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烫的微弱气息不时喷洒在他的双腿之间,他叹了一口气,尽量的往后靠,克制自己的本能ม,好在这折磨人的时间并不太长,过不了几分钟车子在裴家的豪宅前停了下来,有人前来替他开门。
闻言,她掏出结婚证,崭新า大红的结婚证是如此刺眼,像是雪白墙上的蚊子血,她被这一抹红刺痛了眼,神色有一瞬间的不自然,她露出残忍的笑:“你再乱来,明天我们就再去一次民政局,或者现在让司机立马掉头,去民政局,离婚——”
阳光打在梧桐树上,折射出瑰丽的光芒,苏薇出神的看着窗外的风景,车内则是充满了某个霸道凌厉的男ç人无孔不入的气息,这炽热的气息让人的心尖微颤,只有转移自己的视线,才能ม忽略๓车内狭小空间的尴尬。
一股清冷晨间如沐松林的气息萦绕在她的鼻端,她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低下头,小小声的道谢。
两人坐在长沙发上,苏薇坐得离他远远的,好似他是什么猛虎猛兽一般可怕。
裴恒看了一眼凌乱的床,又别ี有深意的看了一眼裴闵,气道:“裴闵,看你干的好事。”
裴闵露出危险的笑,他笑得放浪形骸,像一头躁动不安的凶狼。
打开房门,连灯都没来得及开,她就踢掉脚下令人不舒服的恨天高,扒掉外头的黑色长风衣,内里是香槟色抹胸亮片长裙,她解开绾好的长发,白皙的脚丫踩在羊毛毯上,格外的可爱和诱人。
她垂眸,呆呆傻傻的说:“腰后面,左边。”
房内开了暖气,她穿得单薄,一件单薄的长袖紧身t恤裹在身上,他的手微凉,粗糙的指腹磨蹭在她后腰的伤口时,令她微微颤栗的同时低低的抽了一口气。
他和她离得很近,近得她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冷松味,混合少许皮革的气息,而她整个ฐ人则被他半搂在怀里,若不是他着急的语气和指腹在她的伤口上游走,这么暧昧的姿态会令她头疼,这和她预ไ想的相敬如宾的态度截然相反。
他滚烫的热气喷洒到เ她外露的肌肤上,让她的肌肤不自觉的起了鸡皮疙瘩,她小小声的问:“可以了吗?”
“可以的话,麻烦哥把我的衣服放下来。”
裴闵见她奶白的肌肤上渗出大片红痕,其中一处紫了紫ใ,他听闻她的问话,嘴角泄露轻笑,回答得一丝不苟:“紫了,我去给你拿药水擦擦,你等一等。”
他离去的身影高大挺拔,双腿修长笔直,一如以往,她眨了眨眼睛,松了一口气。
她知道裴闵的优秀,但是她要的从来都不是他,更不需要他施ๅ舍的怜悯,而她同样不知道,为ฦ什么简单的擦个药水还可以玩出这么多事。
“可以了吗?裴大哥!”她咬牙切齿的说,任凭这个无耻的家伙以擦药为ฦ名实施ๅ调戏。
她难得脑แ抽一次,乖๔乖๔的躺在他的腿上,让他上药,可他上药就上药,为什么要明显无误的表现自己้难以控制的高涨情绪?
裤裆ด处鼓鼓囊囊都快迎面弹到她的脸上了,若不是有裤子的遮挡,苏薇想,那画ฑ面一定非常辣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