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说怕,”他一摆手,“组织相信你,我老马相信你,我希望你珍惜这份工作,这是其一。另外,我想说,你人缘不错,好多年积攒的人脉还在挥作用。”
想到被开除这个结局,我万分沮丧。暗想到了那ว儿,自己้严重受伤,心肝没了只剩下躯壳,勉强保下小命,最后却又落得这样丢人下场。丢人也没有这么个丢法。怎么เ人世间倒霉事都叫我摊上了?
所谓男ç女相爱,不就是那点事么?
我打开机盖,不等对方呼叫我就对着手机喊,“该用户已喝多请稍后再拨。”然后潇洒挂机。
我抹去嘴角的血迹,想着这个ฐ噩梦,心里无法抑制的疼痛。这个梦令我不能ม不继续想柳香在那处处弥漫着气息的肮脏ู场所,当那些买春的男ç人肆虐柳香时,柳香是曲意逢迎,还是迭起?是痛不欲生,还是不止?不管是什么情形,都令我痛彻心扉。
我不再说什么,起身随服务生走进一个灯光朦胧的房间。服务生临走,我又补充一句“叫个说话不大声嚎气的吧。”白天听领导训斥,晚上听胖胖哭闹,脑子都快炸开了。
到哪呢?夜这么深,天阴沉沉的,一场暴风雨就要来临的样子。
我说“不是亲的,就是沾点亲戚边的那个,柳香。”
我父亲七十多岁了,近来身体不好,一咳嗽ณ起来,腰就弯成弓形。我本来不想见他,打小他就不稀罕我,见了面我俩也说不上几句话,这种父子关系一直延续至今。听妈说他抽烟,当儿子的免不了替他担心,就赶紧走进里屋,想劝他少抽点烟。刚迈进里屋,就见我的老爹狠劲地扔掉烟头,一脚踩上去使劲一捻,有一种恨不得把烟头捻成粉末的劲头。完后,头不抬眼不睁,又拿起一张卷烟纸,伸手去烟钵里抓起一捏烟丝,慢条斯理地卷起来,仿佛没看见我一样。
夜已深了,雪也停了,我该回去打点行装了。柳香,我的小妹,虽然我从没在你面前叫你一声小妹,可是,你是我永远的小妹,是融入我生命里的小情妹。当我从城里归来,我希望有一天,我能看到我的小妹走进婚姻的殿堂,欣喜地看到妹妹的花儿在生命的春天里嫣然绽放!
林大个说得很实在,也说到点子上了有柳香这样的小媳妇在身边转悠,那我每天的日子都是花红柳绿、云舒云卷。
我和林大个紧ู赶慢赶,不到下午三点,就把活干利ำ索了。柳香母亲一个劲地留แ我们吃晚饭,实心实意的。我们都推托有事必须走。柳香脸上表情虽然还是冷落落的,忧伤与失落不甘消失,但见我要走了,她还是来到เ我身边,不说一句话,偷偷地扯了我一下衣襟,见我不理会,她干脆ะ扯住我的衣襟不松手。我背过手,掰开她的手指,看着她,当我们四目相对时,幽怨哀怜的眼神差点使我改变想走的念头。但是,我又不能不走了。我是一万个不想走的,内心那ว种难以克制的留恋,让我再次想跟柳香拥有一次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