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絮感觉腰上一轻，是师父把她腰带抽走了。
苏越止素有“情深”之名，年少时与离鸢是形影不离的眷侣。二人因变分离后，他独居肇阳峰顶，从不曾沾染女色。
苏越止怕叶絮浑浑噩噩，记不清石兵阵，所以才留她过夜。他舍中没有床铺，但白玉台足够大，铺上被盖，能将就过一夜。
他身上，有很淡很淡的松叶味。
他在缝隙间滑动，漫不经心地碰到小核，一下，两下，三下。指尖轻点，翻起上面的薄皮，下面红蕊挺立，充着血，圆润可人。
“不疼。”叶絮摇了摇头。
叶絮她……太乖๔顺了。
不久前，厉长风奉天子之命南下。
这个ฐ，不是很好。
叶絮走后，他彻夜难眠，一闭眼就是她在白玉台上任君采撷的样子。
“师父，我来了月事，月事。”叶絮强调了三遍，“今天刚来了月事。”
她赶紧加快动作，擦净身子，从浴桶里爬了出来，利落地穿好衣服。
“怎么了？”苏越止感觉到她的视线，略微抬头。
苏越止气息不稳，字字间都是含着血腥味的苦痛。叶絮连忙到他身边，像上回那ว样，解衣脱裤，将他抱紧ู。
她对自己的“作用”，一直都很清楚。
叶絮微微放松身子，因先前服过药，所以没什么痛感。她心里的紧张，也大多不来源于痛，而来自身上的男ç人。
他给叶絮递过去一块帕子。
“没事了吗？”他低下头，叶絮躲着不让他看，又被他揽着肩转过身来。
她鼻尖通红，嘴唇透出被蹂躏过的水艳色泽，泪水沾湿睫毛，眼神和平常一样，茫然中ณ带点惧怕。
苏越止手上微紧，仔细端详着她，很久才道：“……我下次小心。”
‘还有下次的。’叶絮告诉自己。
她又轻咳两声。
“没、没事，师父。”
在床事上，苏越止有种出人意料é的粗暴强硬。
但这应该是好事。
她现在赖活着，随便怎么เ折腾都可以。若他施舍些许的怜惜，等结束之ใ后，她还怎么回到从前那ว种生活？
“下次我会好好咽下去的。”叶絮小声说。
苏越止身上热意又起来了，心里却奇怪地有些沉寂。
他抬手擦了擦叶絮磨破的唇角，指尖刚ธ一碰上去就被她含住。
她跪在他面前，将食指整根含入。牙齿轻咬着指根，舌头微微卷曲，柔软地包裹着修长带茧的手指，像刚才那ว样吞吐含弄。
手指末梢的感觉十分敏锐，渐渐地，苏越止又开始硬了。
但他心里那ว种沉寂感还在。
心跳很剧烈，泵血速度惊人，牵扯到เ胸腔都微微生疼。
“好了……”
在异样的阴沉情绪中，苏越止抽出手，把叶絮抱回座上。
“等到下一座城，再给你弄点吃的。”他擦干净手指，稍整衣衫，拉着叶絮枕在膝上，“你先睡一会儿。”
叶絮仍睁着眼。
苏越止抬手，又放下一重帘ຈ纱。
马车内更暗了，加上有轻微的颠簸，很容易催人入睡。
叶絮闭上眼睛。
苏越止摸着她的头发，手掌一路滑至她背上，轻拍安抚。她的呼吸越来越平稳，苏越止身上的躁动也逐渐平复下来。
叶絮倦然入睡。
梦在奔走，摇晃，一路赶赴剑南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