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他手也从腰间移开,双掌轻抚在他身下摆动的两团圆丘,好似把玩玉质的艺术品,但十指却慢慢收紧、指尖陷入充满弹性的臀肉中,再往两边扒开,原本还隐藏在股缝的紧緻菊丘和交媾中的湿黏性器瞬时被看得很清楚。
门外还有白熊的人把守着,但想必白熊已交代过,那人看到我,就示意我自己开门进去。
半晌,老人满足的离开她身上,换另一个上来,把她翻成跪趴状,从后面将火烫的鸡巴挤入浊精正往外流的微张肉洞。
小卉跪俯在一个老人外张的两ä腿中ณ间,小嘴上上下下吞吐着肉棒,两ä只手也各握着左ุ右两ä边老人的鸡巴๒套弄。宛如枯木逢春般,三根原本看来应已永垂不朽的尿尿工具,现在居然雄赳赳的矗立起来,粗黑暴筋的肉棍和怒张发亮的龟头,看起来全然不该是长在苍老肉体上的器官。
一个ฐ女人遭遇这种处境,若还不叫地狱的话,又有什么可以称为地狱呢?
老人将蜡烛拿更低,从她白嫩的脚๐趾直接倾下,“噢……”小卉被拉扯的美丽胴体从地上挺了起来,慢慢睁开眼,转动瞳子看到自己被绑直的四肢,手腿试图想动却毫无所获。
“好了好了,让她歇一下,别把她弄昏。”总算有个老头这样说,他们放开她,吸到清新空气的小卉激动的喘息,立刻夹起双腿侧缩成一团。
“这次要连情夫一起调教吗?”看见我被吊成这样,那ว挂着av快报记者牌子的人问标哥。
“刚好我也在w市,二十分钟后会在我们特警队的南分部,你也过来。”
“你这恶魔杀了我丈夫,我绝不会让你再伤害我的人。”她异常平静又坚决,每一个ฐ字却都像刀划过我的心。
标哥冷血笑说:“妳搞清楚,妳现在心甘情愿做的事全是为ฦ了情夫,可不是为ฦ了妳那个戴绿帽的丈夫,妳丈夫的死是早就在预定计划ฐ中ณ了,我已经让他多活四年……不过我安排得很好吧?在我们一起高潮中ณ让他往生呢!哈哈……是不是很兴奋啊?宝贝?”
“小优希别担心,妈妈没事……”小卉不知道该怎么跟纯洁的小优希说,而且她也没太多脑แ力能去思考,另两ä个男ç优一直在骚扰她的身体,此时两ä根手指正挖弄着她湿漉漉的耻缝,一只手掌揉着涨奶的乳房,还有一张嘴沿着优美的裸背一路亲吻,挑逗得小卉不自觉地扭动和喘息。
我忍不住强烈醋意奋力转头看,因被矮墙挡住视线,看不见躺在下面的小卉现在怎样,只看见赤裸着身体、肤色黝黑的标哥一身汗光,双手各抓住一条雪白美腿的细踝,正大幅度的前后摆动身体。
哺乳期熟甜的胴ฒ体,一丝不挂被展示在许多陌生男人好色的目光中ณ,这种状态下被宣读出丈夫和女儿的名字,简直比任何恶毒龌龊的语言羞辱都还残忍。
我抬起脸,看见她娇喘吁吁的站在门口,神色紧张朝里面张望。当她看见被绑住的我,完全没顾及标哥那ว些人在场,立刻一路奔到我前面蹲下,紧张疼惜的四处轻抚和检查我的伤处。
“不!跟我坐这里。”她将我往床边拉。
枪口,还在冒着烟。
手放开铜坠子的那瞬间,坠子的重量牵扯到小卉肛肠内的珠子,原本鼓起来的紧密括约肌立刻๑扩开一个ฐ小口,露出小半颗黑色珠头,但括约肌週围的肌肉随即下意识用力,没让珠子全部出来。
“不用再装哭了,装ณ害羞吗?我看妳被人蹧蹋明明就很爽吧?喜欢被男ç人玩吧,我看根本就是这样!”
在萤幕上正在播的录影画面中ณ,那顶ะ张牙舞爪的情趣八爪椅就摆在我和卉面前。而小卉反抬胳ฑ臂,纤手轻抚着正在撕磨她颈鬓的我的脸庞,呼吸有些微促地问道:“这椅子,怎么长得这么奇怪?”
我的心也像被揪紧ู后又放开,压抑着恐惧和愧疚的心情,努力放柔声音对着怀中羞苦到极点的小卉说:“小卉,都已经这样了,再过份也不会有什么差别,就听他的话吧,反正……唉!我说过最后我会要你的。”
我懦弱地点点头,微微发抖的手拿着餐叉,紧紧刺入小卉肥软的裤底中央,由下往上、再由上往下的撩刮。
男人答。
我愣住:“收……收什么病房费?你说你们?到底有多少人在那ว裡?”
“不多,五个人而已๐。我们都有帮她老公缴付住院跟手术的费用,否则这种vip病房住一晚要两ä万块,她付得起吗?只能用身体来付了。嘿嘿!”
这时我听见另一个男人对同伙说话的声音“把她身上的剩衣扒掉吧,破烂烂的挂在身上碍事,反正跟没穿差不多了,现在想看她全裸的样子。”
随即我听见粗暴的撕衣裂帛声,还有小卉羞耻的哀鸣。
“脚抬起来,要脱丝袜!干!又尿出来了,被扯下丝袜也会兴奋!这女人究竟是怎么事?”
又一个陌生的男人声音从不远处传入话筒。
“她丈夫是死了吗?躺在那ว边看自己้老婆这样都没反应?”
“嘿嘿,应该没死也剩不了几口气,光看这么เ不贞的妻子气也气死。”
“听到了吧?”
跟我通话的那ว个ฐ男人“嘿嘿”
淫笑:“就是这么เ一事,这女人真是极品尤物啊,身体还敏感到不行。”
“呜……不要……人……救我……”
“让我跟她说话!”
我又气又急道。
“好吧,只能讲一下子,她现在很忙的。”
“喏,妳情夫要跟妳说话。”
“……人……哼……”
“小卉,妳还好吗?人在这裡แ。”
“人……我好想你……嗯嗯……好想……你在身边……啊……啊……快来救我……”
那些男人显然持续在姦辱她,使得小卉说话断ษ断续续,夹杂着喘息和哀吟,男人淫虐的笑声不时传进来,有人喊说“屁眼在收缩”、“奶水喷好多出来”、“抱起来站着干”
之ใ类的下流话。
“我也好想妳,但是人必须ี上班,晚上就去看妳,好吗?”
我忍痛安慰着她。
“嗯嗯……人先去上班……我没关係……哼……哼……不要……噢……”
她乖巧的顺着我答,随即却激烈呻吟,不知道那些可恶的男ç人在对她做什么过份的事。
“妳怎么了?他们对妳做什么?”
我嫉怒问道,但手机又已๐被男人接走。
“讲够了吧?我们要用她可爱的小嘴了。”
“你别太过份!”
我咬牙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