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神经有毛病啊!我去问她这个?老王他们单位现在知道吗?”
“你既然觉得没什么เ,你这又有什么可气的?”蔡大姐手里整理着文件,头都不抬地回丽鹃。
丽鹃就会笑着回答:“我表现很正常,相反我觉得你怪怪的,不就是跟女同事分点菜吗?何必大惊小怪?我们俩到底谁反常?你若心里没鬼,紧张什么?我看你汗都要出来了。”然后再夸张地拿手绢给亚平擦擦。
“我不嫌弃。”
“设计游戏的只几个人,而玩游戏的几万几十万,多少双眼睛盯着,任何一个细节的疏忽就会造成失误。防不胜防。”
丽鹃又沉思。
“蔡姐,这孩子掉得好伤人啊!本来这次我没心理准备,真放在我肚子里,我要担心十个月了。可这一掉,我又难受得很。一条命没了。要不是我的鲁莽,也许过一段时间你就能ม看到我抱着孩子出门了。我觉得你说得非常有道理,人一定要在完全准备好的情况下才能要孩子,稍微有一点点的犹豫都不行。我怀孕那ว几天里,老做噩梦,怕孩子兔唇或者六指。我想,这应该是心理不成熟。”
“我说什么了我,不就说一句你妈收的吗?别借机跟我秋后算账。你妈走了,那是看我孩子没了,跑得比兔子还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