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还不走。”花茜一边往厨房走,一边质问时寒枝,“我说了我们已经没关系了。”
她的母亲坐在椅上,脊背挺直,花茜跪在她面前,他的母亲拿了支双头龙,塞进了花茜的嘴里,慢慢地捣着她的喉咙。花茜双手扶着粗壮的柱体,被迫昂着头,如瀑的长发披在肩背后,楼鸢的另一只手抓着她的长发,帮助假阳具在她嘴里前后抽插。
长桌尽头,一个ฐ女人拢着腿端坐着,她手中捧着一本厚厚的书册,那ว书没有封面,却异常的精美,厚重的书册被翻到เ一半,里面的字被女人用轻柔的声音吞吐而出:“男人们肮脏ู的眼神舔舐在你身上的每一寸,他们用手上下撸动自己腥臭的短小肉棒,包皮垢被他们抠出来,甩到你海藻一样柔软的黑发上……有一个男人射精了,他对着你鼓胀的胸脯,黄白精液溅射到你的鼻尖,腥臭的味道萦绕在你的面前,你伸出舌头来,贪婪得将它们吞入腹中。于是有更多的人朝你身上射精,有人射在你的肉穴上,你按捺不住,向他们乞求道:‘肏我吧,把肉棒放进来,射进我的子宫里’,你渴望被精液ຂ灌满,即使他们丑陋又肮脏,但你就像发情期的母狗一样,渴望交媾,渴望被狠狠的刺穿。”
花茜的手被一只温热的手掌包裹着,它引导花茜的左手,慢慢覆盖在炙热的胯部ຖ。
花茜被她的肉棒怼了一脸,炙热的性器像野兽一样挺立在她面前,花茜瞪了她一眼,伸出舌头轻舔她的性器,直到上面的白浊被自己้吞进腹中,然后迅速地扬起身,挑衅地昂头瞥她,却不自觉地夹紧ู了双腿。
眼前白雾如织,茫茫一片,哪里有什么花茜。
但下身的异样让她警觉。花茜是假的,感觉是真的。
时寒枝挥开浓郁๗的雾气,潦草的扫了一眼,她从来没有给这个不属于她的东西过多的关注。很小的时候她的父母和她就商量过,决定等到她成年就去做手术,把这个东西切除。今年她十八岁,等过了考试,就可以去医院动手术了。
她不认为长了根男性生殖器官有什么令人的羞耻的。不过是阴差阳错,上帝开了个玩笑,做一个手术就可以解决的事情,没必要为它产生多余的感情。
时寒枝凝视着自己身体上多余的那根东西,它直直的挺立着,怒气勃发,筋络游走,丑陋不堪。
顶端还小口小口吐着黏腻的液体。
时寒枝慢慢的伸出手,指尖碰了一下最顶端的黏液ຂ,手指沾上透明的液体,她不由得将整个手掌都覆盖了上去,包裹住了粉嫩的顶ะ端。
快感像电一样游走在她的脉络里,她不由á自主的打了个激灵,皱着眉,略๓惊奇的盯着手中的肉棍。
它像是有生命一样,青紫色的筋络在她手中一跳一跳,时寒枝忍不住按了下去,很难说是一种什么เ感觉,这样的快感还在她的掌握之中,不值得她为ฦ此惊叫出声,但这样陌生的感觉让她分外新า奇。
时寒枝慢慢地撸动起来,马眼里不断吐出透明的液体,她用拇指沾了一些,放在鼻尖嗅了嗅,或许是因为ฦ浸在水里清洗过的缘故,没有什么เ特别难闻的气味,如汗液一般。
热水不断的流淌更换,她在浴室待了快一个小时,折磨了半天,空落落的感觉萦绕着时寒枝。她好像怎么เ也到เ不了最终的那个顶点,尽管她不知道那是个什么感受,但逐渐疲软的性器告诉她,她的欲望正在逐渐消退。
她没有高潮。肉体反而更加平静了。
尽管时寒枝不追求肉体上的沉沦,但最终的挫败感让她陡然烦躁起来。
第二天她走在路上,看见花茜才知道,差错究竟出在哪里。
花茜才是她的欲望。
而眼下,这个搅乱她身体的罪魁祸首正为了讨好她,主动地迎合她的入侵。
她满足了吗?
或许吧。时寒枝分神想。
然而花茜疑ທ惑地皱了皱眉,暗想她怎么还没有射。
难道是吃药了?
没道理啊,时寒枝居然会正视自己的身体缺陷?
以她的自信,应该不觉得自己้早泄。
还是她没有魅力了?花茜戚戚然,没道理啊,腰是腰屁股是屁股,还是和以前一样曼妙动人。花茜照了照时寒枝身后的厨房玻璃门,上面模模糊糊映出自己娇艳如花的面容,唇红齿白,眉如远黛,眼若桃花,美得不可方物。
跟以前一样美。花茜眨眼给了玻璃门里的自己้一个wink。
那就是时寒枝的问题。
想着时寒枝就射出来了。
又不带套还内射。花茜不着痕迹的翻了个白眼。
时寒枝抽了张面纸,给她疲软的性器擦干净,见花茜眼巴巴的看着她,又把面纸递给了她。
花茜怒,“你倒是把你的东西给我弄出来!”
时寒枝:“为什么เ要弄出来?”
花茜冷笑:“因为ฦ要去医院堕胎的是我。”
时寒枝顿ู了顿,看着她气鼓鼓的脸颊道,“生下来。”
时寒枝不知道自己现在看上去多么温柔,她想:有个孩子也不错。
然而她和喻臻结婚五年连牵手这样的事都没想过。
花茜忙着翻白眼,没看到她罕见的温柔神色,她身手灵活,轻轻蹬开了挡路的时寒枝,在往卫生间走的路上还打了个哈欠,“私生子很光彩吗?”
时寒枝哑口。
“另外,这是分手炮。所以,再也不见。”
时寒枝拉上拉链,她脑中ณ思绪翻涌,没有注意到เ花茜说了什么。就着厨房的水龙头仔细的洗完手,她就离开了花茜的家。
她要好好想想。
花茜在浴室收拾完天都快亮了,她也浑不在意,伸了个懒腰又往床上跑了,窝在床上舒舒服服的又睡了过去。