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正要去洗澡呢！你也去洗吧！”
在我的梦里，我热切而谦卑地和那所大学的女孩恋爱。这年冬天，当一个叫白雪飞的女孩出现在我的面前的时候，几乎在片刻之ใ间，我就决定了爱她。她是一个文学社团的成员，公认的才女，纯洁而高贵。
我没有名字，是父母的第五个儿子。他们一直渴望有一个ฐ女儿，没有人明白他们的这种渴望，他们也一直未作解释。在他们谜一般的渴望里，似乎ๆ连老天也有意捉弄。在一连生下四个儿子，交了三次罚款之ใ后，他们的这种顽ื固依然未醒。直到เ我的降生，他们才终于绝望，承认了上天的这种安排。
菲儿眼圈一红，“知道对不起就不要喝酒了啊！你一晚上又是要水又是呕吐，还对我动手动脚，我怎么敢睡？你不要这样好不好？”说到最后，菲儿已是带着哭腔了。
“菲儿……”我一阵心酸。她的心底，纠缠着多少的苦恼啊。而我竟一直都不曾知道。也许，她是深深的爱着我吧，却并不知该如何表达。或者，是她有她的生活，有她的苦衷，她情愿承受一切的痛苦和委屈，却一定要开好她那一个小小的百货店。
可是，她不该爱我，不该爱上一个像我这样的男人。我愧疚于心，却不知该如何开口。
“你不要在那个酒吧做了好不好？我们一起把这个店开下去，我们可以养活自己！好吗？我知道，你并不喜欢那里，你总是喝那ว么多酒……”
我内心一震，像迷茫的雾天突然吹过一阵强烈的风暴。就这样罢手吗？做一个小本经营的正经生意人？
这个时候，我已๐经有两三万的存款了。一旦ຆ开始卖身，挣钱其实是很容易的。如果我肯拼命，一个月就可以赚个六七万。
我是一个比较懒散的人，也并不贪心。卖身是一件很辛苦的事情，并不是说人有多累็，而是我的心累็了。我不得不百般逢迎着那些我并不喜欢的女人。为了钱，我必须忍受。
失身已经快二十天了，但我一共也才接七八单生意。
其实，我何尝不想本本分分做人，不让自己้这样屈辱地生活呢？
一刹那ว之间，我几乎ๆ想答应菲儿。可是，生活给我的伤痕，让我已๐经不再那ว么天真了。菲儿，为什么你总是把你几乎全部的心思，用来盘算你那ว令人烦闷的账本呢？
我突然觉得人世是如此苍凉，我并不知道我是在追寻什么เ。我并不愿意守着菲儿过一辈子，那ว样沉闷琐屑的生活，我会闷死的。我所热爱的女人会是怎样的呢？她在哪里？
对于生活，我渐渐变得绝望，接客也就频๗繁了起来。
十一月的一个晚上，我正在包厢里和一群女客打情骂俏，突然推门进来的女人吓了我一跳。迟疑了片刻，我感情复杂地微笑着喊了一声：“淑芬……”
我知道我的微笑里，肯定包含了足够多的嘲讽。
淑芬是我的女友，当然准确地说应该是从前的女友。我做民工的时候认识了她，后来，她离开了我。
她站在门边，愣愣地看着我，脸刷地变得通红，转身就走。
我当然不会就这样轻易放过，所以用力拉着了她的手。“既ຂ然来了，就玩玩再走吧！”我几乎忍不住要大笑了出来，报应啊，她居然也会来这种地方！
淑芬尴尬地笑了笑，但显然不知所措。
我强行抱过她，让她依偎在我的怀里，下体有意挑逗着她丰满的臀部。我心里涌起一个恶毒的念头，那ว就是玩弄她。
那群女客安静了下来，莫名其妙地望着露着邪气笑容的我。
我自嘲似的笑笑，“她是我从前的女友。我做民工时的女友，但她抛弃了我，嫁给了一个富商。”我充满同情地望着淑芬，仿佛看透了她的不幸，又似乎是在嘲弄她有多么愚蠢。
那群女客哄笑了起来，淑芬在我的怀里拼命挣扎，却不说话。我朝坐在身旁的两个女人媚笑了一下，“帮个忙好吗？”
我知道淑芬的心里现在很乱，是无法反抗的。而我，只想恶毒地凌辱她，报复她。
身旁的那两个女客偎依了过来，贴在我的胸ถ膛上，紧紧ู抓住了淑芬的双手。
有了她们的帮助，我的手解放了出来，肆意轻薄着淑芬。
我得意地笑了笑，脱掉了她的黑色毛领风衣。她软弱地挣扎着，却更茫然了。我看着她失神的眼睛，继续脱着她的毛衣和内衣。那些质地精良的布料é滑过我的手掌，让我有一种强烈的快感。她洁白的乳房袒露在众人的视线里，我在心底叹息了一声，却依然冷酷而恶毒地揉捏着。
那群女客兴奋了起来，七嘴八舌的起哄，“把她裤ไ子也脱掉呀！”
“舔她！舔！……”“用水晶棒插她！骚货！……”
淑芬眼里的泪已经滚落了下来，我却并没有一丝同情，反而有一种难以抑制的快乐……
我知道最好的报复方式，就是让很多人看到她受尽凌辱。
我越来越得意，心底的痛也不再那么强烈。我突然有了一种倾诉的冲动，想要每一个ฐ人都知道我心中曾受过的委屈。
“那ว个时候，我刚ธ刚从老家出来，找不到工作。我去了一个ฐ工地做民工。
“那ว里的生活很苦，我只是一个廉价的苦力而已๐。但是找不到别ี的出路，我只好接受那份工ื作。唯一可以指望的是建筑商的良心，可惜的是，对于他们来讲，金钱比良知好像更重要一些。
“唯一的节日是雨天，总算可以休息了。但我们却又咒骂着老天。我们不怕吃苦，却害怕不能靠出卖苦力赚钱……”
我沉入那段象噩梦一样的记忆里，心有余悸，双手渐渐也就忘记了折磨淑芬。而她也安静了下来，不再流泪。也许，是在回忆她的那一段时光吧。
“那时，我整天装ณ卸水泥、搬运玻璃，一不小心手就会划ฐ伤。由于太累的缘故，有好几次，我差点从脚๐手架上摔下。有一次，我是在五楼的脚手架上，一脚๐踩空。我尖叫着往下掉，旁边的人都吓呆了。幸好卡在四楼的钢管上，才保住了命，但小腿上却被拉掉很大一块皮。喏，这是疤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