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青拉着她两条腿缠到腰间,身下依旧相连,轻松地抱着人跨上去。
“皇夫,我要沐浴。”安然还没完全从余韵中缓过来,受不了身下黏糊糊的,糯糯地开口。
待文渊离开後,李宏神色阴冷地踏入内殿。主子出身国公府,从小就被人捧着长大,今日却……
文渊哦了声,似笑非笑:“臣到不知太君与臣有何可聊的,臣不懂ฦ後宫之事,若是前朝之事,後宫不得干政,请恕臣不敢妄议。”
安然全身酥软无力,靠在他怀里轻喘着,任由他掏出巾帕擦拭她腿间两人交合的爱液。
徐长清这才收住眼泪。
即便她再不愿,常青宫就在那里,宫人见了来人连忙跪下叩首道:“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可!”安然立刻出声阻止,做错事的是她,怎麽能让他来承担。
“现在天气还有些冷,你们别冻着了,一起去景熹宫吧!”
她嗔了他一眼,命令道:“你不许再说了。”
景熹宫,
“夏儿,我这样真的行吗?”徐长清整理了一下衣襟,听说陛下不喜欢男ç子涂抹脂ฦ粉佩戴发钗,他便只能ม在衣服上下功夫了,选了件清雅的蓝色长袍。
他能成为唯一的男王爷,手段自然有过人之ใ处,而且他手下能ม人义士众多,这才是徐自臻担心的。
“反正陛下不见得会看上我。”韩宥辉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女人都喜欢那些个长得美貌、娇滴滴的男人。他既不美貌,更别不喜欢那ว矫情样儿。这些年来来求亲的女子被他打退了多少,如今皇城女子一听他这名字还不得吓破胆,哪里还敢提个‘娶ດ’字。
“对,就是它,”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面的缘由,安然将怀中的猫递给他:“以後咱们一起照顾它吧!”
吃饱喝足了,安然兀自洗漱了一番才向床边静坐的人走去。她的步伐缓慢,腿都有些发软,想到等会要做的事,有些後悔自己没多喝几杯酒,好壮壮这怂胆。
这个ฐ词还是头一次用在一个女人身上呢!却丝毫不违和,也是怪哉。
“你就是嫌我水平差ๆ。”
男人静坐着,双眸清透。应该是吧!他想,否则她怎麽可能ม愿意娶一个大了她六岁的不甚熟悉的男人。
听他这麽说,众人也不好多留纷纷离开。
知道她在顾ุ虑什麽,徐自臻拍了拍她的手背:“不必担忧,自小他便看透人间冷暖,最会审时度势,皇家与豫国公府结亲於他而言利大於弊。”与其一个人空手到老,还不如在後宫这小朝堂博弈一番,为母家添光。
“夏侍卫自己领ๆ的罚?”
“我原谅你,但你要给我解药,毕竟我也有资格获得我的记忆。”
闻言,常太医缓缓起身,经过两人之间的对话後,他的心情很是复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