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气中袅袅的沉香味和这方แ小院的寂静尤为合宜,萧春情拾起香案上富余的香,在烛火上点燃,末了供在香炉中ณ,伏身跪摆,以萧正礼跪财神的虔诚跪了这养了萧春晓十六年的人,匍匐着身子,久久叩首。
萧春情只是勾了勾唇角,眉眼柔和下来:“我知道,阿姐也很快乐่。”
“姐姐,春晓只有你了,师父也去了……你万不要也抛下春晓……”萧春晓伏在萧春情怀里,半是哭泣半是哀求。
一声变了调的凄惨尖叫唤醒了萧春情,她蓦ย然回神,眼前是萧春晓雪白的小脸,净是冷汗,身下是萧春晓流血不止的下身,压抑了许久ื的哀声终于脱口而出,萧春情像是个ฐ一无所有的兽,抽咽着伏在了萧春晓身上,肩头颤抖不止,泪水滴落在萧春晓嘴边。
萧春情手中ณ动作一顿ู,却又接着继续,分开萧春晓的双腿膝盖抵住,将胯对准萧春晓的花门。只见一玉质阳具,粗长如儿臂,形状大的可怕,此时正从萧春情臀上穿戴的皮带上延伸出,其中一条皮带勒入萧春情花门内,花瓣包裹间隐约可见玉色,正是为女子交合所设。
萧春情苦笑:“我和阿晓的关系你又不是不知。”
萧春情缓缓转动眼珠直视萧春晓,她的眼中无泪,甚至看不出悲伤的迹象,颤抖的声线却还是出卖了她:“那你……便要留我一人,孤老在萧家吗?”
香在唯一烛火的映照ั下飘出袅袅烟气,如坊间所言灵魂现身的前兆,萧春情嗤笑一声:“你在世的时候我尚且什么เ鬼神都不信,如今竟盼着你回魂再救萧家一次。”
萧春晓到底年轻,好奇之ใ下探着身子看去,“噗嗤”笑出了声,他竟睡着了。
“姐姐?”萧春晓坐在马车的软垫上,双腿并紧,回望身侧的姐姐,目光中带着祈求。
为了掩人耳目,取了珠翠步摇缀在发间,盖去裙下异响。
咬唇看了看长姐牵她的手,萧春晓并未开口。萧春情自是察觉了,只是一来,本就是小惩,二来,院内到屋里,也不过几步路。
想着长痛不如短痛,萧春晓一狠心,往后又退一大步。
萧春晓这次犹豫的时间长了些,不过想来长姐惯是有分寸的,试探着自三管中间硬挤出一条缝隙,手指被夹的难受,却换来萧春情高昂的动情叫声,便放下心来,撑住缝隙将最后一支银管插入。
萧春情自是知她的,只调笑道:“尝尝和你的味道一样吗?”
愉快的早饭后,萧春晓便彻底感受到เ了萧春情蹂躏她的心愿有多强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