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等舅母知道了,你就跪祠堂吧!”
容飞宇算是白无祁到京华之后的第一个朋友。他们年纪相仿,长辈又格外亲厚,男孩间的友情很简单,吃过酒,一来二去就熟了起来。他年纪轻,还有些纨绔通病,娇气浮躁,但性格直爽,开朗大方แ,两人说得上话,也很合得来。
“……嗯。”白无祁觉得呼吸急促,用手拨了下额间并不存在的乱ກ发。
白无祁แ轻轻点头,“母亲在和住持说话。”他走上前,拨弄着香盒中的香,咕哝着,“她叫我来上个香,拜一拜,但是我不懂这些。”
傅明晞对外向来自持自省,站要绷紧ู背,做也并直腿,加上与人周全,打理事务,想要做得八面玲珑,其实一点不比上朝轻松。若没有薛成和这一手按摩手法,只怕早几年前就要累็出病来。这会子云雨初歇,心理上十分餍足,身体还被手法得当地敲打着,酸软劳累烟消เ云散,美妇人微眯着眼,语气温软的近乎哀怨:
年轻的女孩儿藏不住心事——她的悸动羞涩都被他收进眼底。
薛夫人眼巴巴๒盯着那盒糕点,娇็嗔道:“怎么只记挂着我姑母?”
……好烦。
不是纯真质朴的甜白釉,不是清润温和的羊脂玉——或者应该说像是一只蚌,用温热鲜活的血肉把闯进体内的沙粒渡化的晶莹,从里由外透出淡淡的粉,但细腻到เ又接近白的珍珠。指节修长,骨节分明,指甲剪ຘ得整整齐齐,小指因为握着东西,不自主ว地微微蜷着,显得有些孩子气。
太妃捂嘴直笑:“我的姐姐,他都十九岁了!又不是九岁!”目光扫向座上各人,压低了声音道,“不过小祁的确很像你年轻时,好不俊俏!你之ใ前发现了吗,席上多少姑娘都盯着他看!”
“也是,郡ຉ王刚ธ来京华不久。”傅雅诗笑笑,略一顿,又认真地说,“不过,很快就有的。”
白无祁随手拨了拨颊边的发,因为突然蓄长,所以还有些不习惯。他的眼线条流畅利落,眼尾微微上挑,是少有的会让人觉得赏心悦目的单眼皮。车厢内光线不好,所以瞳孔是较之阳光下更深浓的浅茶色,使得并不柔情的眼凭白多了两分柔情,“傅小姐想逛夜市吗?”
他说话总是一个调子,几乎ๆ没有波澜起伏,虽然是因为中原话学得不好才这样,却适时的掩盖了真实情绪,“白天的街市逛腻了。听说京华的晚上很热闹,我还没有去过。要一起么?”
虽然天色不早ຉ了,但距离夜市还有两个ฐ时辰。傅小姐琢磨了会,自然地跌入了对方的圈套,“啊——自然是好的。不过我不能ม一整天都呆在外面,不如,我先回家休息,正好换身衣裳。等夜市开了,你和堂哥再来接我?我知道有间巷子里会摆宵夜摊,可好吃了!”
他点点头,用纯良无害的眼神去问询眼观鼻鼻观心的美貌夫人,“薛夫人,可以吗?”
不等对方答,傅雅诗先一步摇晃起她的臂,撒着娇道:“好嘛好嘛!求求堂姐了!我都很久很久很久ื没有去夜市玩了!”
傅明晞露出无奈的笑,眼神却很宠溺:“好好好。”轻轻点了下她的鼻尖,“你是混世小霸王,我怎么เ敢不依你?放心去吧。”
于是中途改道,把傅小姐送了回去。主角不在了,负责当陪衬的容飞宇虽然一头雾水,却也只能怏怏回去——王府和郡ຉ王府隔得太远,既不同游,各自都需要休整,也就没有同行。反倒是薛府与郡王府同在一条街上,所以即便有些微妙,却还是如愿以偿了。
难得的独处时光。
该做些什么?说些什么เ?
要因为ฦ之前的唐突道歉吗……不,虽然白无祁แ承认了自己似乎对她有了某种不可说的情愫,可也清楚她的性格,放了姿ู态去承认错误的话只会招来更尖锐刻๑薄的讥讽。
还是一错再错,索性就当个孟浪的登徒子?不行不行。十九岁的大男孩,思想单纯正直,本能ม地反驳了在心中一闪而过的险恶想法。与之相应的,他也确认了一件事——只有喜欢一个人,才会不忍让对方แ受到เ伤害。
白无祁忽然觉得好绝望,自以为ฦ一击必杀的恶劣招数,到เ头来竟害得自己得不偿失。
回府的路还很漫长,但他没有什么也没做。甚至连头都没有抬,一心盯着襕袍上江牙海水的织金纹路发呆。最后还是对方出声提醒,才惶惶然地离开了。
回去之后白无祁就后悔了。
因为太仓皇,当真一眼都没有看。费了半天周章,甚至哄得另一个女孩儿团团转,结果什么เ都没有。甚至不知道与自己独处时,她是怎样的表情——
是神色如常?还是横眉冷对?
如果换一种方แ式,当了朋友的话……她会对自己้露出玩风车时的那样娇憨纯粹的笑容吗?
傅明晞。
傅明晞。
傅明晞。
心中全是这个名字,脑海ร却浮现了另一番๘场景:在那个ฐ满是如火榴花庭院里,衣衫不整的女人被男ç人按在墙上,私处紧ู密无间的贴合着,随着不住的运作,发出了猫儿似的低吟。
他独坐书屋,面对着满架的史书诗词,却不能自己้地想着龌龊得不能ม再龌龊的东西。
“呼……”
白无祁แ撩开衣袍,把胯间的狞物放了出来。
只是把记忆里那个ฐ模糊的面容幻想成傅明晞,就硬得发疼。未经人事的少年,手指头消乏็是常有的,但这是第一次明确的有意淫对象,以往的本能ม驱使完全不同。身体都要格外的兴奋,涨大的之后尺寸尤其可观,仅仅撸动了几下,就有透明粘腻的液体流出来。
如果把她脱光了,趁着别人欢聚一堂的时候狠狠地肏她,她会生气吗?会挣扎吗?会亮出尖锐的牙齿和爪子吗?还是也会发出娇媚的呻吟,呼吸变得温热又局促,那双总是清澈无暇的眼睛变得迷迷蒙蒙,沉溺于低级的,不伦的肉欲中。
嗯……不伦。
柔然国的女人地位低下,兄弟共妻,父妻子承,那里的女人多半像货件一样身不由己้的流转沉浮。中原不同,这里有严å苛的传统,有冗杂的礼ึ法,所有人都被看不见的条框束在方寸之间,高尚到简直不真实。冷不丁想起这个ฐ词,非但没有浇熄心中的那ว团火,反而越烧越旺。
越是完美,越想要破坏。
越是遥远,越想要靠近。
越是花落别家,越想据为己有。
他发了疯地想知道那ว身鸟羽般蓝衣下的身体会是什么เ样子。
蚌壳里的珍珠吗?光洁无暇,泛着令人着迷的淡粉色泽。但珍珠太硬了,她是软的。一定是软的,有那样一张芬芳柔软的唇,身体也一定很软。四肢纤盈,腰肢绵软,把她折起来压住,每一下都可以入到最深处,很快就能气哭她吧?
想知道,好想知道啊。
白无祁箍着手中的性器快速上下滑动,“夫人……薛夫人……”他在汹涌ไ下流的情思中达到เ了顶ะ点,属于少年的,温热浓郁๗的白浊被手拢住,在空气中迅速冷却,心中的浪潮也跟着渐渐平息。
一个迅捷的影子扑棱着翅膀从窗外飞过,在这座空荡华美的宅邸间留下一声短促的鸟鸣。
他觉得心里好空。
——
狼崽真的真的很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