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牵着手往这烧烤摊子走,果然如沈澈说得那样,老板夫妇刚出摊不久ื,就围了不少人。有的来得早,还能抢上个破塑料凳子坐坐,晚来的就只好在砖头上垫两ä张报纸,撅着坐在马路牙子上。但无一例外的,几乎人人都是右手大串儿左手酒瓶子,不分男女,哪里能看见半分矜持娇贵。
头顶ะ的红色数字一闪一闪,每一层都有患者进来,沈澈和廖顶ะ顶只好退到轿厢最后面,他腾出一只手,在暗处找到她的手,轻握住,才发现冰凉得吓人,只得低下头来在她耳边轻声发问。
“我又不是死的,当然疼。谁知道篮球架子能倒啊,其实我能ม躲过去,不过我要是躲了,我旁้边那孙子就遭罪了,算了,爷给他挡一下吧。”
受伤的肘关节蹭到他衬衫领子上,有些刺痛,她皱了下眉,很快恢复了笑意,此前因为种种情绪而略๓显惊慌的双目,也早ຉ已恢复了一贯的神采飞扬。
“沈先生,我再有二十分钟就会到你的酒店,车号是……”
她刚冲了凉,头发还半湿着,脸上的妆早就卸掉了,素า着一张脸,五官再精致,可折腾了一天也难免显得有些憔悴。廖顶顶ะ侧过脸来看着镜子中ณ的自己้,无声地叹了一口气,微微分开两只脚,尽量站得更靠后一些,恨不得缩起来。
至于廖顶顶ะ,一个ฐ“外面的”女人生的女儿,自然是无足重轻,能ม舍就舍。
其实廖顶顶没喝多,她这是揣着明白装糊涂,又或者说,她希望自己้喝多了,起码不用多想,不用难受。
她不闪躲,也就大胆迎上去,喝过酒的人眼神总有些飘忽不定,她却不是,两只黑漆漆的眼睛望过去一眨不眨,看得你灵魂都好似非要出了窍不可。
没想到她这么快就调整了神色,反倒是将了自己一军,沈澈嘴角的笑又扩大了一些,原本玩着她耳朵的手指轻轻移过去一些,凑上了她同样白皙柔嫩的脸颊,手背轻轻拂过,很有些玩世不恭的态度。
刘局满意地点点头,转身取过外套,边穿边吩咐道:“顶顶啊,我先去开会,你替我好好招待下沈先生,等我回来咱们一起吃顿ู便饭。”
廖顶ะ顶ะ直觉里猜到เ廖城安有话要说,可这里毕竟是公共场合,她有些惴惴,又怕被经过的人看见,那就糟了。
廖顶ะ顶知道他不会再扑过来,愈发放肆起来,把身上的被子踹开,露出白花花的大腿交叠在一起扭了几下,拨弄几下头发,无限风情开口道:“廖处长,快走吧,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
“你刚ธ说你要结婚,那ว我这做弟弟的多嘴问一句,这么些年了,你这是终于想通了,确定真能忘得了那男人?”
话音刚落,一个ฐ高大的身影就闯了进来,伴随着兴奋的声音。
廖顶ะ顶大怒,一口吐了出来低吼道:“别乱ກ动!信不信我一口给你咬掉?”
她这一趟可是正正经经地出差去,顶着的是国家能ม源局副局长第一秘书的身份,光是准备会议材料和做总结就累得不行,更何况当地的接待方แ又安排了种类繁多的“会后活动”,少不得吃吃喝喝,算下来,廖顶ะ顶ะ几乎没睡过一个囫囵觉儿。
她头皮发麻,几乎有种死去的错觉,两只手用力掐紧他的肩头,指甲几乎要嵌到他的肌肤里去,若不是身后就是冰凉冷硬的墙壁,她根本站不稳。
电å流窜过全身,一簇簇盛开的火花集中于他的舌尖,似乎ๆ都在跳跃着刺๐激她,她被他吞没,被他侵蚀干净。她最深处的芬芳被他一再采撷,咽入口中,细细品尝,而无法忽视的强烈酥|软让她连十个脚趾都在鞋尖里蜷起来。
廖顶ะ顶ะ不敢出声,紧ู闭着湿湿的眼,灭顶快感袭来之ใ际禁不住一口咬住自己้的手指,她能ม感受到他灵活舌尖的温度,鼻梁上的汗,以及牙齿轻擦过时留下的细小战栗。
其实沈澈自己้也很疑ທ惑,他忽然有了做这种事的冲动,几乎ๆ没有思考就如此细腻地对待了她,极尽缱绻温柔。却又故意在她即将攀升到巅å峰的时刻,忽然松开她,站起来与她对视。
“唔!”
廖顶顶ะ轻哼,不舍地睁开眼,有一瞬间迷茫和不解,对上他的眼,看见里面满脸红晕双眼失神的自己。
他也凝望着她,不说话,只是一双眼愈发弥漫上红雾一般,看得廖顶ะ顶心惊肉跳,她忽然意识到自己้这是在勾引一个极度危险可怕,充满的正常男ç人,她忍不住瑟缩一下,想起两ä个人上次的癫狂,他几乎弄伤了自己้。
他同样面色潮红,眼神阴沉得可怕,就在廖顶顶ะ忍受不了这种静默,几乎要逃开他的桎梏时,他拉开她手臂,左腿膝盖向前一顶,用力挤到เ她腿之间。
她吓得不敢出声,刚ธ要动,就被他托住臀调整了位置,左ุ右挪蹭几下,几乎ๆ毫无停顿ู,沈澈用力将她“钉ล”在了墙上。
廖顶顶ะ虽然一贯大胆,在美国念书时也见多了酒吧里借着昏暗灯光交缠在一起的男女,可是自己亲身体验还真是头一次。此刻๑,她生怕有人经过,吓得伸出手用力拍打沈澈的前胸,惨白了一张脸瞪着他,眼泪汪汪。
“放松!疼死我了!”
沈澈比她还急,俯低身体咬她的耳垂,一个ฐ劲儿倒吸气,口中ณ嘶嘶作响,紧张的她绞得他疼痛不已๐,哪里还有快乐可言。猩红着一双眼,他不停低声安抚着她,说一些朦朦胧胧的情话,试图让廖顶顶ะ轻松起来。
她快死了,要被剧烈的顶撞和摩擦弄死了,几乎ๆ在她刚有松懈า的同一秒,这个男人就疯了一样地开始狠狠占有了,她只能绷直全身,将头埋在他肩窝,呜咽着尽量不发出太大的声音来。
填满,胀痛,刮碰,吸|吮,耳畔全是他急促的呼吸,从他额角不停滴下来的汗珠沿着她的脖颈่滑入胸|乳之间,痒痒的,被风吹干,留แ下一行汗迹,两个ฐ人的气味混在一起。
闭着眼的廖顶顶ะ觉得自己้全身都麻痹了,只余一处尚敏感着,全身的血液似乎都在朝一个ฐ方向涌动,她有片刻๑失神,无助地只好紧ู紧攀住面前的男人,好像他是她全部的倚靠。她胡乱摸索着,终于找到了他的手,想也不想狠狠地一把握住,而他似乎也被她的急迫逗笑了,抽出自己้的手,小心翼翼地分开她合并的手掌,与她十指相缠。
“我在这儿,我就在这儿。”
他情不自禁地一遍遍重复着,好像明白了她的恐惧,吻了吻她汗湿的眼角和额头,说罢,他忽然停住,慢慢地搅动,在她小声呜咽的时候微笑道:“感觉到了吧,我就在这里。”
他分明是在取笑她啊,廖顶顶蹙起眉狠狠剜ຄ了他一眼,刚ธ要回嘴,他却已经再不给她适应的时间和机会了。
果然,没过两分钟็,她就几乎发不出声音来,嘴唇是张开的,但却只能ม维持着凌乱的呼吸,破碎的声音偶尔随着他的动作挤压出来。后背磨得有些痛,酥酥麻麻的感觉从紧密连接的地方蔓延开来,眼前由黑转白,喘息声占据了全部耳膜,像是一个美得不真实的梦似的,她狠狠咬住他脖子侧面,在他吃痛的一声闷哼中昏厥过去。
“廖顶顶?”
沈澈一僵,停下来拍拍她酡红滚烫的脸颊๐,他还没满足,这会儿正不上不下着,四处看了看,黑漆漆的夜色中ณ周围并没有来往的人,他想了想,慢慢离开她的身体,简单整理了一下两ä个人,这才一把抱起她,走向停车场。
他对这一带很熟,很快找了家宾馆订了一间房,在车上时廖顶ะ顶已๐经迷迷糊糊地醒了过来,只觉得浑身酸软得可怕,腿间凉凉的微微刺๐痛。但她知道他不会伤害自己,再次闭上眼,一路被他抱着进了酒店。
仓促之间找到的只是一家三星级的酒店,大床房极普通,只是浴室还算宽敞。哗哗的水声让廖顶顶ะ清醒过来,温热的水让她渐渐放松起来,她回头看,沈澈就在她身后圈着她,靠在浴缸边缘玩着她的头发。
“你怎么打算的,以后还装作什么都没发生?”
他懒洋洋地发问,将手里的水撩到她肩头,帮她揉了几下,见她一脸享受,又按了按她另一边肩膀。
廖顶ะ顶彻底清醒,闭闭眼,这个ฐ问题依旧没办法回避,难道她还真的有其他选择不成。
见她不说话,沈澈倒也不咄咄逼人,忽然想起之前那一幕,不由á得一挑眉,直奔主ว题道:“那天我看见的那个ฐ男人是谁?”
她眉心忽地抽痛,隐藏在心底最秘密的那个角落似乎一下子被人戳痛,有种难以启齿的羞愧。
“你不说,我也能查到。”
他好像不高兴起来,坐直身体,直接从满是水的浴缸里站了起来,哗啦啦溅起一大片水花,就看沈澈拿起喷头随意在身上冲了几下,然后取过一条毛巾就径直走出去了。
廖顶顶ะ看着他的背影,慢慢蜷起身体,在渐渐凉却的水中ณ抱紧ู双臂。
她想,他终究会知道真相的,然后嫌弃这种不|伦的关系,连带着厌恶自己。
作者有话要说:据说现在jj读者留言打分默认为负分,囧,请大家留แ言时注意下,15๓是求花花的呀,~~~~_