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春晓说不清那刻自己้心里是什么感觉,仿佛是闷热的夏天风雨欲来的清气,带来的小雨细风足以吹散所有不愉快,久ื旱逢露的欣喜,意料之外,足以令她心中酝酿了许久的种子扎紧ู了根,只待破土。
萧春情的动作第一次并不为萧春晓的泪水所改变,即使萧春晓过分的夹紧让她的进出变得困难,以至于玉势的那头抵在她的花心不住顶ะ碾,她也依旧未停止,萧春晓的泪水甚至让她有了一丝报复的快慰,看,不是她一个人难受了,她的孤独,她的无助,她熬过的每一个ฐ不为人知的夜。而这个人啊,这个她选定陪伴一生的人啊,她去和别的人在一起了,她还要为别的人生下子嗣……这么เ想着,她的动作更重,一下又一下,玉势抵进她的花心时,她觉得自己该有报复的快感时,却又悲从中ณ来。
萧春晓推了推身上的人,她本就体质偏弱,萧春情又是全身压下,半天也推不动:“姐姐,我怀了孩子的,不可以的!”
她只得叹一声自己้的劳碌命,捉起萧春情手腕,搭指探脉ำ,末了再叹:“大小姐莫不是也要学那杜鹃,非得到เ吐血的地步,才肯不再折腾自己?”
“户公子……他是名义แ上的世子,但一无巧智二无谋略,又不通礼俗,一片赤子之心,不宜存于官场,离阳候的位子,早晚还是要落在二房一脉,日后不会有联姻的麻烦,不会有婆嫂强压,很……很好。”
萧春情伸手推开了灵堂的大门,摸索着点起一支蜡烛,又点了香,便席地靠着灵台坐下。
户铭晏接过水,道了谢,饮罢也不离去,既不上前,也不主ว动退避,就着亭脚,褪了外衣垫了一方草地,倚了亭脚坐下,半响也没了动静。
上午尚晴空万里,午时却下起雨来,雨珠浸润了大地,带走闷热的气息,留下清新的味道,正是凉爽,萧家姐妹上了马车。
磨蹭了足足一个时辰,萧春晓支了荆妍去看萧缪,自己穿了衣服,贝壳也不敢取出,细线垂出亵裤顺着左腿吊着银管,掩在夏季轻薄的衣裙下,随着脚๐步,细碎作响。
萧春情向萧春晓伸手,拉住她走向屋子,步子急促,细绳吊着的银管在萧春晓腿间前后摆动或敲出声响或击打在她的腿上。银管的细小,原也是不疼的,只是到底不利于行走。
丝线勒在肉粒中直擦而过,带来火辣辣的,二人努力下,萧春晓体内硕大的贝壳也跟着动作在她体内被拖动,碾压着深穴里的寸寸肉壁。
“啊啊…好棒……阿晓,另一支也,也放进来吧,嗯唔…”萧春情挺腰更凑近了妹妹,方便她的动作,继续指引着她对自己้的玩弄。
到เ底也不敢说出那个爽字。
萧春情脸色又是几变,怎么เ办还是好想蹂躏自家小妹啊!
她终于还是在长大,在熟悉世俗,克服独处的恐惧,克服与人交流的障碍,背德的重负压在心头,与欢爱的甜蜜常年拉锯。于是户晏铭表露心意的时候,她几乎是以落荒而逃的姿势离开了长姐。
她忘记了背德的痛苦,忘记了所有的不愉快,离城的别ี苑里,无不按她的心意来,对这个ฐ孩子,她也是充满期待,仿佛只有生下来孩子,才能证实她是一个正常的人,而不是喜爱背德的疯子。
可是……孩子……被姐姐给弄掉了……
她果然挣脱不开背德的罪名。
萧春晓倦怠的阖眼,仿佛回到了师父去世那个夜晚,偌大的竹里馆,她一个人在黑夜里,四周只有永恒的寂静和黑暗,陌生,未知,冷漠。
她在意识里抱紧了自己,骤然想起户晏铭的怀抱,从冻住呼吸的冰冷中醒来,她决定离开,回到户晏铭身边。
一室的荒唐凌乱,人去床空,留下萧春晓不知所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