辰辰不情愿地从她身上翻下来，费了多大劲似的，像条死鱼一样仰面朝天地躺在侧边，话也不说一句，胸口像大蛤蟆的一样鼓鼓地浮动。
疲乏的指尖在湿润的沟坎上徘徊，小芸不由自主地把双腿蜷曲起来，紧ู紧地夹紧ู了双腿，手掌被夹在中间动弹不得，柔软的穴口紧ู紧ู地闭合起来，沾了一手心的水。辰辰只好把身子斜插到เ她的两腿间，用身体下压的力量把她的双腿压开，迫向两边之ใ后，他的手掌才重新า获得了更多的活动空间，手掌是那么เ寂寞，仓促地贴在柔软的粗糙的软肉上搓了几下，搓得她不安地扭动起来。
她先是吃了一惊，突然警觉起来，一骨碌从船舱里翻爬起来，一把揪住了辰辰的耳朵，“贼眉贼眼的东西，人家姑娘家睡觉，你要干啥嘛？”嘴里气恼地骂将起来。
女人却耸动着肩膀“嘤๒嘤”地低声哭出声来，不住地把头脸往老秦的胸ถ膛上蹭，抓着老秦的衣角摸泪珠子。
“得了吧，这村里村外谁不知道你壮壮要当女婿了，在抓表现嘛！”辰辰阴阳怪气地说着，声音跟着脚步声到เ了牛圈那ว边。
壮壮小时候病怏怏的，就像菜地里的小白菜黄久久ื的三天两头地生病而，看见的人都对王寡妇说“这孩子怕不好带”。王寡妇心里怕起来，到เ处去求神拜佛，后来在对岸的一个阴阳那ว里求得一个法子，要给壮壮穿女娃的衣服。打那ว以后，壮壮就穿起了花衣服，梳个小辫儿在头上。小芸见到就笑，见了就说“羞羞”，他气不过就和小芸打起架来，竟打不过小芸，只有“哇哇”告娘的份。
“哟嗬，你小子真不错啊！”老秦感激地说，赶忙站起身子来迎上去，接下来放到เ牛圈门口堆着。
“嘁ท！镇上算什么！”辰辰不屑地说，“小得很哩！打个比方แ，镇上有我的拳头那么เ大，县城就有你的船那么เ大，信不？”他握起拳头来在小芸的面前晃了晃，铁锤儿一般的拳头晃得她的眼花花的。
小芸在今年农历三月里满的十九岁，按生理课本上的标准，她成年了。可是那ว是她还无法透彻理解“成年”这两ä个字所包含的全部意思。只是在上个赶集天摆渡的时候，有个ฐ对岸的浪ฐ小子在船上眼睛像两ä枚梭镖似的滴溜溜地把眼睛盯着她的屁股看。小芸虽然用眼角瞧见了，却不敢回头面对这双眼睛。在对岸下船的时候，这个挨千刀的在付船钱的时候，在她的手背上极快地摸了一下，惊得她赶忙缩回来，心里一阵阵的惊慌，不巧的是，船身在这时候颠簸了一下，那轻浮鬼又斜斜ฒ地把身子靠过来，被她狠狠地推了一把，差点掉到河里去了。小芸还不解气，骂了他个ฐ狗血淋头，那家伙才灰溜溜地逃到เ岸上去跑了。那些年长的人在身后窃窃地说：“这娃子长大了，成大人了啊！”从那ว天起，小芸才意识到เ“成年”这个ฐ词还包含了另外一层让人难以启齿的意思。
“撑船有小芸的哩！”老秦扭头看了看黑乎乎的厢房门口，一个搂抱把女人抱起来，使她双脚离了地。
“快去，看看花婶睡了没有，问她再要些浓的来。”王寡妇扭头对坐在柴堆上的壮壮说，壮壮蹦起来一溜烟跑了出去。
“莫……莫……莫得事！”小月站在院子中央朝大门里上气不接下气地说，“不晓得哪家的野狗跑到咱家后面逮老鼠，被我打跑了！”她可不想让爹帮忙，慌乱中ณ撒了一个ฐ谎，就急匆匆地跑进厢房里去，“蓬”地关上了门。
娘的手掌润润地有些热，壮壮有些害羞，不情愿地被牵引着倾过身子来。王寡妇挪过身子去，捞起衣裳的下摆来，心里不知怎么地就慌了，咬一咬牙，把儿子的手紧ู紧地按在肚皮上，心就“扑扑通通”地乱ກ跳起来。
壮壮一碰到软软的皮肉，募地吃了一惊，挣着想把手缩回去，“娘骗人哩！那ว是娘的小肚子！”他叫着说。
王寡妇却不让，紧ู紧地拽着儿子的手贴在上面，“慌啥哩慌！”她的声音有些颤抖，自己也发现了，儿子的手掌糙糙的纹理贴在肚皮上怪舒服的。“翅膀还在下面，这里……”她抓着儿子生硬的手掌沿着小腹往下，插到了裤腰里面。
娘的皮肉像河边的鹅卵石一样光滑，壮壮的手来到เ一团隆起的肉丘上，在那ว里摸到了一团茂盛的毛发，就像地坎上的草地一样，弄得手心痒酥酥的，他知道自己้有这种质地的毛发长在什么地方，“难不成……？”他隐隐地感觉到เ娘要将他的手带到什么地方去，心里募地就像有头小鹿在乱踢腾，“咚咚”地响。娘的呼吸似乎ๆ有些不均匀，手在颤抖，肚皮也在颤抖，用鼻孔在大口喘气：“呼！呼！呼--ๅ”，他也跟着喘气。指尖到เ了肉团中间陷下去的地方，那里氤氲着一团潮潮的热气，壮壮的脑แ子里“轰”的一声炸开了。
“娘……”他嗫嚅着叫娘，声音颤抖得利害，“娘……，这是在……屄！”王寡妇吃了一惊，身子跟着颤抖了一下，原来儿子是知道的呀！壮壮的指尖按在屄缝上，就像粘着了似的弄得她奇痒难耐，“唔唔……屄！你晓得屄的……好处？”娘儿俩的头靠在一起，她在儿子的耳边犹疑地说，说起话来感觉到เ很吃力，从来没有这样吃力过，额头上在冒着热汗。
壮壮的耳朵被娘口中的热气吹得痒痒的，小声地说：“屄就是能疴尿！……还能生孩子！我就是从娘的这里生出来的，我知道！”娘摇了摇头，长长的头发抚在壮壮的额头上，簌簌地怪痒。
“唉……乖๔儿子……儿子……不全是，不……”王寡妇的神智已经处在游移的边缘，把腰挺了一下，儿子的手又向下滑了一个ฐ巴掌，粗大的指骨陷入了湿润的屄缝里面，她禁不住低哼了一声：“呃--ๅ！”
“娘，你流水了？”壮壮的指腹整个儿被软踏踏的肉包覆着，像陷入了温暖的沼泽地里，越陷越深，就快被淹没了。浓密的阴毛已๐经被温热的水濡成一缕一缕的，在手心里温暖而又滑腻。
“……那是骚水！跟你流的精液ຂ一样。”王寡妇低声说，发现自己้的声音怪怪地从喉咙里发出来，又尖又细，像是年轻的姑娘家的声音一样娇嫩。
“娘，你咋知道？”壮壮听娘这么เ说，脸上“刷刷”地烫起来。
娘在耳边“咯咯”地笑了，说：“你是娘的心肝尖尖，娘一手把你带大的，啥事瞒得过娘的眼睛哩？！”她知道儿子会遗精是在壮壮十六岁的时候，那ว是她无意中ณ在晾在竹竿上的裤衩上上看了一眼，瞅见上面有洗不净的黄黄的印迹，那时候她就知道儿子成大人了。之前娘儿俩一直睡在一张床上，也就是从那一年起，儿子突然像变了个人似的，白日里看见她就把头垂着，像老鼠见了猫似的，半夜里不小心伸脚碰着了他，他就把身子挪得远远的。还好这种情况在儿子犟着搬到เ角屋里之ใ后才有了好转，她也松了一口气，只好由着他了。只是床上没了儿子，半夜里醒来一摸，半张床空空荡荡地，心里头就慌得发毛。
“娘，翅膀长在这里？”壮壮哑着嗓子问，那屄里就像有一股不可抗拒的魔力一般，把他的手指吸了进去，粗大的指头来到เ了一个ฐ松松的温软的孔道里面，四壁渗着滑滑的骚水，饶着指头颤动着包裹上来，这感觉好温暖，就像回到了家一样。
王寡妇连忙抓住儿子的手，不让继续往里面伸进去，口里急急地说：“莫！莫！莫！要坏事的哩！我是你亲娘呀。”
“咋就能ม坏事了？我想看看翅膀是不是长在里面啊！”壮壮委屈地说，把手从娘的裤裆里缩回来。
儿子的手抽出去了，那ว穴里又空空荡荡地难受起来，心里不觉有些失悔，“这回你晓得了？女人下面都长得一般，翅膀就藏在里面，那是身体最安全的地方，就怕男ç人轻易地折了去哩！”
“嗯！我晓得了，小芸的也一样，”壮壮若有所思地说，“我也知道怎么折了，把手指伸进去就折得了……”王寡妇拼命地摇头，可是儿子在黑暗中却看不到，急的她简直不知道说什么好，“哪能用手哩？娘这是做个ฐ样子给你看，到了那ว头上，你得用上这个ฐ……”她不知道要怎么说才能让儿子明白，伸手顺着儿子的大腿摸过去，在大腿根部摸到了一大坨鼓蓬蓬的东西，那肉棒早ຉ在儿子的裤衩里直愣愣地竖起来了，她心里一惊，赶忙缩了回来，吞了一口口水吃吃地说：“……得……得用男ç人的……”她深吸了一口气，感觉就快无法呼吸了，“……男人的……鸡巴！”她颤抖着轻声说出“鸡巴๒”这两ä个字的时候，心脏在胸腔里“砰砰”地跳个不住，就快跳出喉咙口来了，脖ๆ子眼里干干的焦渴，想要喝下一大瓢凉飕飕的井水。刚才里面被儿子的手指一拖拉，屄里的水溢到外面来了，打湿了的裤ไ衩贴着肉穴，凉簌簌地又痒又难过。
“真的要用这个么？娘，我这里这么เ大，怕是放不进去的哩！”壮壮有些担忧，就算小芸的屄和娘的一般大，放两ä个ฐ手指也许还可以，要是把胯ç间这根鸡巴放进去，那是万万不能的。
“瞎，说什么เ傻话！再大的鸡巴都容得下，你也不想想，棒槌那么大的孩子都从那ว里生得出来，还容不下你那ว么一截东西？”王寡妇在儿子的膝盖上拍了一巴๒掌，这儿子真是蠢到เ家了，还真没一点他老子的血性。
“娘，说是这般说，可是我这里真的大得很哩，都跟地里的黄瓜差ๆ不多粗了呀！”壮壮还是不信，伸手在裤衩上摸了摸，光那ว圆圆的头就跟家里母鸡下的蛋差不多大，说不定比最大的那颗还大些。
儿子的一席话让王寡妇听得心惊肉跳的，她知道儿子从小就不说谎话，说是有黄瓜大就有黄瓜大，从刚才摸的样子想来，儿子的鸡巴๒怕是要跟最大的黄瓜一般大了，吓得她不敢作声，连大气儿也不敢出一个ฐ。
壮壮见娘不吭气，又说：“要不，在娘的屄里试试，看看我的鸡巴๒放得进去不？”说着就伸手过来，触着了娘丰ถ满的大腿。
王寡妇“呀”地一声怪叫，赶忙把儿子的手从大腿上甩开，一屁股从床上弹下来，“蹬蹬”地往门口走了几步，紧紧ู地捂着胸口，嘴里骂着：“作孽哩！作孽哩！……我是你亲娘呀……”，急急地往门外走，黑暗里看不清，脚下没长眼睛，额头撞在门框上“砰”地一声巨响，满眼的金星抖落下来，痛得她“哎哟”“哎哟”地连声直叫唤。
壮壮也吓得不轻，在床上一迭声地叫：“娘！娘！你咋了？慢些个ฐ！”一骨碌翻下床来，在床前“窸窸窣窣”地趿鞋，就要来扶她娘。一转身娘早不在屋里，只有门框还在“嘎吱”“嘎吱”地摇摆，随后听见娘关大门的“咣当”声，那ว“哎哟哎哟”的叫唤声也被关在堂屋里，变得微弱起来。
“娘！莫得事吧？！娘！”壮壮担心娘给伤着了，把头贴在板壁的缝隙上朝堂屋里喊叫。那ว木板做的隔墙已๐有上百年的历史，祖孙三代下来，结合处裂开了不少的缝隙，堂屋的声响在角屋里都能听得清清楚楚的。
“莫事！莫事！……”王寡妇在堂屋里嚷着，“你要早些睡哩！明天还要起大早的。”她躺在床上心还兀自跳个不停，伸手在额头上一摸，隆起来好大的一个ฐ肉包，一碰就胀胀地痛，摸也摸不得。
辰辰把耳朵在板壁上听了好一会儿，直到娘的“哎哟”声不见了，传来一阵“吱呀”“吱呀”的身体挨在床板上的声音，他的心才放下来，怏怏地躺回床上。
花了一个上午出完牛圈里的牛粪，下午又和老秦叔从河口来来回回地担水，壮壮全身上下开始酸溜溜地痛起来。本来打算好好睡上一觉的，却被娘这么一闹腾，躺在床上翻来覆去再也睡不着了。娘一直说他木头木脑的，难道自己真的是个ฐ傻子么？壮壮开始有些怀疑起来。关于女人的屄娘说了那ว么เ多，自己又不是不知道，只是没真真切切地见着罢了。不知从什么เ时候开始，娘换衣服的时候总要把门堵上，小芸到เ河里洗澡也不要他跟着，神神秘秘地就像对他藏着许多秘密。没吃过猪肉还没见过猪跑，他是早ຉ就知道男人和女人是不一样的，就拿小芸来说吧，越长越不像男人的样儿，胸部ຖ鼓鼓地胀起来，屁股墩子也越来越圆，跟他娘的身段儿越发地相似。要说还有什么เ不知道的，倒是有一点，女人裤衩里藏着的屄除了用来疴尿和生孩子，竟然还长了翅膀？还怕给男人折断？还要用男ç人的鸡巴๒塞进去折？这一连窜的问题着实让他吃惊不小。
堂屋里传来娘打鼾的声音，“啾啾”地细小悠长。娘这么快就睡着了，可是壮壮的手指尖还隐隐地被什么เ无形的东西箍着，他想了半天，才想起这种感觉跟伸到娘的屄里时被温热的肉环扣着时的感觉如出一辙，那ว时娘的屄里像张嘴巴的样子还会动，真是稀奇得紧哩！他在黑暗中ณ伸手在指头上摩挲着，上面什么也没有，又拿到鼻尖下嗅了嗅，一丝若有若无的陌生的腥香味儿钻到เ鼻孔里来，怪好闻的。这一定是娘屄里的骚水残留在指头上，壮壮从来没想到这“骚水”是这么เ好闻，使劲儿吸了几下，那味儿又消失不见了。急的他把指头伸到เ口里吮咂起来，想把那味儿给砸出来，风干了骚水得了唾液的滋润，在指骨上变得滑溜溜的，但是味儿全变了样，变成了咸咸的腥味。他贪婪地吮着手指，像小时候吮娘的奶头一样，直到把上面滑滑的骚水都吮干净了，再也没了什么เ味儿，还意犹未尽地衔在口里舍不得拿出来。看来女人的屄全身是宝啊！不论是外面的毛发，还是里里外外的皮肉摸起来舒服得紧，就连内里流出来的骚水也是这么เ的美味！
爹的样子壮壮早就记不清了，他记得的模样完全是凭空在记忆里构造出来的：宽厚的肩膀，结实的古铜色胸肌，一脸的横肉，像柱子一般粗壮的腿子……完全就是一个完美的铁ກ汉英雄，这是他心目中ณ不可企及的神，冥冥中ณ指引着他茁壮成长。可是今晚在娘的故事里的爹，像一个高高的神从天上摔下来成了血肉丰满的人，他会笑，会发怒，还会用粗大的鸡巴去折女人屄里的翅膀！他虽然禁不住有些失望，但是爹还是爹，还是他学习的榜ึ样，他要学着爹的样，准备去折女人的翅膀。
娘的翅膀早被爹折去了，小芸的还在。一想到เ小芸，他的心又开始躁动不安起来，要折到เ小芸的翅膀，对他来说可是不费吹灰之ใ力的事。虽然小芸经常给他脸色看，但是看得出来并不讨厌他，和辰辰相比，他和小芸单独呆在一起的机会那ว么多，找个ฐ没人的机会可是容易得多。想到เ这里，壮壮巴不得天早早ຉ地亮起来，好见着小芸的面。
不知道在这夜黑风高的夜晚，小芸醒着的时候会想着他么？梦里是不是也有他壮壮的影子？她能否感应到壮壮惊人的计划？想得累了，天倒是亮了起来，可那ว是月亮从东山头升起来发出的光，壮壮终于撑不住眼皮，沉沉地打起了闷雷一般的鼾声。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