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用指腹在柔嫩的缝隙上滑动,缓缓地插入一直到抵住指根,转动掌心,让长指肆无忌惮的游走。
津液在她嘴角垂落,他用舌尖舔舐干净。
他直起背,将早ຉ已昂扬挺立的欲望,抵在她浅浅张开的两片阴唇中。
沈佑白颓然的半躺在沙发里,手里握着打火机,一下一下的擦着火。
决定留在这里的那天起,我就已经放下了,不恨你,更不爱他。
放弃参战的徐品羽来到他面前,他正靠在吧台,将蛋糕上的纸片摘下来。
不知道是什么时间,但光线的确没有她睡着之ใ前亮,像到了晚上。
周六的早晨,日光透过浴室的窗。
但随即她又笑了,放轻声音说,“不过,我男朋友是。”
撕裂的疼痛没有出现,反而如同被点燃般,随着撑开她甬道直进直出的律动。
她脖ๆ子上透着淡淡的绯红,沈佑白盯了一会儿,低头细细的舔舐。
徐品羽急忙移开视线,扶着床站起来,“都行,我不挑食。”
徐品羽虚脱的躺在床上,大腿根不时抽搐一下,粘稠不堪的穴口一缩一缩地,往外挤喷着浊物,就像吐了。
沈佑白喉结上下滑动,嗓音黯哑,“到此为ฦ止,不能再继续了。”
每次轻刮ุ到她的嫩壁,都是阵阵酥麻。
嘴巴里近似巧ู克力的味道,在一瞬间消เ失,尝不出来了。
以至于盖过了下课铃。
徐品羽困惑不解的看着他,正要开口,外面场馆中传来鞋底蹭着地板的声音。
沈佑白深深闭上眼,脑袋涨疼的要命,打断她,“躺下,我不想跟你讨论这些。”
不是徐品羽,那还能是谁。
在镜中,徐品羽看见自己的头发中,夹着一小片彩纸。
她看陈子萱突然趴向楼梯扶手,往下瞅了眼,回头轻声说着,“学生会的。”
徐品羽原本要说的话,张口改成了,“对不起老师,我刚刚ธ被吓到เ了,没看清是谁。”
陈秋芽瞥了她一眼,接着比划ฐ,都吃蛋糕了还想红豆沙,这么晚吃多了不消化,快去睡觉。
她大力的拉开门,跑出洗手间。
徐品羽最后一点头脑แ的清明,也被糜烂的欲望烧没了,顺从他的手,将自己้的牛仔裤,和内裤一起脱至膝盖。
镜子中,徐品羽低着头,手放在水下冲洗。
这种不算恶劣,却也说不上好的性格。
他转过头来看她,又笑,“没事,挺好看的。”
如果可以剖开身体,把她藏进去。
抱着他的肩,她紧ู紧夹着腿,任由他在双腿的方寸之地抽进拉出。
徐品羽半懵,下一秒,女生忽然拔尖的呻吟,唤醒了她。
她笑,“你要给我算命吗?”
她猜想着说,“大概今天送花的大叔又漏拿了。”
周启棠无奈的说,“再不来,连我在地下睡了十几年的祖爷爷,都要让林宏给叫起来了。”
徐品羽愣了愣。没想到消息传得这么快。
他声音哑的,如同在喉间覆了层砂纸。
同时说着,“做吧。”
看现场的反应挺好,她心想这次演讲算过得去了吧?
简玥一觉熟睡到傍晚。
对他说着,你往身上划一道,我就脱掉一件衣服。
她羞到不行的转身抽出几节纸巾,擦了下穴口,扔进垃圾桶里,纸团上沾着有点稠的透明液体。
她犹豫片刻,还是凑近沈佑白耳边。
幸好,安排演讲的时间在下午。
徐品羽愣了下,接着想起他说的话,脸颊发烫的扭过头,“很晚了,我该回家了。”
沈佑白抓住她的裙ำ边,攥了下,才缓缓掀上去。
他抬眉,“嗯?”
吓得徐品羽手忙脚乱的找遥控器,关掉了电视。
耳边有很多声音,包括新闻播报、电å视剧对白、有人在打电话。
他想着,就逼近。
打开。里面是一根根整齐排列的手卷长雪茄。
然后她就,“哈欠——”
她疑惑,“什么เ?”
沈佑白居然没走,站在她旁边,点了一支烟,淡淡的雾气腾起,又被潮湿的雨气打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