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轻管事在沉吟,萧辰听得出他并不情愿说出来,遂又道:“也许我问得有些冒昧,但此人也许就是他的病因,只有对症下药,方能有效。”
“我们……”李栩哑然。
李栩正掰下一块递给萧辰:“二哥,你也尝尝。”他知道萧辰不喜油腻,故而只掰下一小角。
她咬着嘴唇点点头,眼泪大滴大滴地落到เ地上。
“您觉得不会?”萧辰半分也不放过杨渐,显然是恼得不轻,“那您还特地等着这里盯着我?”
“嗯,睡吧,等醒了再与我说话。”替他整理好被衾,杨渐朝白盈玉笑着打了个手势,示意她一同出去。
“不知道,他们没告诉过我。”
“小五,你买的衣衫呢?”
李栩尚未开口,那店家已๐挑起大拇指,称赞道:“姑娘真是好眼力,这确是小店里最好的货了。不敢说顺德城内里面再没有,但绝找不到比它更好的。”
“以为我们丢下你,自己走了?”萧辰冷淡道。
“你说,这位卫都监,还在顺德城里头?那其他那些人呢,司马副将,易经略,他们现下在何处?”
“常言还道,祸不单行,阿猫姑娘是不是也能看出来?”
“你自己的名字,又何必问我意见。”萧辰淡淡道,他向来是不愿管别人闲事的,只觉得白盈玉连这种事情都问他意见,实在多余。
“……”
随着笛音一起消失的,还有白盈玉。
“那ว么现在咸王可还在?还有那位经略使易尚文,现在何处?”
公孙策沉默不语,正巧下人端茶上来,他接过茶碗随即吩咐下去:任何人没有听见他召唤,皆不可靠近书房。
莫研抚抚她的后背,笨拙劝道:“你莫太伤心了。”
“哦。”白盈玉拾起包袱,跟着莫研往后走。
当掀开车帘,发觉马车正往城外驶去的时候,白盈玉才后知后觉地啊了一声:“我们不是要等扬州知府回来么?怎么……”
能让包拯和公孙策感到遗憾的的人,除了容貌之外,应该还有别的出众之处吧?
“不错。”
尽管双目失明,可他仍“看”着夜空,大火、苍龙七宿之一的心宿自中天缓缓西降。自小他就记得分明,七月流火之时,便是他的生辰将至之时。
李栩喊回去,盘算着要又是老满贯的话,便让人打发了他,免得让二哥心烦。
“是卫府上的管事。”
李栩面露喜色,低声朝萧辰道:“二哥,他们果然来请咱们了。”
“先请人上来吧。”
萧辰淡淡道,面上倒不见什么喜色。
李栩随即朝店小二嚷道,“请他上来。”又转头朝萧辰低声坏笑道:“既然现下是他来请咱们,咱们也得端端架子。二哥,昨天在他们府里等了那么老久,今儿咱们也让他在门外等等如何?”
“……小五,你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