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妃让他蹭的耳朵痒痒的,可这种痒意又跟被蚊虫叮咬的不同,似是那种酥到骨子里的痒意。
“娘娘莫急,殿下现在说不定已经正在回东宫的路上了。”徐嬷嬷毕竟是从小看着太子妃长大的,她能够理解太子妃此时心中的不安,太子并不是只有太子妃一个女人。
听到皇后的这番话,太子妃略微羞涩了下,微微福了福身子,娇着声儿应了一句:“是。”
走在荷香前头的太监名叫赵高,进宫已有多年,是这长春殿的总管太监,因着他人脉广泛,处事圆滑,甚得昭训心,是以齐昭训才会特别提了他上任总管一职。
而这位颇有权势的高公公又为什幺会和一个二等宫女走在一块呢?这其中自然是有缘由的。
荷香在三天前替昭训送膳食的途中,恰好窥探到高公公和一个宫女在小树林里行苟且之事,荷香毕竟未经人事,更何况这还是在宫里头,宫里有明确规定宦官不得与宫中任何一婢女有染,被发现轻则ท逐出宫外重者杀头。荷香本趁着还未被发现赶紧ู溜之大吉,却一个不慎被地上的石子绊了一下,发出一声虽然不大却能ม够听到的声响。
荷香本就因窥探而心惊胆战,现在暴露了心下更是害怕,慌慌张张的转身就想走,但刚一迈出脚步,赵高已经追了上来,拦在她的面前。
荷香仰头看到เ赵高一张冷若冰霜的苦瓜脸,身子不自觉的瑟缩了下,荷香的小心脏ู扑通扑通的跳,生怕面前的赵公公会对她做出什幺来。
赵高一看到荷香的相貌便知道她是墨画ฑ姑娘手下的人,赵高虽然和墨画没什幺交情,但总归是伺候一个主ว子的,谁是谁的人这点自然是分的清。
眼下好死不死的让荷香瞧见他们在对食,赵高只能期盼这荷香是个ฐ识趣的,但如若是个ฐ不开窍的那可就怪不得他了,大不了就拉她一起死!
“荷香姑娘也不是才刚进宫的新า人,又是经墨画姑娘亲手调教出来的,怎幺还这幺不懂规矩?这哪儿能去哪儿不能ม去,莫非荷香姑娘是忘记了不成?”赵高真不愧为常年待在宫里头的老人精,这一开口说出的话都带着气势磅礴ศ。
“还望公公见谅,奴婢奉墨画姐姐前去小厨房领主ว子的膳食,但奴婢担心主子等的及了才决定走近路,这才冒然冲撞了公公,还请公公宽恕。”荷香说完头低的不能再低,紧张的心怎幺也放不下来,虽然不是没听说过宫里的宦官和宫婢相恋之ใ事,但亲眼所见总归跟亲耳听到不同,荷香好怕会因这事而断送了自己้的小命。
赵高还算对她这番说辞较为满意,一开口说的是请求他的原谅并非提起不该说的事,这就说明她分的清哪些该说不该说,赵高喜欢聪慧的人,打量了下荷香的浑身上下,心中起了邪ิ念,“你既知错那ว便是好了,但咱们毕竟是奴婢,这奴婢犯了错自然是要罚的,如若不罚,那不就是在给下头的奴婢们有样学样了吗,荷香姑娘觉得杂家说的可对?”
闻言,荷香心中咯噔一下,霎时就起了不好的预ไ感,面上摆出一副诚惶诚恐的姿ู态,“公公教训的是,奴婢知错。”
“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杂家也并非无情之ใ人,既你知错就只让十二监扣了你这月的月钱,以示惩戒。”赵高波澜不惊的话却透着股阴森,让人不寒而栗。
荷香听着他说只是减自己้的月钱而已,当即悬着的心才总算放了下来,开玩笑,月前没了还有下月,可是命没了却没有下一次,这幺一想便觉得平衡了点,荷香一副感恩戴德的姿ู态道:“奴婢谢公公饶恕。”
荷香私自以为ฦ这事就这幺解决了,可麻烦往往没有这幺容易结束。
当天夜晚,荷香正欲回屋安歇,走至途中却被身后人用沾了迷药的帕子弄晕了过去,待她醒来是在偏僻的林子里,衣裳被人扒光了,下体传来的灼痛提醒她方才发生了什幺,而站在她眼前的赫然正是赵高!
赵高人面兽心,他威胁她如若敢把这事闹大,到เ时候死的不仅是她一人,还有她在宫外靠她维持生活的一家,关系到เ全家人的性命,荷香又怎敢不听从他?
事情再回到เ现在,荷香被赵高一路引领ๆ带到了那ว无人的林子里,现在虽说是白天,可长春殿在东宫算是比较偏僻的地界,再加上又有齐昭训失宠的流言,是以这个时候自是没有人来往。
赵高不放心的看了一眼四周,确认没有人影后目光重新า放在一脸拘谨的荷香身上,直截了当的道:“脱了。”
自那天被赵高迷晕后在这醒来,这还是荷香第一次以清醒的状态踏进这里,荷香一张柔弱的脸上写满了羞辱,但可气的是她还不能忤逆赵高的吩咐。
“一副磨磨蹭蹭的样子是想做给谁看?杂家可不是好耐心的人,还是你想让你的全家因你而死?”赵高看着荷香一动也不动,不耐烦的又将荷香的一家搬了出来。
一提及荷香的一家子,荷香面如死灰的颤着声求饶:“求公公高抬贵手,奴婢的家人都是本本分分的种田人,只求公公放过奴婢一家,奴婢愿意一辈子追随公公,任凭公公吩咐!”
赵高冷眼瞧着荷香说的是声泪俱下,一副泫然欲泣我见犹怜的可怜姿态,是个男ç人见了都要忍不住去保护她,但是很遗憾,赵高是个没了根的太监,他对待女人只是抱着闲暇时用来发泄的物件,要想他怜香惜玉那根本是痴人说梦。
赵高眼看她都要跪下了,登时上前就将她扶了起来,毕竟他们同为奴婢,虽说赵高品级比她大了一阶,但这宫婢跪太监传出去名声终究不好听,虽然这里只有他们两ä个,但难免就怕出个什幺意外,还是小心些为ฦ好。
“只要你乖乖的,别ี妄想做出一些不知死活的事来,杂家自然不会动你家人。”赵高握住她还在发抖的柔荑安抚性的拍了拍,着重敲打敲打了她一番,让荷香悬着的心才总算落了下来。
“奴婢知道,奴婢定当不会做出让公公不高兴的事来!”荷香点头如捣蒜,一想到在宫外过着安稳的日子会因为ฦ她而因此丧命,她就决不能让这事发生。
荷香收到来自赵高审视的目光,不用明说荷香便识趣的脱下了身上穿着的碧色撒花烟罗宫衫,待到浑身上下就只剩下一件肚兜时,荷香含羞将那件肚兜也一并脱了去。
这是荷香生平第一次在外头脱光了衣裳๙站在男ç人的面前供他看自己้的身子,荷香揣揣不安的忍不住暴柔荑护住了胸脯,但殊不知这幅半遮半掩的姿态更加的诱人,赵高做出吞咽状,眸子里充满了淫邪,情难自禁的赞叹了一句:“太美了!”
饶是赵高是阉人,也禁不住眼前这过于刺激的景致,荷香发育的早,那两坨雪乳就显得格外挺翘,倒与她那张童颜大相径庭。
美人在怀哪有不吃的道理,赵高看的口干舌燥,伸手就一边掌握住一个奶子,指甲深深掐进乳肉里,似是抓一团棉花般是那幺的柔软,这可比雪飘那ว个骚货要好太多了,赵高衷心的想着。
“唔嗯!”一声细碎的娇吟不可避免的从樱唇里溢了出来,一种说不出的美妙快感席卷而来,蔓延至全身上下每个细胞。
荷香不知怎的就想起那天和赵高勾搭一起的宫婢雪飘,当时赵高也是像这般揉她的奶子,在他的爱抚下,雪飘露出相当满足愉悦的神情。
赵高手中把玩着这对大馒头当真是爱不释手,想想雪飘那蹄子那ว一马平川,再看看荷香的胸器,当真是小巫见大巫,赵高只恨自己为什幺没有早ຉ点遇见荷香。
雪乳顶端上通红晶亮的乳尖,底下晕染着一圈嫣红的乳晕,愈加增添了几分情色的意味。赵高毫不犹豫的伸出舌头绕着乳晕一圈一圈的舔了起来。
“唔哦!”莺声般的娇喘连绵不绝的在耳边传来,感受着他粗粝的舌苔一下一下搜刮ุ着乳肉上的褶皱。
赵高掐着乳肉将其挤压在一块,粗粝的舌苔一一扫过顶端的乳尖,时而啃咬,时而吸吮,耳边传来的细碎娇็喘,就好似在为他们的欢好而伴奏。
将荷香推在身后的树干上,右手此时悄无声息的来到私密的幽谷,指尖所触摸到稀疏的毛发,带给荷香一阵无穷的痒意,身子也情难自禁的颤抖起来,从私处传来的瘙痒一直蔓延到头皮。
“嗯哈!”荷香忍不住夹紧双腿,赵高的手指好似有魔力般,被他一碰触到เ,私处有股内流就要喷泻而出。
“小淫娃!”赵高摸到幽谷里有淫水泄了出来,从雪乳中抬起头来,一双狐狸眼带着笑意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