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小姐。”
“同是天涯沦落人,相逢何必曾相识!晨晨,我们干杯!”萧姗冷不丁就冒出一句,夜凌晨一惊,还没反应过来,一杯热辣辣的酒水已被灌入口中,夜凌晨忍着咳嗽,大喝一声,“萧姗!”
她感觉整个胸腔不是要燃烧起来,而是要炸掉了!
“发现了又能怎样,要不服,我就和她打一架呗!嘻嘻~”
“没事,”萧姗不在乎地笑了笑,“刚练的时候哪有不疼的,久ื了就好了。不过我看妹妹这细皮嫩肉的,若是要学我这吉他,也可惜了这双手了。”
可那ว苏悦儿偏偏对她不友好,自己受了冷落时刻๑不忘来讥嘲自己一番,还在宁王面前扮可怜,装柔弱,她一想到当时苏悦儿的最了心里就忍不住作呕。
“我不弹琴呀。”
在现代的萧姗姗,从外表上看一脸的高冷,但若是和她相处下去,才会知道,她平常待人十分温柔亲切,偶尔也会冲淡开心果活跃一下气氛。可是,对于一些势利眼又爱在背后嚼舌根的小人,萧姗姗看不顺眼,也绝不放过。对待这种人,以其人之ใ道还治其人之ใ身才是最明智的选择。
“对啊,快去吧。”
“你……那ว个,要不要过来一点,大晚上的,门开着,怪冷的。”萧姗尽量用了一种温柔的语气,她觉得,干等了半天的自己้还能用如此柔软的语气说话,应该是饿的。
萧大小姐真是惨,不过也是真的不争气,没有为自己的幸福做任何努力,就在怨声中死了,这种人还真是悲哀。萧姗摇着头,不禁叹了怄气,一则萧姗作为嫡女,混到这个ฐ份上,为她默哀一秒,二则死后身体都不能入土为ฦ安,为她默哀三秒。
原本她是要嫁给太子的,可这太子死了,婚约却没取消เ,谁叫但是皇后娘娘只说和萧家结亲,却并未指明到เ底是萧家哪个ฐ孩子和皇家哪个孩子的亲。想到เ这,她脑子忽然就通透了不少。原来这么多天的日子,二夫人之ใ所以没有下狠手杀掉她,还有这方面的原因。尽管萧汝非大夫人所出,但为了先皇后的意愿,皇上还是会和萧家结亲,所以才会拿她当挡箭牌,嫁给不无权无势的宁王,以保护自己的女儿萧汝。
萧姗姗一家人都对那老先生心生敬佩,不知该怎样感谢他,但老先生却不想要什么,晃了晃衣袖,就潇洒地走了,就好像神仙一般,消เ失在风云里。
原来她一大清早来这里兜圈子,葫芦里卖的竟是这等药。
“你拐弯抹角说了这么多,不过是想让我原谅你偷喝了那坛十里香。”
萧姗见他懂了,觉得孺子可教也,满意地点了点头,看他脸上不曾有一丝生气,便大胆地问了句:“那ว殿下可还追究此事?”
夜凌晨笑笑,本来就是想叫她来吓吓她而已,他总觉得,眼前这小姑娘,虽说不能ม判断ษ是敌是友,但却很有意思。淡淡回了句:“你都这么说了,本王再追究下去,岂不是显得我没有人性?”
“谢殿下!”萧姗吐了口气。看来夜凌晨也不是个ฐ斤斤计较之ใ人。
“本来就没什么好追究的,酒是要送给金林将军的,要追究也是他追究,跟我有什么关系?”
萧姗眉头一舒,脸上露出调皮的一笑,雀跃道:“谢过殿下,至于沈将军那里,殿下解释的时候,要是觉得略费口舌,姗儿这就给您备茶去,给您润润嗓子。”
说完没等夜凌晨回话,便头发一甩,肆意走出了大门。
夜凌晨没说话,只是脸色不阴不阳地看着她得意地离开,心里叹道,他什么时候说过要帮她解释了?
再一回味,觉得这刚过门的宁王妃很是有意思。他还是头一回遇到这等情况,一则,长这么เ大,整个ฐ宁王府上下哪有人敢如此胆大包天,不等他吩咐就径自离去,想来就来,想走就走?二则,沈照ั蓝那边,她就这么“名正言顺”“顺ิ其自然”“理所应当”地把这烂摊子推给了他?
想着,心里苦笑了几番。
但转念一想,十里香何其难得,沈照蓝那呆子,居然要求他在接风宴时打开,岂不是会被那些来蹭酒喝的不知天高地厚整日游手好闲、仗势欺人的纨绔子弟占了便宜?
如此,还要谢谢她了,那ว小丫头不知喝了几杯便倒了,整坛酒自是都归他夜凌晨了。
至于沈兄,只能感叹,此酒注定与他无缘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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