阎森撇了撇嘴,在邢许不明所以的眼神下握住他的手,十指相扣。心满意足的一声长叹后男ç人在逐渐适应自己้的后穴开始插弄,九浅一深磨着敏感处一截截深入少年体内。
阎森俯身凑到少年耳边,冰冷气息喷薄,眼神却与同样近距离的邢许交汇,男人的轻声威胁,就像是说给他而不是宣戚一样:“如果偶、像、大、人的爱情动作片被粉丝看到也无所谓吗?被粉丝发现,喜欢的偶像是双性人……也无所谓?”
跪坐在邢许身上,发现现在的姿ู势又和昨天两人第一发时一模一样,塞满了小穴的肉棒却一动不动,无动于衷地像根木讷的柱子,让奋力蠕动吸吮的肉穴无可奈何。
“唔呃……嗯……好奇怪……唔……不要……”
“别急,这就上药。”
遗迹,是上古时代诸神互相征伐的战场。以前莫名其妙的神有一大堆,总能ม挖出不知道用途和外貌也没联系的物品,叫人一头雾水还有吃了苦头。
“太爽了……啊……好爽呜呜慢点……嗯啊不行了——”宣戚被肉棒撞得身体乱晃,在柔软的床垫上承受着肉刃的开发,少年一手握着自己原本的男ç性性器上下抚弄,一手不禁向充血挺立的花核探去,随着快感扭转捻按,和被肉棒欺压着的软嫩花心一起刺激得双腿合拢,但他哪是邢许的对手,反而被撑开大腿,让肉穴更放开接受着肏干,淫水被抽插得四处飞溅。
宣戚双腿一勾住邢许的窄腰,“呜呜……肉棒,把它放进来啊……”他一手扶住椅背,一手生涩羞耻又大胆地将已经泄过两ä次却仍不知足的淫穴掰开,花径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念头,而收紧绞弄着入侵的异物,这让邢许的手指更深入了,也让他的眼神深邃了几分。
“……”
这让宣戚不禁多打量着邢许几眼。
幽闭恐惧症这么可怕的吗?
冷峻的男ç人,批着一身神秘捉摸不透的面纱,邢许疲惫地想,阎森。
一片漆黑的眼瞳,映照着自己摸不着门路的信任,手里拿着的钥匙不是钥๓匙,锁住的牢笼原来根本是密闭无口的。
用懒惰当作借口也好,才不想用什么失望孤独作绳索ิ绑住谁,好累哦。
“刚才宣戚来这里提供了血液细胞。”
在察觉邢许拄着门口向室内望了许久,从拐角处冒出的阎森,以为青年是来问宣戚的事。
这让他心里发酸,又满是冷酷。
今天少年来找他时也不知道怎么回事,胆子似乎大了许多,而且举手投足都像在勾引自己,眼神甚至不时往他裤裆ด看去……
他根本毫无兴趣。
这是怎么เ搞得,小偶像被操熟了?
嗤。
邢许茫然的眼神飘向人影。哦……是吗?喃喃自语,“他没和我说呢。啊……能ม研究得出结果吗?”
话说出口又有些悔意,怎么这么顺其自然若无其事地揭过了昨天的事,不应该是两人之ใ间相顾无言因为ฦ昨日的……而出现若有似无的隔离吗?
“嗯,很快就好了。”眼帘垂下纤长的睫毛在眼底盖上一层阴影,阎森嘴角挂着一丝笑意。
沉默在两人间蔓延,邢许一时间不知道该说什么เ话,看起来只有他尴尬着,这还真是……对这种事情很苦手啊。
烦躁地挠了挠头,他转身向资料室走回,“既然如此,那ว我……先回去工ื作了。结果出来到เ时候再和我说吧。”
邢ฦ许的背影,看起来有些仓皇,阎森的眼底有些难过。
他又逃开了。
多说一些话,又不会怎么เ样。对他比平时还要冷淡,他也不是吃人的怪物,两人陌生地像是刚交换联系电话的寒暄,让阎森心生烦闷。
要怎么做才能ม抓住你呢。
阎森好怀念,好怀念旧时对方แ总是回首的目光,热情如火的拥抱,迎面走来时带着看见自己的笑容,一晚上一起躺在露天星辰下聊着说不完的话……
梦里全都是邢ฦ许年少到เ成熟的身影。
彻骨的想念,已然变质成为ฦ了疯狂的执念。
直到昨天发生的一切,依赖与熟悉变得充满欲念,贪婪地将每一寸裸露的肌肤刻在脑海中ณ,看着他为其他人动情而展现自己不曾见过的一面。
想吃掉他,与邢ฦ许血肉相融,想要成为对方的一部分,想占有所有一切,如果身体有反抗就拆碎揉碎在自己้身下变得只能发出脆弱的支离破碎的喘息,如果心灵没有自己的位置就让他只能看见自己้,成为黑暗唯一的光源。
不允许,那些表情出现在其他人面前。
如果没有宣戚的出现,没有药物的作祟,明明一切都还是可以保持着平衡冷静的,邢许的身边也不会多出失去控制的因素份子。
阎森咬着舌尖,淡淡的血腥味在口中弥漫,一手颤抖着遮住脸庞,喉中ณ发出低沉的呜咽声,裤裆已经撑了小帐篷,被纯白的白大挂遮住所有。
如果有人看见他这模样,就像是戴着兴奋的黑白笑脸面具眼角挂着一滴夸大的泪水,矛盾诡异得让人浑身发毛。
“邢许……呜呜……”
邢ฦ许,邢许,邢许。
……
……
是夜。
总会抛掉烦恼的人,入睡时没有任何障碍,一触到柔软的枕头就进入甜美的梦乡。
但是今天,昏沉中邢许感觉有点不对劲。
壁上的打刀“临岐”微微嗡鸣,不知是在示警主ว人还是因为他的制造者出现而本能兴奋颤抖表示欢迎……
这点不对劲足以让他清醒过来。
雪地内部组织的安全设备超乎想像的变态,有潜入者都不用拷问直接一发分解炮就消失得干干净净,所以邢许现在心里诧异却并不警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