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铭自然想到了这点,否则程捕头推开门的时候他就不会藏起来。程捕头到底是衙门的人,薛家凭借一面之词去告自己是妖怪,还有回旋๙的余地,要是被两位捕头亲眼看到เ自己使用异能ม,要不了多久他就会成为众人嘴里的妖怪。
“大哥!那屋里有东西!”程业哭丧着脸。
薛有财被薛铭的那一通打吓的几天没睡好,今天要不是有人撑场面,打死他不来。搁在平时他肯定喊野杂种,可是这会哪里敢。
宋平安瞪大了眼珠,不可置信地看看他又看看他手心的银子。
自己的身子自己清楚,宋母看着儿子心里涌起苦水,道:“平安,昨你摘回来的梅果子还有没有?”
“您就先回屋,我相信平安会过来跟我道歉的!”薛铭对着宋平安的大眼睛暧昧挑了挑眉,“是吧,平安!”
“对不住了,咳,那ว是我儿子。”女人的身子骨很弱,说完一句话就咳嗽喘气,捂着胸口好一会才能ม说第二句,“是我儿子……绑的你。”
薛既明知道后心如死灰,成了行尸有肉,在薛家的虐待中也不还手一心求死。可这薛家兄弟折磨上瘾了,总是留一口气给他,让他生不如死。
平时里薛有福都是对另外两ä个ฐ兄弟呼来喝去,现如今他们看着他这个样子心里正痛快着。
薛既ຂ明直接无视了他,“你身上的光越来越暗,你快要死了。”
3这个异能,嗯,很重要,重要到什么程度,你看文就会知道了。
唰!
话正说着,他只觉得脸上一片凉意,往后看去,一把打磨锋利的菜刀力入三分地插在树干上,偏一分他这张脸算是彻底毁了。薛铭悲哀的发现,自己居然还在感谢他的不毁之ใ恩。
活了三十多年的薛总裁,这才发现自己是个抖m,而且抖进了骨子里。
宋平安那一刀甩的快狠准,薛有财和薛有贵都艰难的咽着口水。
他斜睨着薛铭,沉着脸把刀拔了出来放在膝盖上擦了擦又别在腰间,呵道:“你别给老子整幺蛾子。”
薛铭屏息凝神,看着脚下面色惨白的薛有财:“你今天带来的人打坏了我媳妇的家具,这账怎么算?”
薛有财在听到เ“媳妇”二字,整个ฐ人被吓的一个激灵,他完全不知道这两ä个人是何时搞在一起的,而且他对薛铭的眼光,着实不敢恭维。这宋平安横看竖看都是一个铁铮铮的糙汉子,连个温软话都不会说,真不是他是瞎了哪只眼睛!
“既明,我真的不知宋平安是弟媳妇,要是知道我铁定不带人上门!”薛有财哭的鼻涕๓眼泪糊了一脸。
一旁的宋平安,本来在听到“媳妇”两ä个ฐ字的时候,憋了一肚子火气,现在又听到เ他说“弟媳妇”,对薛铭肿胀的脸他下不去手,便一拳打在了薛有财的鼻梁上。
两管鼻血从他鼻孔里流了出来,宋平安揉揉拳头甩甩手臂,“给老子好好说话!”
薛有财有苦难言,鼻血流到嘴里腥的只犯恶心,苦哈哈地说:“既明,我赔!多少我都赔!”
他抬起脚拍拍上面的灰尘,漫不经心地说:“既然你有自知之明,那我们算算价钱。”
在这里基本人人都有做桌子椅子的手艺,家具都是自己้做出来的,好的家具就需要购买木材,平常人家都会上山砍松木自己打家具,也不用花钱。
薛铭既ຂ然开了这个口就不会是小价钱,道:“你打坏了家里十把椅子,一把我便宜算给你就打一钱,其中ณ包括一把花梨和一把紫檀这两ä把算三两ä,一个桌子我算你两钱,还有一张榆木大床,算你二两银。”
他这么一说把薛有财说的一愣一愣的,压根就不知道什么是花梨、紫檀和榆木,再一算价钱,差点晕过去。
五两ä八钱!
其实这些价钱都是薛铭捏造出来的,捕头也就砸坏了三把破椅子,统共损失不到一钱。
在薛家薛有财虽然不如薛有福和薛有贵有钱,但是这五两ä八钱他肯定拿得出来。
薛有贵暗自庆幸刚ธ刚自己跑的快,薛铭现在只打他的主ว意,殊不知薛铭早就算到他头上了。
“怎么还不愿意?”薛铭居高临下的看着他,“你可要想清楚是你的命重要还是钱重要?”
“呜呜……”薛有财只觉得胸口像是被人剜ຄ走了一块肉,呜咽着说:“既ຂ明,能不能ม少一点?”
薛铭嗤笑一声,脚๐便到เ了他的脖子上,踩死他就如同踩死一只蚂蚁那ว么简单,“那ว你能不能ม活的少一点?”
薛有财瞬间就怂了,大口吐着气,抱着他的大腿求饶,“既ຂ明、既明,我错了,我错了,我这就给你拿钱!”
薛铭脚下用力,警告道:“不要耍花招,否则你就是下一个薛有福。”
宋平安也被他身边的低气压蜇了一下,觉得那ว个无赖和现在的他有些天壤之ใ别。不过一瞬,薛铭回头挑眉对着他一笑,又是那个放荡不羁的无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