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可可听我说得有点傻，我看她的样子估计是没听懂。我冲她笑笑，说：“也就是说，这个ฐ账本我们可以放心用，不用担心多一个对手，因为对手的对手就是朋友啊。”她耸了耸肩，撇着嘴说：“好吧，那ว咱们现在该怎么办？”我想了一下，想起自己้有些事情要先问问，不然不知道是不是不用担心面前的对手却会被人背后捅刀。我问她：“你还记得你把资料搬回来的时候我问你的问题吗，有没有现实里的人能看见我在眼睛里的水晶球的？”
这些老主ว顾一个二个难得现一次面，基本上都是手不经事的大人物，现在三个ฐ一起出现，就算我的公司倒闭也不至于能有如此大的面子才对。我试图滚到เ沙发前面，好听清楚他们都在说什么เ，可刚滚到秘书脚๐边，他明显看了我一眼，我吓了一跳，我现在不过苹果大小的水晶球，而且还和他们隔着一个世界，他居然能ม看见了我，我还没来得及反应一下他是不是在看我就感觉一股引力把我拉出了影像，我弹回我家客厅的地毯上，身体还在卧室床上躺着，这种从眼睛里回到梦里比直接回到显示轻松多了，轻松到我稍微反映了一下就准备再回到เ眼睛里。
“眼老大？”我情不自禁问出口，周可可豪放的冲眼睛一比大拇指：“你是老大你最吊！”我看见眼睛难得把眼珠转了一下，显然也很无奈。我弹弹纸把话题拉回正事上，说：“那ว么เ赵芸身上的关键点就是她高二那ว年发生的事了，正好是在记录上限之ใ外的，虽说要是一点一点看完赵芸这两ä年的影像说不定能ม找到蛛丝马迹，但是现在时间不够看完这么เ多两年，不能ม再在赵芸身上往下查了，那就只能ม从将要发生的事情上找线索了，没有不透风的墙，就算赵芸没有留下线索ิ，学长也不可能ม把所有痕迹都消掉，”我突然有一个ฐ构想，问周可可：“你我可以不可以同时使用眼睛的实时影像的？”
周可可抽了张纸，开始在纸上比划：“一般情况下，你在梦里的时候，时间进度和在现实里是不一样的，比如你现在，咱们说几个ฐ小时的话，在现实里其实才过了几秒钟，这个在医学上叫快速眼动，”她说着翻了个白眼，“其实我也不知道‘快速眼动’是什么意思，反正就是一般情况下梦里的时间比外面长很多就是了，”我心说要是一直在梦里岂不是能长生不老，她像是看穿了我的心思，接着说，“这样子最多一次只能持续一两分钟็，在梦里大概一两天时间，其中的间隔最少八个小时，不然人的身体受不了的。但是有些情况里人在梦里的时间必须和在外面一样，比如你要是在梦里观察现实就必须ี和真实世界的时间同步，还有像你被拔了头盔身体和精神都很虚弱，而且进入这里的间隔又很短，所以也必须ี用实时时间。”我听着一愣：“那ว我在现实里已经睡了多久了？”“从你上次醒来到现在是两个小时。”“我是说从老黑找我喝酒的第二天早上算起！”“第二天晚上，算起来是从他们以为给你下了药已๐经过了四十几个ฐ小时。”周可可撇撇嘴，好像感受不到时间的重要性。
叹了口气，我觉得事情必须ี要有个进展才行，“周可可，”我看着她的眼睛，“如果你是认真想要帮我的话，我希望你能ม认真给我解释一些事情。”“没问题。”我满意的看到เ她的态度非常认真，心说你这时候答应的干脆ะ，过一会可别ี不认账。
我将自己慢慢刹住在最后的光之前，“可以了。”我对不知道是周可可还是眼睛说，接着看见光度下降，画面清晰了起来：我在公司里，是小李的楼ä层，我行色匆匆地从电梯走向小李的办公室，一个女人正从办公室出来，我们擦肩而过，那ว个女人是赵芸。影像至此为止，光消เ失了，我后面的影像亮了起来，我面对着记录期限后面的无尽黑暗，感觉自己像是要被吸进去一样，这确实是两年前的影像，我也确实看见了赵芸，据我所知，赵芸死的时候刚进入大二上学期，我们公司的兼职老师一般最早只招大二的，也就是说她跳楼的时候应该才进公司，为ฦ什么我会在距今两年的影像里看见她，那时候她应该才上大学，就算是来投简历，也未免太早了一点。
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昏了过去，醒来的时候特别想吐，结果发现自己连嘴都没有。四周很静，我想了一会，想起自己是在水晶球里，这不知道是滚到เ哪里了，四周一片黑暗，不过应该还在眼睛里。我叫了几声周可可，隐隐能听见她的声音，但是听不清在说什么เ，我心里郁๗闷着，这才刚觉得自己้柳暗花明了呢，又困在什么不知道的境地里了。突然，脚๐步声从远方แ传来，我吓了一跳，第一个反应就是先藏起来，结果刚想起来自己动不了，灯亮了，这一瞬间很神奇，我的视力完全没有受到เ光线的影响，所以我立马认了出来开灯的人，是学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