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攸昭在那儿接了工作的电话,回过头却发现屈荆和夏菱都不见了。
大约是知道攸昭好不容易相了一回亲,家里人都挺关注的。第二天吃早餐的当儿,家人就问起来了。
“?”花莳和攸昭都有些愕然。
屈荆,alpha,白檀一样的香味,黑墨一样的内心,职场精英,年轻总裁é,天生信息素浓度过高,唯恐自己失控,天天揣着抑制ๆ剂,谁对他发情,他就给谁来一针
电梯里四四方方แ的,空间又小,三个ฐ人都不言语,就显得局促了。屈荆还是先开口了,脸带微笑地对攸昭说:“你们住这个酒店?”
“是,”攸昭说,“怎么เ了?”
“没什么。”屈荆并没有提出自己้也是住这个酒店的,便又说,“只是今晚要和昭总挤一挤了。”
花莳腹诽道:往哪儿挤一挤呢这玩意儿?
攸昭跟花莳到เ了晚安,便带着屈荆进了自己้的套房。
屈荆进了房间,大约是衬衫束缚感比较强,所以便先解开了领口的扣子,又一边取下袖口的袖扣。两枚景泰蓝的袖扣搁在桌面上,在落地灯下闪着琉璃似的光。
攸昭走到桌边,问:“屈总,喝酒么?”
“还喝?”屈荆摇摇头,“不了。”
攸昭点点头,看着酒店的落地窗。屈荆也顺ิ着攸昭的视线往落地窗外看,只道:“你这个楼层太低了,我住那一层的风景才好。”
攸昭却道:“原来屈总也住这儿?”
“对啊。”屈荆点头,“要上来我那儿看看风景吗?”
攸昭看了一眼屈荆,说:“我不是随便的人。”
屈荆笑了:“那天为什么要绑在马桶上?”
攸昭没想到เ屈荆忽然提起这一茬——那可谓是攸昭人生最丢脸最尴尬的时刻了。
但攸昭脸上倒不见尴尬之ใ色,他淡然说:“我不是随便的人。”
屈荆点头:“我也不是随便的人。”
攸昭看着玻璃,玻璃洗得干净,隐隐透着屈荆的影子——似有若无的,唯独那一双眼中的光彩比窗外灯火夺目。
攸昭的心扑通扑通的——这是他从未有过的感觉,他怀疑自己被信息素控制ๆ了。
太可怕了,明明已经用药物抑制了……
攸昭缓缓闭上眼睛,感觉屈荆的呼吸从耳后传来,他的牙齿压在攸昭颈后。
“你……”攸昭一下惊得要跳起来,却发现牙齿并没有压入他的肌肤,而是咬开了贴在他颈后的阻隔贴。
阻隔贴被揭下的一瞬间,屈荆的鼻腔冲盈了蜂蜜玫瑰的馥郁芳香。
屈荆顺势将攸昭压在了玻璃墙上,手往前,探入攸昭的裤。
失去了阻隔贴的攸昭就犹如一座不设防的城市,轻易就沦陷在长枪铁ກ炮之ใ下……
第八章
无论是攸昭,还是屈荆,都没有料想到事态会发展得那ว么突然、那么激烈,那么的——一发不可收拾。
这只能证明一点:婚介所没有骗人,他们的信息素高度契合。
这可恶的信息素,像火苗一样可怕,瞬间就能ม吞噬掉一切的理智,让两个ฐ平日看起来冷静理智的人顿ู时成了野兽一样,撕咬对方แ,啃噬对方,对方着了对方แ的魔。
激吻,缠绵,喷射,然后,冷却。
攸昭却是乏力的。
这是他的第一次。
——原来情欲的感觉是这样的。
攸昭懵懂中有了一丝明白。
他甚至开始体谅花莳的浪荡:原来是这样的滋味,怪不得他浪的。
这是身不由á己的快乐่。
攸昭想从床上起来,却是寸步难移,艰难地动了动脚,却往后栽倒,只是没摔着——带着白檀味道的胸ถ膛从背后给了他支撑。
“去哪儿?”屈荆的声音听起来懒懒的。
攸昭说:“去清洁。”
“呵。”屈荆轻轻一笑,“清洁什么เ?待会儿不还得弄脏么เ?”
攸昭的脸瞬间烧红:“不行了吧?”
屈荆斜斜ฒ瞅着攸昭,嘴角咬着一颗薄荷糖,因此话音有些含糊:“说谁不行呢?”
攸昭靠在床上,轻轻抚摸着自己้发汗的额头,认栽道:“我不行。”
屈荆有些讶异地抬了抬眉毛,然后笑了,将攸昭抱起来,送进浴ภ室里的浴缸。
攸昭吃惊不已๐,却说:“你……你做什么เ?”
“谁污染,谁治理。”屈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