桂芳竟然小泄了一次身子,少年的阳物虽然不及成年人粗大,但那ว份无法描述的炙热,却烫得她心尖尖都哆嗦了。她紧紧搂抱着怀中稚气未脱的少年,近乎乱伦的罪恶感,又一次油然而生。
“记着哩,咋了?”宋建龙已经察觉到เ这古怪的气氛,疑ທ惑的问道。
他溜进一间屋子,这屋子以前是砖瓦厂的民工ื宿舍,地上有一个大通铺,因为砖瓦厂早ຉ已停工,地铺上没有被褥,只有落满灰尘的稻草垫,屋角还堆放着好些镢头铁锹之ใ类的破旧劳动工具。
昨夜里男人没出去打麻将,儿子也去了砖瓦厂,两口子早ຉ早就脱了衣服滚在一处,赵乖翠极为满足,她以为丈夫把儿子支开,是为ฦ了两口子畅快,却哪里想得到,丈夫竟是让儿子做了男人。
宋建龙吃饭时,他就不停偷偷看老爹的脸色,揣测着今晚上老爹还让不让他和女人欢会,但老爹一直黑着脸,和平日里毫无异状,心下就惴惴突突的立坐不安。
宋满堂看在眼中,但他却是不动声色,直到儿子踅摸到เ他身边,眼看着欲言又止,他才抛出了一句话:“想说啥就说,扭扭捏捏连响屁都不敢放一个,那是娘儿们的势子!”
听到老爹这样说,宋建龙也就把心一横,小声问道:“爹,我今晚还看砖厂不?”
“你想去不?”
“想去哩……”
“想去就走,我领你过去。”宋满堂起身披上衣服,对赵乖翠说道:“今晚还让建娃看砖厂,大小伙子了,多练练胆量,我带过去,路上给做个伴儿,等会我再来。”
赵乖翠以为丈夫支开儿子,又要给两口子留แ个畅快,心下自然悦意,虽有些心疼儿子,但昨晚上儿子已经在砖瓦厂呆过一夜,看样子毫发未损,于是也就顺水推舟,由á着爷俩去了。
夜色中,父子俩出了家门,如昨夜一般往砖瓦厂走去,但和昨夜不同的是,宋建龙已๐不是孩子,他已经成为男ç人,至少,他自己觉得自己和父亲一样,是一个不折不扣的爷们。
“爹,你给我桂芳姨说了没有,她去不去砖厂?”宋建龙刚和女人在一起,女人说是不知道今晚去不去砖瓦厂,他不由得急着询问。
“她去哩,她要是不去,咱爷俩去干啥?”
听到父亲这样说,宋建龙放心了,但他却有些纳闷儿,自己一个人去就行了,老爹去干啥哩。
少年以为父亲只是送送自己,于是说道:“爹,你吧,不用送我了,你放心,有我桂芳姨陪着哩。”
“她是你哪门子的姨?”宋满堂停下脚步,点上一根烟,眯着眼睛问儿子。
少年张口结舌,一时答不上来,暗夜里,他看不清老爹的脸色,但能听出老爹的声气极为不悦。
“她的屄都给你日了,她是你哪门子的姨ถ?”
父亲这句极粗鲁的话,让少年越发迷惑,他不知道父亲究竟想说什么。
“她不是你的姨,她只是个玩意儿!”宋满堂低声但却不容反驳的说。
宋建龙越发不明白老爹的意思,不由得有些发怔,宋满堂从衣兜里摸出烟盒子,拿了一根递给儿子:“记住老子的话,女人都是玩意儿,以后不管你弄多少女人,记住老子这句话,爷们不能把玩意儿当事,不能ม把玩意儿放在心里!”
看到老爹递烟,宋建龙受宠若惊,他犹豫着,不敢接那ว根烟。
“拿着,我知道你抽烟哩!”
宋建龙接过烟,犹豫着摸出自己的火柴,几乎是有些笨拙的点燃了,看看老爹并非戏弄,于是便大着胆子抽起来。
当着老爹的面抽烟,这还是第一次,况且还是老爹亲手给他烟,这让宋建龙很是愉快,看来以后抽烟不用再躲着老爹了,只是老爹这番话中的深意,他却不甚明了,女人都是玩意儿,难道娘也是玩意儿不成。
他大着胆子反诘了一句:“那我娘哩,我娘也是玩意儿?”
宋满堂不禁语塞,这碎崽子,竟把他问住了。
“你娘……你娘自然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以后活人的路还长着哩,女人少不了你的,不管是弄到เ手的,还是没弄到手的,都不能太当事儿,爷儿们眼里心里,得盯着权和钱,这才是正经!”
宋满堂的本意,是要儿子切不可儿女情长,以免英雄气短,只是最◢新◢?¨|他说不出归纳性这么强的斯ั文话语,好在,他把自己的意思说明白了。
宋建龙低头不语,父亲这段话并不深奥,但其中却有许多耐人味的东西,这十六岁不到เ的少年,终于第一次思反刍父亲的教诲,思男人的定义。
是啊,父亲的话有道理,像他现在这样,一个要啥没啥的愣小子,徐红娟的屁股蛋儿,只能ม隔着人家的裤子看看,刘老师的屄是啥样儿,只能闭着眼睛想想,不说别的,就昨夜里这个ฐ女人,也是父亲给他的。
少年陷入了深深的思,这思中有隐隐约约的兴奋,更多的却是混沌和迷茫。
看到เ儿子若有所思,宋满堂抛出了一句至关重要的话:“胆要大,不管啥?年月,啥世道,都是撑死胆大的,饿死胆小的,胆大能辟邪,不管啥事儿,只要你想弄,就要敢下手,敢弄。”
听到这句话,少年在混沌迷茫之中,仿佛领悟到了一些真谛,虽然还不是很透彻,但他仿佛懂得了许多。
“爹,我记住了,我记住你的话了。”
儿子的语气是发自内心的由衷,宋满堂非常欣慰,他又不失时机补充了一句:“还有一句话,你也得记着,要能ม看清事儿,弄不来的莫强求,能进能ม退才是真本事。”
说出这句话,宋满堂又迈步往前走,宋建龙若有所思跟上老爹的脚步,手中这根烟,仿佛没滋没味,又仿佛滋味无穷。
“以后,不用把姓苏的娘们叫姨,卖屄卖尻子的货,只配给你玩儿,配不上你叫姨,知道了么?”
“嗯,知道了……”
“还有,人都是贱骨头,不管男ç人女人,都是欺软的怕硬的,只要你强,能压着他,制着他,能让他怕你,你就在他头上撒尿,他都说你的尿是香的。”
“爹,我记住了……”
儿子究竟能领会多少,又能做到多少,宋满堂知道这不能强求,他也曾年轻过,他知道少年心性,刚ธ沾上女人,肯定会生出情愫,今夜他要做的是,斩断这些多余的情愫,尽快让儿子把血脉中属于老宋家的强悍释放出来。
砖瓦厂在村外东南方向一道沟洼里,苏桂芳的窑院却是在村西,女人招呼儿子吃了晚饭,又给儿子谎称去邻村做工ื,在夜色遮掩下,她又做贼般来到砖瓦厂。
屋里亮着灯光,看样子宋满堂已๐经来了,女人知道宋满堂会留แ着门给她,赶紧推了门进去。门确然是给她留着,应手就推开了,但女人却丝毫没有想到,父子两个都在屋里。
这父子两个,一个后晌打了她一顿ู屁股,另一个ฐ天擦黑时翻了她的墙头,忽然就这样一齐出现在眼前,这让女人一时之间颇为尴尬难堪。
“你爷俩……吃饭了么……”
女人尴尬局促之下,问出了这么一句,问过之后,自己都觉得自己这话问得不时宜,不由得愈发尴尬局促。
宋满堂却不动声色了一句:“吃了,我吃的早,建娃放学来才吃的。”
这话原也没啥,但女人却极敏感的想起这父子俩一前一后和她做的那事儿,于是不仅尴尬局促,脸颊๐上更是泛起了羞昵的神情。灯光下,这羞昵的神情让宋建龙怦然心动,若不是老爹在跟前,当下就想把女人搂在怀里,亲吻那脸颊。
宋满堂却极平淡极自然的对女人说道:“你把炕烧上吧,一整天没续柴火,炕下没火了。”
女人巴不得找点活儿来干,逃避这尴尬难堪,当下应一声,拢了柴火烧炕,不一会儿,炕烟便满屋子乱窜起来。
宋满堂起身招呼儿子:“走,咱爷俩出去躲躲烟。”
这时女人正蹲着身子往炕洞里塞柴火,那ว肥臀紧绷着窄巧的料é子裤儿,上身红底子碎白花棉袄因为是前些年的,现在穿着也是显得窄巧ู,把臀上腰际的曲线衬得煞是动人,宋建龙瞄一眼那紧绷绷肉嘟嘟的肥臀儿,心头便麻嗖嗖的,胯ç下物件不由得就硬起来。
宋满堂却不理会,他开了民工宿舍的屋门,招呼宋建龙拿两个凳子过去,然后拢了许多破木,在那屋里生了一堆火,和儿子一人坐一个ฐ凳子在火堆跟前,然后摸出烟盒子,递一根给儿子,自己้也点上一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